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過,按時放假過。”
霍小玉道:“你們這個算什麼?我記得我剛到國外那一會兒。我雖然會說英文,但是因為我長著一張跟他完全不一樣的臉。然后身高也比他們矮很多,就遭受到了很多人的冷眼對待。當時我去一家餐廳吃飯,然后我就聽見兩個服務員。法語說我。他們倆不知道我的第二語言就是法語。我學的第二外語就是法語。然后我直接走過去,因為我桌上面的酒潑他們兩個一臉。”
祝茵道:“對,做的好,就是要這樣。他們以為你聽不懂,其實你什麼都聽得懂。但是有的時候吧,不懂的話就是不懂。說了也聽不懂。”
常歡歡道:“對,我想起來有一次,我用別的國家的語言去罵一個人,罵一個猥瑣男,然后他根本聽不懂我罵什麼。他就用方言開始罵我。這也是黔驢技窮了。然后他用英文啊。你用方言算什麼?誰還沒有方言可以說啦。都說了這種狗男人什麼本事都沒有。他就是還不是別說呢。”
第四百二十二章 單身
祝茵道:“我也覺得,我覺得這種男的特別可笑。這男的你知道吧?我之前看見過有一個男的。他不是一直騷擾我嗎?一直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惡心我。就是他長那個樣子本身也讓人惡心嗎?然后,突然有一天他就被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被打了。當時我看他那藥,他還瞪我呢。我看都要笑死了。”
常歡歡道:“你說那男的為什麼被打?他騷擾你,他就不會騷擾別人嗎說不定。是他也騷擾了別人,或者是他那種惡心樣招人討厭,所以別人就打了他唄。
哼,要我說打的好。像這種狗男人,你不打他一頓出出氣,你不打他一頓,給他長個教訓,他永遠都是這樣一副死樣子。”
霍小玉道:“對,這種事情我有經驗就難的,就得給他點顏色瞧瞧。就這種男的,他是什麼呢?他看你是女的,他就覺得你特別好欺負。他就覺得你是弱勢群體,而他是強勢的那一方,他在男人當中跟縮頭烏龜似的。你說什麼東西他都不敢反駁那種,他到了女性的面前,他就覺得自己是強勢的群體。他對你各種冷嘲熱諷啊,各種看不起你啊什麼的,等到你跟他打一架之后,他就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王者了。”
祝茵道:“對呀,要我說女孩子還是要學點什麼防身術之類的。因為現在外面這種狗男人太多了,這種猥瑣男實在是太多了。你根本防不勝防。就天天都在新聞上面能夠看得見你說。要是這個男的先冒犯你,然后也狠狠的出手教訓了他。我覺得警察那邊的話應該也不會給你太多的判決,畢竟是對方先動手再先。我們還是占理的那一方。”
常歡歡道:“雖然我覺得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但是遇見那種騷擾的人,難道我們也不應該動手嗎?我們應該隨便被他騷擾啊。我覺得該出手時就出手。像那種猥瑣男。他永遠都那麼猥瑣,永遠都那麼惡心,他還覺得自己好像很厲害一樣的。他覺得自己終于惡心到了你。”
祝茵道:“好吧,說著我都惡心,我都嘔了。以后嫁給這種男人的女人可有福享啦。肯定會帶著他飛黃騰達的,一人得到雞犬升天啊。
以后他們家的日子肯定會越過越紅火,越過越有錢。才怪。”
祝茵道:“真的,我難以想象嫁給這種男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大概是一種被他同化,然后自己完全不自知的感覺吧。那種我想離婚,又舍不得孩子。我之前看到過一個什麼,有很多男人在民政局哭泣。我看到這個之后我就笑了。我相信應該很少有女人在民政局去離婚的時候哭泣吧,他們都覺得自己解脫了。終于從婚姻的墳墓里面爬了出來,他們終于活過來了。”
常歡歡道:“可不是,現在都是男的想結婚,女的不想結婚。因為在婚姻當中,男方永遠比女方有優勢,因為男方不用生孩子。他也可以不用撫養孩子。但是女方得生孩子呀。一般來說都是得生的。他生孩子對于身體的損耗就特別大。而且還有很多男的在自己的妻子生過孩子之后就開始嫌棄他什麼的,這種情況都是很常見的。”
祝茵道:“真的,當一對男女步入婚姻的時候,他們感情的裂縫就已經產生了。然后這個裂縫就會越越大,越越大,最后把他們兩個人撕成了兩半。然后他們兩個人就終于走向了離婚。我覺得一個人過也挺好的,沒什麼問題。結婚的話,我覺得其實沒有什麼必要。我覺得只要自己能夠負擔得起自己的生活,不用麻煩別人,不給別人帶來麻煩。我覺得就ok。”
涂雪道:“我跟你們兩個人的想法一樣。但是我也可以說明一點。就是我結婚的話,其實是想給自己一個休息的時間。
因為我覺得如果我結婚了之后,我應該對于事業的那種經歷的話,應該會少投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