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我現在也很迷茫,不是不歡迎他們,只是他們要來的話,場地都要不夠了,總不能讓他們排到大馬路上去吧?”
祝茵道:“那這事你應該跟江丞說啊,他這種人應該很愛排場的,要是你真的來這麼多同學,這婚事辦的熱鬧非凡,他指不定還要感謝你人緣好呢!”
常歡歡:“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件事情我目前就跟你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我對他跟你,終究還是跟你更加親近一些。”
“那以后就不要這樣了。歡歡,他畢竟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們什麼時候領證?”
“就過幾天的事情。茵茵,我這心里總是不太踏實,你說這江丞從前有這麼多的相好,萬一來鬧婚禮怎麼辦?那我可丟人丟大發了。”
祝茵沉思了一會,“那這種事情你還是自己調查清楚,或者直接問江丞吧,江丞我聽說之前身邊一直有人來著,不知道現在為什麼又變成單身了,你最好還是去問一下他身邊的人。”
提到身邊的人,常歡歡道:“那你幫我問問沈總吧?萬一他知道呢?”
祝茵:“我不會幫你問的,我都打定主意要跟沈南笙拉開距離了。”
常歡歡:“不是吧?你要跟他拉開距離?為什麼?好吧,茵茵,這是你的決定的話,我是會尊重你的。”
祝茵跟常歡歡說了一些別的話之后,就掛了電話。
她還有一腦門的官司要考慮,因此也沒時間多去想跟常歡歡的對話。
次日,沈南笙跟她說,“今天要打一場硬仗。”
祝茵以為他說的硬仗不過是口舌之爭,卻不想沈南笙帶她到了那棟出事的大樓前,帶著她偷偷爬到了樓上去。
祝茵穿著高跟鞋,有點體力不支,沈南笙說:“你在下面等我,我馬上就來。”
說完就一陣風似的跑上樓了,祝茵見沈南笙走了,也坐下來捏了捏自己的腳,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她毫無防備的時候,有一只手從后面死死捂住她的口鼻,那只手上似乎抹了迷藥,她聞了一下,很快就暈了過去。
祝茵再次醒來的時候,面前是韓琛那張陰險的臉,祝茵的手腳都被綁住,她看著他:“你要做什麼?你現在這樣就是綁架,是犯罪。”
韓琛道:“是又怎麼樣?你放心,很快,沈南笙就會拿著一份擬好的合同來找我了,到時候你就能走了。”
祝茵猜測無非是有關錢的合同,她道:“韓總,我原以為你好歹是名校畢業,又如此年輕有為,所有人都說你青年才俊,卻不想是使這種下作手段才得到的名利。”
韓琛道:“你用不著說這些話來激將我,我是不會聽你的。我用什麼手段都好,只要能達到目的,卑鄙一些又何妨?最后這錢還是收到我的口袋里,還是從沈南笙嘴里搶來的,我覺得痛快。”
祝茵聽韓琛這話風,似乎跟沈南笙結怨不小,她記得在飯局上,他們也是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祝茵因此可以肯定韓琛跟沈南笙必然有她不知道的淵源。
她問道:“韓總,沈總可不是好惹的,可我看你好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你說跟沈總沒點私人恩怨,我是不相信的。”
韓琛抬起她的下巴:“你想套我的話?這樣吧,你陪我一晚,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祝茵別過臉,“那韓總可就罪加一等了。我好歹是沈氏的員工,出了這種事情,你以為沈總會善罷甘休嗎?”
韓琛揚起一抹冷笑,緊緊的握住祝茵的下巴:“哼!你算什麼東西,在這里跟我討價還價,處處拿沈南笙來壓我?你以為我都做到這份上,我會怕他嗎?”
他用另外一只手撫摸著祝茵的臉蛋,“祝茵,你跟了沈南笙好幾年,不也是當那種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嗎?怎麼,跟他就行,跟我不行?”
韓琛似乎執意要羞辱她,往下的話越發露骨下作,祝茵恨恨的盯著他,忽然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用足了力氣,韓琛的手上很快就見血,她自己嘴里也彌漫出一股血腥味來。
韓琛吃痛的皺起眉,當即就給祝茵一巴掌,“不識抬舉!你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說完就欺身上前,一把扯開了祝茵的衣襟,見到她胸口雪白的起伏,不由的眼熱。
穿著衣服的時候就覺得祝茵的身材好,這下脫了衣服,看起來就更誘人了。
韓琛正想上手,卻聽見底下人喊了句:“韓總,沈總來了!說要見你。”
韓琛只好先放下祝茵,祝茵衣襟被撕破,便趴在床上,周圍韓琛的幾個手下,看到祝茵衣衫不整,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要我說,這娘們是真好看啊!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身材還這麼好的!”
祝茵不想聽這些下流的言語,便在腦海中盤算著要怎麼逃脫出去。
外間韓琛跟沈南笙已經見面,沈南笙真的拿來了合同,是韓琛說好的那一份,韓琛來回瀏覽了好幾遍,沈南笙嗤笑一聲:“韓總,你這也小心太過了,像是不敢跟我簽合同似的。
”
韓琛聞言立時放下合同,冷笑道:“難為沈總,現在被我威脅,還有心情跟我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