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心中各有思量。
靜王想著,多一天就多一絲轉機,他聯絡了不少宗親,更何況還有小太后的支持,于是欣然答應:“同意。”
丞相問江成璟:“攝政王的意思呢?”
他更是淡定:“就依丞相所言。”
*
從西暖閣出來,靜王就徑直去找了小太后。
都說皇上病重,太后憂思過度也跟著病倒了,他不信,想著肯定又是江成璟搞得鬼。
無論如何,他得親自見康靈一面。
于是靜王買通了守門的侍衛,從后門溜進了寢殿。
這兒的小路他摸索過上百回,駕輕就熟,怎麼避開眼線,他都清楚的很。
小太后被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嚇了一跳:“你膽子可真大,這兒到處都是江成璟的人,這麼鉆進來,不要命了?”
靜王一把摟住她:“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小太后死命推開他:“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有個男人樣兒。”
先帝在時,就常常說他這個胞弟紙醉金迷,沉迷女色,難當大任。是個輕輕一釣就能上鉤的主兒。
自從小太后跟江成璟鬧翻,她就想著給自己留條后路。
果不其然,康靈稍微動動嘴,多一個眼神,這蠢笨如豬的靜王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勾她的下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這怎麼不算男人了?”
“你干什麼?”
小太后話音未落,靜王已經粗魯要扯她的衣裳,急不可耐地把人抱到床榻,壓在了她身上。
“你弄疼我了!”小太后怒嗔一聲,想要推開靜王,卻被他死死按住。
“別動,讓我好好疼愛你。”
靜王喘著粗氣,親吻著她的鎖骨,手不規矩地在她的腰間摸索。
小太后閉上了眼睛,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個什麼滋味,感覺就像被野地里的豬拱了一樣。
心里泛起一陣惡心,死命把靜王推開。
“放肆!”她扇了他一巴掌。
靜王怒,“你敢打我?”
“你私闖太后寢宮,意圖不軌,哀家打你怎麼了?”
他攥緊她的手腕:“這張床本王爬了不是一兩次了,怎麼,現在見贏離太子回來了,見本王日后皇位沒勝算了,就想卸磨殺驢?”
小太后掙扎:“你胡說八道什麼?”
靜王一把把她推到床上:“你以為你兒子還能撐多久?太醫說了,最多三天。要是贏離繼位,咱們倆都得死。”
“不可能,鴻兒不會的……”小太后慌了:“他答應過先帝要盡心輔佐我兒,我兒不會有事的!”
“你還指望江成璟?要不是本王在宗親面前保你,就你在林州干得那點破事,足以死一百回了!”
“是……是江成璟說的?”
“不然呢?”靜王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想著他呢?自始至終他只在乎那個商女,你,在他心里連賤婢都不如。”
“別說了!”
他的手撫摸過她的發絲:“你不是一直想要江成璟和海云舒的命嗎?”
指尖向下,撩開了遮蔽身體的最后一層羞。
“咱們合作,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月色窗下,交相層疊的身影,隱隱的喘息聲。
發泄完。靜王感覺剛才在江成璟那兒受得氣順暢了許多。
他系好腰帶,對著衣衫不整的小太后道:“明天百官同朝議政,你作為兩宮太后,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做吧?”
受了一頓凌辱,小太后此時是香汗淋漓,戰戰兢兢。
她只能弱弱地點頭:“知道。”
從前,依靠著江成璟她整個人是風生水起,如今早已變了天,若小皇帝有什麼不測,她只能依附靜王。
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靜王心滿意足地翻窗離開了。
這時,小太后感覺好似有一道目光襲來,如芒在背。
她回頭,緊緊地盯著那面墻,墻上還掛著先帝的遺像。
想起剛才的情景,小太后知道自己怕是做賊心虛了。
她喊宮女進了寢殿:“哀家累了,替哀家梳洗就寢吧。”
“是。”小宮女看著太后如此模樣,也不敢問,只能照做。
梳洗完畢,吹燈就寢。
整個鳳儀宮被黑暗吞噬了。
而在這黑暗中,在那副先帝的遺像后,還藏著一個密室暗格。
正有一雙眼睛赤裸裸地盯著殿內發生的一切。
撐紅的眼眶,顫抖著,掙扎著。
“皇上,怎麼樣,這場戲看得還盡興嗎?”
江成璟的臉從黑暗中剝離,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小皇帝的身后。
小皇帝目睹了太后被靜王凌辱的全過程,凝視著寢宮內的一片凌亂,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全身抽搐卻說不出半個字。
若眼神是把刀,小皇帝此時想把靜王千刀萬剮!
第362章 臣只想讓皇上死個明白
“唔……”
他痛苦的呻吟。
眼前的場景仿佛被火焰點燃,寢宮內的每一寸空間都在顫抖。
原本華麗的窗簾、床幔、屏風,此刻都仿佛成了靜王的化身,每一根線條都刻著他的罪行。
“殺……殺了他……”
小皇帝雙手緊握,雙目噴火,盯著那扇被靜王翻過的窗。
憤怒與絕望交織,全身抽搐,卻無法吐出一個字。
從小,他就聽到風言風語——
西太后生性狐媚,不僅使盡手段勾引先帝,爬上龍床。
還和攝政王有染。兩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自打那時,一顆仇恨的種子就在小皇帝的心里深深埋下。
他曾經問過黃公公:“你說,母后真的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