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嘴,脖頸處猛地一疼,下一秒,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祝茵再醒來的時候,四處黑暗,甚至連窗戶都沒有。
身上的所有物件都被收走,僅給她留了一身衣服。
她這是被綁架。
祝茵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她不回家祝晴遲早會發現異常。
綁架的人大概就是瑞斯特,他是要劫色,那自己大概不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些,祝茵摸索著,爬上了床。
睡覺,是最好保存體力的方法。
另一邊,祝晴等到了十二點,都不見得人回來,她這個右眼皮跳個不停。
電話怎麼打都打不通,她沒辦法,只好把電話打給了沈南笙。
“南笙,阿姨不是故意想這麼晚打擾你,是祝茵不見了,這麼晚人也不回來。”
此時沈南笙那邊是凌晨三點,他猛地完全清醒過來,低聲安撫道:“阿姨放心,這事交給我。”
他掛斷了電話,先是聯系了祝茵所在的公司,得知祝茵昨晚是去應了飯局,之后就不見了。
打電話讓林特助訂好了機票,他火燒火燎的穿外套往外跑,蘇柔睡在他隔壁的房間,睡得淺,聽到動靜后出來,見沈南笙大半夜要出去,一把拉住他,焦急的問道:“什麼事,這個點出去?”
“急事。”
蘇柔和沈南笙相處這麼久了,從沒見過他半夜出去處理過什麼公事。
她面色微微一沉,手上更是用勁:“你是要去見祝茵。”
沈南笙沒說話,另一自大手掰開蘇柔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力氣之大,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蘇柔看著他斷然離去的身影,沒有再追上,心跌到了冰窖里。
想走的人,攔不住。
她譏諷的笑了,轉身回了房間繼續睡覺。
......
祝茵睡了又急醒,醒了又睡,在昏暗的環境里,她沒了時間概念。
之后的饑餓感折磨的她無法入睡,身子越發發虛,卻又忍不住沉睡過去。
周而復返,祝茵覺得自己靈魂要抽出去的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
突然而來的光線刺痛的她睜不開眼睛。
瑞斯特走到床前,輕撫過她的臉頰。
祝茵卻偏開腦袋。
一個巴掌“啪”的一下,結結實實的掄在她臉上。
瑞斯特兇相畢露,冷笑:“餓了這麼多天,還不聽話,我看你是欠打。”
這一巴掌打的祝茵眼冒金星,她沒有多余的力氣,干脆閉上了眼睛,像是一只將死的魚。
瑞斯特望著她被自己打紅的臉蛋,心里又生出幾分心疼和愧疚。
這麼美的人,要是給他打壞了就不好了。
他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游走在祝茵的身上。
他想讓自己的體驗感更好一點,因此忍了這口氣。
“老子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他抓著祝茵的下巴,強迫她望著自己,另一只手去拽她的頭發。
痛感的刺激讓祝茵一下生出了幾分的力氣。
惹怒眼前人,她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但如果答應...她一身傲骨,容不得折辱。
她一時答不上來,想著周旋。
卻被瑞斯特一眼看穿。
他拿手拍了兩下祝茵的臉蛋,緊貼著她,惡狠狠的問道:“別拖延時間。”
“我只要一個答案。”
祝茵看出來了,這人一心想要她心甘情愿的歸順他。
要不然也不會等了這麼久。
祝茵再次閉上了眼睛,不予作答。
瑞斯特心里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這女人是覺得,自己拿她沒有辦法是吧?
瑞斯特冷笑,一把甩開她。
他轉身開了房間的燈,這麼多天,祝茵第一次看清了整個房間的布局。
一張床外,墻上全然是不可描述的東西。
她眸孔驟然放大,渾身透著抗拒二字。
瑞斯特站在墻邊,陰森森的朝著她笑了。
他非常滿意祝茵現在的表情,越是看著美人害怕戰戰兢兢的樣子,他就越是覺得興奮。
他拿起墻上掛著的繩子,朝著床走去。
祝茵害怕的爬了起來,眼睛瞪著他。
瑞斯特粗暴的抓起她一只手,用繩子捆住她的手。
“滾。”祝茵紅了眼睛,像是一只瀕臨崩潰的困獸,她用勁全身力氣的去掙扎。
對于這種人的肢體接觸,只叫她胃里陣陣反著酸水。
可惜,她渾身軟的像面條一樣,所謂的掙扎,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瑞茲特興奮的把她壓在身上,用身上的重量遏制住了她所有的動作。
他手腳麻利的做完了一切,將祝茵呈現出一個大字,四肢被綁的嚴嚴實實。
那一刻,祝茵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活活的刨開,每一塊骨頭,每一塊肉,都被展開,被人矚目著。
她重重的閉上眼睛,淚水從眼眶中滑落,狠狠的快要將嘴唇咬破。
沈南笙,在哪里?
他到底還要自己等多久?
在這種壓抑的環境里,積壓的負面情緒全部爆發。
“嘩啦”一聲。
她胸口的衣服被扯開。
祝茵驚恐的整個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瞪著眼睛望著眼前的人。
她看見瑞斯特像個牲畜一樣趴在他的身邊,他不知何時脫下了外套,胸毛茂盛,一身的橫肉。
和沈南笙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害怕,屈辱,憤怒交織在一塊,祝茵發了狠的罵道:“你要是敢碰我,沈南笙一定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