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掐掉香煙。
江夢琪一邊朝江巖走過去,一邊對眾人說,唉,好了,江巖回來了,有這個自己人,事情肯定會弄清楚的。
大家也紛紛起身連聲說著好。
姜巖見父親當著眾人的面打下包票,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自己現在連什麼情況都不清楚,何以見得能解決掉這個問題。
這時只見叔公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江炎見狀,忙上前攙扶。
上次見叔公是他的生日宴,他老人家精神奕奕地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這才一個月不見,叔公是老了一大頭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強子說的事情,此刻叔公拉著姜巖的手,嘶啞著嗓子說姜巖,姜巖啊,你強子殊死的好冤哪。
他說的老淚縱橫。
他老年失獨,白發人送黑發人,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眾人又紛紛上前安慰他。
姜巖見此情景也忙安慰叔公,叔公,你別太傷心了,我一定會為強子叔討回公道的。
說完自己心里一個咯噔,唉呀,我也打下包票,這可怎麼是好啊。
想了想,他扭頭對父親問道,爸爸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江夢琪轉身對站在一旁的一個高大的男人說道啊,盧隊啊,唉,你給我女兒介紹一下情況吧。
那位被稱為盧隊的人應了一聲好,便趕緊上前。
姜夢琪又給姜巖介紹道,這是村里的治安大隊長盧杰。
唉,你得叫叔,昨天啊,就是他去救的他們三個,就他們三個什麼情況?
姜銀被爸爸越說越懵,他看向盧杰,這是一個40歲出頭的壯年男子,皮膚黝黑,透著一種莊稼人的樸實。
江炎對他點點頭,叫了一聲盧說,盧杰對姜妍笑了笑。
你好,我是這兩年才來村里的,還沒怎麼見過你呢。
聽你爸爸說,你很厲害啊,是專業法醫,小眼臉一紅,真是的,他嘴里客氣著哪里哪里,婁杰又同姜炎寒暄兩句,這才向他介紹情況啊。
昨天村民間有福的妻子找到我,說她老公前晚接了個電話,說要去村委會辦公室解決建房問題,便出了門,但他出門后就一直沒再回家。
姜巖聽到此處不禁疑惑,不是強子輸死了嗎?
怎麼又扯上將有福了?
但他并未打斷盧杰的說話,繼續聽他說著。
他老婆見他一夜未歸,擔心他出了事兒,昨天一早就來找我,我前晚在辦公室里值班,根本就沒見到將有福來將有福的老婆讓我幫忙找找,我也就立刻組隊尋找,直到昨天中午時分才在村后面的一棟廢棄倉庫里找到了他。
但是倉庫里除了姜有福,另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新調來的教師孫正宇,另一個就是姜強。
孫正宇和姜有福兩人毫發無傷,但是將墻角他說到這里,停頓片刻,看了看姜巖的叔公,只見他一邊聽著,一邊默默地流著淚。
魯隊有些于心不忍,沒再說下去。
江夢琪趕緊去安慰叔叔,一邊又對兩人使眼色,示意他們出去說盧隊會議對姜銀說,要不我帶你去看看那個倉庫吧。
江炎點點頭,同學一起離開村委會辦公室,出了辦公室,我們看到江強死了,就馬上控制了他們兩人,然后報了警,也立刻通知了村里江叔來看到兒子。
哎,他嘆氣搖頭,想必想起了江強的慘狀和江炎叔公的悲痛欲絕,那個孫正宇是干什麼的?
噢,孫老師啊,是剛從鎮上借調來的老師,他書教的好,所以借過來幫著帶帶學生,他才到村里三天,怕香銀不知道將有福。
他接著介紹道,江有福是村里的村民,這幾年啊,都在外面打工,上個星期才回到了村里,說是回來蓋房子。
江炎點點頭我知道說起來江有福也算是他的遠房叔叔,兩個人和強子叔都在倉庫里,陸杰點點頭,對對對,他們三人在倉庫里呆了一夜,但是不知道為何又將江強殺死,江言眉頭一皺,他們干嘛呆在倉庫里面啊?
他們說是被人騙去村委辦公室,結果被人迷暈了,醒過來后就發現被鎖在了倉庫里面。
江炎有些吃驚,鎖在里面,陸杰點點頭的確是被鎖在里面了,是我砸開的鎖,那殺強子說的人會不會就是鎖他們的人啊?
盧杰搖搖頭應該不會據他們兩個人交代啊,當晚他們三個發現被關在倉庫里,怕的要死,為了怕被人害了就把倉庫門的門栓給插上了,這樣一來門也就從里面給鎖上了。
我第二天去叫門的時候的確也推不開那道門,叫了好久他們才打開了門,所以當晚應該不會有第四個人進去。
兇手啊,肯定在他們兩人之間,他最后得出結論,姜炎聽到大門從外面鎖上了,又在里面也插了門栓,倒吸了一口冷氣。
雙重密室。
這個案子看來很有挑戰,現在這兩個人在哪啊?
在鎮上派出所里扣押著呢?
不過,他們啊,都不承認殺人,江炎點點頭,他當然能理解,大多數的殺人犯都不會承認所判的罪行的,否則要警察來干嘛,畢竟殺人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