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暄回過神來,安慰的拍拍她的背,語氣平常,“你沒錯,朕說過,只要你不犯大錯,朕就會護著你……”沉默了一下,他又道,“身在后宮,你有提防心是對的。”
“不管是誰送來的東西,都要謹慎對待!”
哪怕是太后?顧綿綿心里存疑,可陛下跟太后不是親母子嗎,親母子也要這麼防備,還是皇家的親情就這麼不可靠。
榮暄低頭看著她,少女眉眼生動明艷,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生機勃勃,瞧著就很有活力。
就好比,花園中,其他的花都是規規矩矩的,就她不安分,就是有個框束博著,也要在框里蹦蹦跳跳,彰顯活力。
明知道不該縱著她,可又心中不忍。
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榮暄低頭親上去,輾轉磨蹭了一下,才逐步深,入,唇齒相依。
一吻后,榮暄眸色轉深,氣息急促起來,把人壓,在軟塌上,親著少女柔嫩的唇角,低聲道,“給朕生個孩子……”
不論是男是女,他一定捧在手心里……
男人眉梢眼角沾染了情,欲,原本冷峻清冷猶如寒梅傲雪水墨畫的眉眼,猶如盛開了朵朵紅梅,越發的冷峻越能顯出紅梅的艷。
顧綿綿咽了口唾沫,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恨不得從胸口蹦出來,腦子亂的無法思考,只能抱住男人的脖頸攀附上去,胡亂親回去。
別磨蹭了,快開始吧。
察覺到她都急切,男人輕笑一聲,復低頭,把人拉到情,欲里共沉淪。
被親的迷迷糊糊,大腦一片混沌的時候,眼角瞥到明亮的屋里,忽然想到這是白天啊。
完了,完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白日那啥啊!
她是不是要被打上妖妃的帽子。
顧綿綿掙扎著擠出一句,“陛下,天還亮著,要不您忍忍,等天黑了?!”
“呵!”劍拔,弩,張,蓄勢待發,叫他等?!
榮暄掐著顧綿綿的腰,咬牙切齒:“你還是第一個敢叫朕忍著的……”見她氣鼓鼓的,張嘴要說話,忙喝道,“閉嘴,不許說話。”
好吧,顧綿綿捂嘴,正好把脫口而出的尖叫捂住。
哐當……
里面傳來一聲巨響和男女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站在守在門口的五常跟宋姑姑眉眼不動。
好一會,等里面的動靜漸小,五常才小步的走到放下的深藍色的簾幔前小聲問道。
“陛下,要水嗎?”
“嗯!”男人低低的應了聲,帶著魘足的慵懶。
“不要。”顧綿綿有氣無力的哼哼道。
“不準要水。”那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干嘛了,她不想當人人喊打的妖妃。
“說了,朕會護著你!”榮暄屈指敲敲她都額頭。
“能少些麻煩,肯定是少些麻煩對不對!”顧綿綿恢復了些力氣,爬起來,把中衣穿起來,呆坐了一會,光腳下地,走到墻角,站著那里。
榮暄起身,靜靜看著她,心情很好,眉眼多了幾分慵懶和暖意,“那里有什麼,值得你去看。”
“沒有什麼啊!”顧綿綿回頭皺巴著臉,滿臉郁悶道,“本來我是想順其自然的!”身為嬪妃,只有生下子嗣,地位才穩固,但是她覺得自己年紀小,還可以等等。
但是,誰讓老男人要子心切樂,還專門盯著她一個人。
自她進宮以來,這人來后宮,必是來棲霞宮找她,想著平時也待她不錯,顧綿綿心就軟了。
深吸一口氣,雙手在地上一撐,顧綿綿來了個倒立。
榮暄看愣了,皺了皺眉,對她這種粗魯舉動心下有些微詞,卻沒出身呵斥,反而是坐起身來,頗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助孕啊!顧綿綿吐出一口氣,揚聲道,“誰在外面,一柱香后叫我!”
宋姑姑忙應聲,“奴婢明白了。”
“一會早點傳膳,我餓了!”皇上的份例肯定好吃的特別多。
“是!”宋姑姑低低應道,聽見里面男人低低的說話聲,忙退到外面。
沒聽到回答,榮暄走過來,蹲下,拿著她是一縷頭發去在她臉上撓來撓去。
顧綿綿很想翻白眼,“陛下,能別鬧了嗎?我再做正事。”
“你告訴朕,朕就不打擾你!”榮暄打量了一下她的姿勢,躍躍欲試。
這倒立,沒點腰力還做不起來。
“咳咳……”顧綿綿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就顯得她有多麼迫不及待似的,含糊不清的道,“據說,這樣懷孕的機會大一些……”
她這是從電視上學的,還有什麼墊枕頭啊,算日子啊之類的。
她暗暗算了算日子,記在心里。
榮暄靜靜的看著她,片刻后挽起袖子,倒立在她身旁。
顧綿綿一愣,臉忽然紅了,小聲的道,“別告訴別人啊。”
“呵……”榮暄輕笑一聲,“當然,朕還不想被人笑。”
他是真的很想要孩子吧!顧綿綿心想,忽然一沖動,脫口而出:“那個紅釉彩瓷的茶具用多了,會導致流產,胎兒畸形。”
身邊的男人沉默,沒發火也沒質疑,而是很冷靜的問道,“什麼是畸形?”
“就是發育不完整啊。”他沒生氣,顧綿綿心下一定,解釋道,“就是比正常的胎兒不一樣,多了點什麼東西,或者少了點東西。”
榮暄忽然想到上一世麗嬪流產的那個胎兒,七個月了,應該發育完整,可是那個孩子兩,條,腿卻粘在一起,猶如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