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謝飛宇點點頭,噢,那我先走了。
謝飛宇嗯了一聲,繼續為江西人吃飯。
姜巖看著兩人,如果江西園不出事,也許他們會是很好的一對,只可惜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入過。
而事實的真相,防往黑暗的要緊。
姜巖回到公安局的時候,剛好遇到張大明從里面走出來,他一見姜巖大驚,忙捂住鼻子,嗯,救援你怎麼就回來了?
姜巖還沒回過神來啊。
噢,是啊,什麼事啊?
你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姜巖這才回過神來。
啊啊。
張大明著急地說你,嗯,什麼呀?
到底是出來了還是沒有出來啊?
姜巖急中生智出來了,我沒事是嗎?
張大明將信將疑,他手一伸檢查單給我看看,姜巖冷汗直冒,他只得繼續胡說八道。
嗯,醫生沒有給我檢查單,是直接跟我說的什麼張大明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姜巖你吹牛也打個草稿好嗎?
哪有醫生檢查不給檢查報告,給個口頭說明的。
張大明撇了撇嘴,對姜巖說去,你去檢查清楚,把報告單拿回來再復職。
姜巖說道,別啊,局長,我,張大明不給他任何繼續下去的機會,擺擺手,沒有報告單之前你就別回來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姜顏沮喪地看著他胖胖的背影,這樣的背影本來應該很感人的,如朱自清的爸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換做張大明卻看起來如此可惡,郁悶,隨便撒了個謊卻真的要去做個檢查。
不知道這個檢查要等幾天呢?
這幾天不能上班怎麼辦呀?
這幾天不用上班,那不是剛好可以去查查江西園的案子了,太好了。
姜巖看著張大明的背影,頓時又覺得他很可愛,他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啦,胖大米。
那麼現在應該如何重啟江西園的案子呢?
姜顏默默的思考,謝飛宇叫他利用手上的資源。
對了,他應該先去將江西園這個案子的卷宗調出來,他當務之急的是要了解當年的調查到底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這麼想著,他沒有一個耽誤,立刻拿起電話給熊浩撥了過去,喂熊浩媽,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熊浩宇姜巖見面后,靜靜地聽完姜巖的講述,他略微沉吟才說道,這個案子我聽說過,不過很早就已經停止調查了。
姜巖吃了一驚,什麼停止調查?
我怎麼沒有聽李阿姨他們說起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熊浩,你能不能幫我把卷宗拿出來偷拿卷宗,可是違反紀律的。
姜巖笑嘻嘻的想拍拍他的肩膀,熊浩敏捷的一閃身躲過還來,上次差點被你打殘。
江炎一愣有些尷尬,他順勢捋了捋頭發,唉呀,大家好朋友嘛,你怎麼這麼計較?
熊浩低頭不語,什麼時候我們變成好朋友了?
好朋友沒見你,請我吃飯喝酒,姜巖推推他,前因后果我也都告訴你了。
我朋友真的很慘,他本來將會成為第二個居里夫人的,他眼圈紅了江西園的愿望就是成為像居里夫人那樣的人,但這將永遠永遠是一個奢望。
即使你不認識他,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也不會放任這個冤案。
不管的是不是他這句話說到熊浩心坎里去了。
熊浩當年報考警察,還特別做了刑警,就是希望能讓這個世界的好人得到保護,壞人受到懲罰。
他這些年兢兢業業成為神探的動力也源于此。
想到這里,熊浩對姜銀點點頭。
嗯,你說的對,我們不應該讓兇手逍遙法外。
我去拿卷宗姜巖興奮地又捶了他一拳。
好兄弟熊浩這次沒來得及躲開,幾乎被他捶死。
好兄弟,你就這麼對我。
熊浩回到局里,立刻去檔案室查閱了相關卷宗,不看不要緊,看完卷宗內容,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從卷宗里看,當時展開的調查是先查學校里哪些人能拿到他讀一共有三個人,第一個是楊杰教授,他是博士生導師,專供他污染。
第二個是吳大偉教授,也是博士生導師,但案發時他正在國外做交流,學者沒有作案時間。
第三個是吳大偉的研究生博士,在讀生李明麗,他所研究的方向中需要使用它做實驗,而吳大偉實驗室的鑰匙也是由他保管。
但這三個嫌疑人均與江西園沒有任何交集。
這個案子最后是被硬生生截止的,理由是找不到嫌疑犯。
以雄浩多年的辦案經驗,這里很有問題的。
這個案子發生在校園中,作案人應該不是慣犯,作案方式和手段不可能令到有多年辦案經驗的刑偵人員束手無策。
然而當年辦案人員就是束手無策。
這個案子物證丟失,無人證,連嫌疑犯都沒有。
如此來說只能是隨機犯案。
但是即使是隨機犯案,也得要能拿到他毒,但他毒是被嚴格管制的,一般人不可能拿得到,能拿到的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作案時間和作案條件,案子由此便走入死胡同。
022-再問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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