“告誰?告小太后?”江成璟輕蔑道:“趙簡,舔狗還沒當夠呢?”
“你說誰呢?”
江成璟揮揮手,屬下直接把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抬了上來。
簡郡王如臨大敵。
“你怎麼在這兒?”
“主子……他們實在太狠了,我熬不過……”那人一看就是受盡了酷刑,話都說不利索。
簡郡王突然害怕:“你都招了?”
江成璟懶得跟他繞彎子,直接道:“你跟小太后被琮兒看見,就叫人暗下殺手,有這事吧?”
簡郡王肯定不認:“沒有!”
“無妨。你認也好,不認也好,左右我今天是要要了你的命。”
簡郡王不可置信:“你想殺我?”
“我可是當今皇叔,先帝賜我丹書鐵券,免死金牌,你敢殺我?!”
“丹書鐵券?免死金牌?”江成璟叫人把郡王府搜的東西拿上來,叮叮咣咣地仍在地上。
“簡郡王,你說的是這幾個鐵疙瘩?”
“你——”
這個無法無天的江成璟,他這是把郡王府都抄了?
江成璟笑笑,叫人把炭盆里的火再燒的旺一些。
他一勾手:“把他那幾個寶貝疙瘩扔進去,都給我熔了。”
第240章 死也做個風流鬼
縱然對江成璟的囂張早有耳聞。
可誰也沒想過,他敢熔御賜的免死金牌。
“姓江的,你褻瀆皇尊,你大不敬!我非請皇上賜你個死罪。”
“可以啊。”江成璟冷笑:“除非你能走得出這間屋子。”
從前只是聽說江成璟養的三千暗衛,來無影去無蹤,拿項上人頭如同探囊取物。
今天才算真正見識到了厲害。
他們先拿那個刺客開刀,頭頂鉆洞,水銀灌入,流進體內的。
水銀有毒且重,墜著人皮,一點點剝開。到死都能完完整整的剝下來。
江成璟坐在椅子上,悠閑地翹著二郎腿:“簡郡王,你也試試?”
“我……我……”
這邊簡郡王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他自小養尊處優,哪里見過這樣的酷刑。
當即就嚇的尿了褲子。
也不罵了,人也沒了剛才的神氣,只剩下求饒。
“別殺我……攝政王,我錯了……咱們有話好好說,為了個毛小子,不至于吧?”
“毛小子?”江成璟一腳踩在他胸口:“那是我兒子。”
簡郡王以為自己聽錯了。
海云舒養得是私生子,怎麼又成江成璟的兒子了?
“難道……難道那晚上的人,是你?”
“所以,你還不招嗎?”
簡郡王此時是面子也沒了,里子也沒了:“招,我都招。”
那天程府擺宴,簡郡王去湊熱鬧,都說程侯娶的妻子美貌無雙,可惜是個商女,他心里惦記,那天就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結果就發現這程侯之妻竟跟人偷情。
他趴在窗下,看不見,但聽的見。
這才能對得上海云舒問他的話。
他聽完好戲,回去逢人就說,這程侯夫人是個水性楊花的婊子。
直到這回從云南回來,聽小太后說想整海云舒,他這才為了討好女神,上海云舒那演了這麼一出鬧劇。
“該說的我都說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這時,密室的門吱呀開了。
海云舒堪堪站在那兒。
“放你走?我可不答應。”
“你怎麼在這兒?”
海云舒一步一步靠近他:“你問我為什麼在這兒?你心懷不軌,算計我在前,喪盡天良,暗害琮兒在后。你問我為什麼在這兒?”
簡郡王知道來硬的沒用,只能求饒:“云舒,我也是被逼的,小太后讓我殺人,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對你可是一片赤誠,天地可表啊。
”
“呸!閉上你的臭嘴。”
海云舒多聽一句都嫌惡心。
琮兒是她最后的底線,敢動她兒子,別管是誰,都得硬剛到底。之前何氏下毒,海云舒就要了那毒婦的命。
簡郡王她也一樣不能放過。
明的來咕咕不了,那就來陰的。
海云舒拿起那枚箭頭,手起又落下,結結實實地扎進簡郡王的大腿。
“啊——”
簡郡王大聲慘叫,登時血流如注。
海云舒再來一下。
簡郡王的臉都扭曲在一起:“別扎了,別扎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你叫人把這冰冷的箭頭,扎到我兒子身體里時,怎麼沒想過停手?”
“云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出去絕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來,你就放了我吧。我是皇親,你們就算弄死我,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何必呢?”
這個簡郡王,一輩子錦衣玉食被保護的太好,對世道險惡是一點也不明白。
江成璟:“明天一早,皇上就會得到一封折子,簡郡王因酗酒傷身,打翻燭臺,燒死在青樓。
“瞧你認罪態度誠懇,我給你個恩典,你那十幾房小妾挑幾個喜歡的,我到時候一起送她們去地底下陪你。讓你死也做個風流鬼。”
“你!”
他們連他身后事都想到了。
簡郡王想到自己在劫難逃,不禁罵:“狗男女,你們會遭報應的!”
“來人,送郡王爺上路。”
幾個人之間把簡郡王反綁在老虎凳上,用沾了水的密布蓋在他臉上。
一層,兩層。
沾水的布蓋的越多,人越無法呼吸。
“江成璟、海云舒,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剛開始,他還罵,還掙扎。
沒過太久,他就不罵了,密不透風的布下面,只剩他用力又不透的呼吸。
四肢也漸漸不再掙扎,像斷了線的木偶,癱在那里。
屬下檢查過:“回王爺,沒氣了。”
江成璟:“一把火燒了,辦得干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