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顧姣姣一臉了然,就說姑姑不可能只是想出來逛逛。
大家當了這麼多年的姑侄,還一起住過十幾年,誰不知道誰啊。
顧綿綿出宮確實有事,她研制出水泥,雖然沒有現代那麼好用,但是在大梁已經是很好的東西。
用來修路造房子都可以說很好。
做生意深知一個道理,上趕著不是買賣,她有心把水泥路造遍大梁每一個角落。
但這種事,由她一個妃子來做,是不是太喧賓奪主了!
所以她一面暗暗宣揚水泥的妙用,一面按耐的住。
更是拆掉了京城最亂最差路況的西城。
把破爛的屋子全部拆掉,統一建造一群二層的小樓,每家按照原來的面積換算成大小不一的居室。
現代人對拆遷的套路都是一清二楚,顧綿綿更是參加過老舊小區改造,對那些流程很清楚。
所有的拆掉的屋子都是半買半送,另加出人工。
她甚至都做好了有釘子戶的出現,可是全程順利的不行。
西城改造早就結束,改造后的地方干凈明亮,排水又做的好,之前下暴雨,水流排的很快。
朝中大臣就坐不住了,如此好用的東西,用來修路豈不是更秒,于是幾個尚書輪流商議,便約定先由工部尚書出面約談水泥漿的背后主人。
不然顧綿綿今天是不打算出來的。
有這時間可以睡個午覺了。
“姑姑,你不怕被認出來?”顧姣姣瞅瞅她,覺得她姑姑還是算很好認得。
“不知道啊,先試試!”顧綿綿無所謂的道,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榮鯉鯉。
這會兒,一大一小湊在一起十分投緣,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顧綿綿湊近一點,就聽到兩人似乎在說自己是壞話。
“你娘小時候可愛吃糖了,不給她吃,她自己偷偷買了藏在枕頭底下,夏天爬了好多螞蟻,把她嚇了一跳,到現在屋子里都不肯放著糖!”
“啊,好多螞蟻,是多少螞蟻啊!”
“好多好多,數都數不清呢!”
顧綿綿臉一黑,沒好氣的瞪了眼兩人,“過分了啊!”
“你不是有事嗎,你忙你的去,一會來接鯉鯉就行了,姣姣你沒什麼事也回去吧。你跟我說的那幾家姑娘我打聽打聽!”常小娥巴不得趕緊把她們打發了,好專心陪榮鯉鯉玩。
顧什錦年歲小還沒成婚,顧姣姣女兒又小,還不大會說話,哪兒有榮鯉鯉可愛。
這會常小娥忽然有種當了祖母的感覺,樂滋滋的,眉眼里都是笑意。
顧綿綿本就是想著把鯉鯉放在顧家,再去赴約,如今這樣,只好拍拍屁、股起身走了。
……
砰的一下,銅制的油燈上冒出一個火花,隨即火苗一晃,火式便小了下來。
男人、大步走進來,看到內殿昏暗的燈光,下意識的放輕腳步聲。
顧綿綿卻醒了,或者說她本身就醒著,眼中睡意朦朧。
“還沒睡?”榮暄走過來,給她拉起滑到胸前的被子,手摸到鼓鼓囊囊處,下意識的摸了一把。
“干嘛呀!”顧綿綿故意捏著嗓子,嬌滴滴的叫喚了聲。
“今天可是有人來找朕告狀了!”榮暄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顧綿綿眨眨眼,“誰啊,這麼不要臉。不緊想白要東西,還想著占便宜,這種人怎麼有臉告狀!”
榮暄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愛妃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話說啊!”
“對,因為臣妾剛剛經歷了一件惡心人的事。”她揪著衣領,眉頭微蹙,哎呦叫喚道,“真惡心!”
“呵!”榮暄瞧著她這副樣子,有意思極了,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
“愛妃要不要吹吹枕頭風?”
“有用嗎?”顧綿綿瞪大眼。
榮暄:“那是肯定!”
顧綿綿眼珠一轉,抱著他飯了身,把人壓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間。
湊過去,親昵的咬著他的喉,結,一點一點輕輕肯咬著。
很快扒掉男人的腰帶,摸到男人興奮之處。
她輕弄慢捻,直到手心滾、燙無比,輕輕笑起來,眉眼彎彎,風流嫵媚。
“陛下喜不喜歡?”
“咳咳……”榮暄目光漂移,耳根微紅,神情難得有幾分不自在。
“莫要使壞。”
“哦!”顧綿綿立刻乖巧的從他身上下來,“那陛下好好休息吧,臣妾就不打擾陛下休息了!”
“顧、綿、綿!”火被挑起來,可人卻跑了,榮暄有幾分氣急敗壞。
“夜已深,陛下早些歇息!”顧綿綿抓著被子躲在里面怯生生的望著他。
榮暄氣急,一把掀開被子,把人抓過來,摁在身、下扒衣服,“幾天不收拾你,敢摸老虎屁、股了!”
顧綿綿眨眼,等他扒了差不多才慢悠悠的道,“我兩個月沒來那個了?”
榮暄低著頭,正要俯身,親下去,隨口道,“什麼?”
俯身,吻著粉、嫩的唇、瓣,忽然頓住,他猛地起身,不敢置信的瞪著她,“你說什麼?”
顧綿綿眨眨眼,“沒說話啊!”
“不是,你剛剛在說什麼!”榮暄起身,站在原地呆了一會,猛然驚醒,大步往外走,“來人!”
“陛下……”外面,五常心驚膽戰的站在門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榮暄厲聲喝道:“請太醫,快去!”
“是,奴才這就派人去:”五常不明所以,連忙派人去太醫院,臨了,念頭一轉,還特意叫人看看當初淑貴妃懷小皇子時負責顧綿綿脈案的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