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肚子的話想說,我覺得我能懟的他說不出話來。可我雙腮被掐著,我的嘴巴被迫張開,我壓根無法清楚的說出話來。
而朔白也似是沒有要聽我說話的想法,他俯身低頭,湊過來,唇就封住了我的口。
我的身體本來就沒什麼力氣,再加上朔白又是高手,很快就在他的手下軟成了一灘爛泥。
他分開我的雙腿,用力撞了進去。
瞬間充盈的感覺讓我身體猛地一抖,酥麻如一道閃電,快速從我的后脊椎滑過去。我咽喉里擠出破碎的音,喘著粗氣。
朔白跪在我身下,他低頭看我,黑眸明亮,“你還覺得這是幻境麼?”
他聲音微啞,透出酥人的性感。
我瞬間頭皮發麻,“這里真的是現實?”
朔白沒回答我。
他勾唇,壞笑浮現,“自己用心去體會,我到底是真還是假!”
話落,他不再猶豫,大力進攻起來。
這會兒我終于知道我為什麼會渾身無力,眼冒金星了。因為我失血過多!
我被朔白吸了很多血,雖不至于喪命,但卻足以讓我變得非常虛弱。
而現在,害我如此虛弱的元兇還在折騰我!
一時間,我有些不知道是該罵朔白沒有人性,還是該感謝他,之前把我從幻境里推出來,讓我活了下來。
我沒有力氣,被這樣一折騰,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我哭著求朔白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朔白停下來。
因為隱忍,他眼尾泛紅,像是涂上了一層上好的胭脂。黑眸映著水光,美的令人心碎。
察覺到自己竟然在心疼他,我在心里大罵自己腦殘花癡!
他只是沒有得到滿足而已,我心疼他個屁!我快死了,還要被他折騰,誰來心疼我!
他躺到我身側,把我拉入他懷里,抬手抹掉我臉上的淚珠。
我很疲憊,困意襲來,我很快就意識不清了。
在我睡過去之前,我聽到朔白在我耳邊嘆了口氣。
他輕聲道,“唐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會害你。”
一句話,包含許多的欲言又止,許多的苦衷。
我很想問他,他到底在隱瞞什麼?他跟神職圣女那點事,我猜都能猜出一個大概了,他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太困太累了,質問他的想法只在我腦中閃過了一瞬,然后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睡過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來,神清氣爽。前一次醒來時的疲憊和虛弱一掃而空,我跟重生了似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舒服和輕松。
我睜開眼,依舊是清晨,依舊陽光明媚。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我不會只是小瞇了一會兒吧?我咋感覺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
“小仙姑,你終于醒了!你都睡三天了!”
我正望著窗外陽光疑惑的時候,胡小藝的喊聲突然傳過來。
緊接著,我就感覺身上一沉,一只白毛小狐貍跳到了我身上。
他低著頭看我,眼睛和鼻頭都黑亮黑亮的,其他地方雪白,小小的身體,可愛的像是一只家養的寵物狗。
“六爺喂給了你一顆藥丸,然后你就昏睡了三天。你再不醒,我都要以為你又跑地府報道去了。”胡小藝關切的看著我,“小仙姑,你感覺如何?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朔白喂我吃了一顆藥丸?
那應該是我昏睡過去后,他喂我的。我清醒的時候,并沒吃什麼藥丸。
而且我現在身體輕松,虛弱感消失,估計也是藥丸的功勞。
我簡單描述了一下我現在的感受,然后問胡小藝,“朔白人呢?”
聽到我問朔白下落,胡小藝一對圓滾滾的小眼睛頓時就瞪大了,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對我道,“小仙姑,我跟你說件事,你可千萬要冷靜,別發脾氣,一定要聽我把話說完。”
他這幅樣子,讓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問他,“不能是朔白又出事了吧?”我還有血讓他再吸一次嗎?
“六爺好著呢,他沒出事。可就是因為他身體好了,才引來了麻煩。”
什麼亂七八糟的,身體好還成問題了?
見我疑惑,胡小藝也不再跟我繞圈子,對我道,“六爺沒出事,出事的是劉香秀的堂口。小仙姑,還記得當初想要投奔堂口的野仙五兄弟嗎?這五個野仙兄弟把劉香秀的堂口給屠了。”
133山神駕到
我一驚,“什麼!”
野仙五兄弟,我當然記得了。
當初他們五個來投奔我,找我爺喝酒。我差一點就收他們了,是朔白帶著胡小藝回來,打斷了我收他們進堂口的儀式。
胡小藝說這五兄弟人品不好,在山里得罪了大人物,山里待不下去才下山找堂口。他們其實并不是真心要進堂口,他們只是想找個避風港,躲起來,躲避大人物對他們的追殺。
知道這些信息后,我就拒絕了收野仙五兄弟。第二天得知,野仙五兄弟進了劉香秀的堂口。
劉香秀雖算計過我和朔白,但畢竟是前輩,又是我的領路人。我本著不能見死不救的想法,給劉香秀打去電話,提醒她野仙五兄弟不是好人。可她非但不感謝我的好心,她還把我和朔白諷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