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越說越止不住哭聲,她自從有了孩子之后就變得感性很多,現在電視上只要是關于親情的,特別是母子情分的,她都給看哭了。
祝茵也不想變得這麼敏感,,但是有了孩子之后,她的世界觀都有了變化。
她再也不愿意指責那些一心都撲在孩子身上,顧不了打扮跟工作的那些家庭婦女了,她特別能理解這種心情。
不管是多理智多冷漠的女人,他們其實都是有母性在,盡管他們看起來沒有,但實際上這種母性大概是與生俱來的,大部分的女孩子都要比男孩子更有愛心,更喜歡小動物,也很喜歡承擔照顧人的角色,這就是母性的光輝。
等到生了孩子之后,這種母性就表現得明顯了很多。
第二百九十七章 狗血
祝茵現在整個人的氣質就是溫和如慈母。
她覺得這種身份的轉變對她來說并算不了了什麼。
反正她從從前起似乎就不怎麼在意這些方面,即使她長得好看,也一定就要把美貌當成自己畢生的事業。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愛弛則恩絕。
祝茵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覺得還是要依靠能力更好,美貌的話可能會讓你走的順暢一點,但是這個就是個青春飯,人總有老的那一天,即使你努力運動,做醫美你的皮膚跟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也不一樣了。
只有時光跟經驗累及出來的閱歷跟能力才是能陪伴你下半輩子的東西,他是你在失去時光失去美貌容顏的過程當中唯一能夠抓得住的東西,如果你虛度光陰,那你就只有失去了。
比起多巴胺,內啡肽則更應該被追逐,因為多巴胺只是一時的快樂,它只能給你帶來短暫的片刻歡愉,其余任何東西都不能帶給你。
但是內啡肽不同,它有一個努力的過程,有一個痛苦的過程,是在痛苦過后才能享受的到包括成就感,如釋重負,取得成果這樣感受的快樂,是由很多因素組成的快樂。
是充實的,能確實提高自己,不會讓自己任憑時光匆匆流過的快樂。
常歡歡道:“茵茵,你說我這麼些天老是說那個男主播跟小透明的事情,會不會被發現啊?”
“發現什麼?”
祝茵道:“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他們能說你什麼?最多說你多嘴多舌罷了。”
常歡歡道:“嗯,我覺得這種現實生活中這種拉扯比小說里那種寫的好看多了。真的,我覺得那個男主播要是想不吝賜教的出書的話,沒準也能出個爆款什麼的。畢竟藝術來源于生活,一個生活閱歷豐富的人一定也是一個有話可說的人。”
“說的不錯,但是我估計那個男主播是不敢的,就算真的要寫的話,也應該經過了諸多粉飾跟加工,滋味不復當初了。而且那個男主播不知道做過多少虧心事,他真的敢寫嗎?如果不寫這些,那應該要從腦子里刪掉很多情節,也不知道能不能拼湊成一本書了。”
“嗯,現在就是缺少這種能說實話的人,像杜拉斯那種作家才能被稱為真正的作家,鐘情與玫瑰,就勇敢的吐露真誠。現在的人,只有在糾正別人錯誤的時候才會踴躍發言,才會說實話。
”
“對,我看過一句話,你想要讓人說實話,想要多一點評論的話,只要說一句絕對錯誤的事實就好了,那一定會有人給你糾正的,人之患在好為人師,孔子的話才是永遠滴神。永遠的金科玉律,治理名言,放在哪朝哪代都合適。也怪不得棒子國奉為圭臬了。”
“嗯,說的有道理。其實說起名言,我就喜歡像魯迅那種下筆如刀的,他有一首為豆萁伸冤,就寫的很有意思。他說,煮豆燃豆萁,萁在釜下泣,我燼你熟了,正好辦教席。魯迅也真是近現代諷刺第一人了。”
“對,我看電影里常說的黑色幽默,魯迅應該是這個的鼻祖吧。”
“應該吧。”
常歡歡說:“我現在就喜歡看點過去的小說,過去的小說死就是真死,說渣就真的渣,哪里像現在的還要什麼雙潔,我覺得這個就,離譜。男主作為一個三十歲有正常功能的男人,而且身邊有這麼多的鶯鶯燕燕,個個都想上位,難道就沒一個算計他成功的?就算他潔身自好,那也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吧?竟然到了三十歲還沒有過女人,我覺得這個真的就離譜。”
祝茵說:“誰說不是呢?我覺得現在的讀者對于小說中角色的設定太過苛刻,因此會出現很多的要求,要求這不許那不許的。反正我看小說的話,就沒這麼多的要求,只要作者文筆好,人設好,劇情好就行了,我沒有任何雷點。”
“我也是,作者也有自己的想法的好不好?哪里就能按照讀者說的寫,那為什麼不讓讀者自己來寫好了?”
常歡歡說:“我現在想到我之前看過的一篇小說,寫的很狗血,是那種古早言情文,那個作者在我當時那個年代很火,火的一塌糊涂,我身邊的同學都在看她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