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在他屋里摔的東西呢?
姜巖正待在敲門,突然聽到六樓傳來汪美玲的一聲慘叫,緊接著便聽到小張問道怎麼了,怎麼了,然后小張也驚叫這是什麼?
姜巖一聽,連小張的聲音都有點不對勁,他立刻往樓上跑進了六樓的門,他發現汪美玲和小張正在臥室里面,熊浩也趕到臥室這邊,汪美玲正站在臥室的衣柜門前,手里還拿著一條帶血的被單。
他顫抖著聲音對大家解釋道。
剛剛我過來查看臥室,我發現墻上有一些噴濺的血跡,但是床上用品就還挺干凈的,所以我就拉開衣柜看了看,唉,沒有想到那個衣柜里面放了一條帶血的被單,我把被單拿開就看到了這個。
他把臉別到一邊,指了指衣柜里的東西,小張忙上前安慰他,姜妍也走了過去,只見衣柜里放著的是一個透明玻璃瓶,玻璃瓶里裝著一些透明的液體,而此刻泡在液體里的東西江炎非常熟悉,在他的職業生涯當中,他不知摸過多少次這樣的奇觀。
那是一對女性的乳房,難怪汪美玲被嚇得慘叫。
陳平這個變態殺了人還不夠,還將受害人的一對乳房割了下來,泡在玻璃瓶里供自己欣賞,太變態了。
將也拿起那個玻璃瓶,打開蓋子聞了聞,里面裝的是高濃度的酒精,看來這個陳平是擔心這對乳房會腐爛,所以將它們浸泡在酒精里,他竟然是打算制作成標本。
雄浩此刻對三人說,我剛剛在客廳也有發現他將三人帶到客廳,只見客廳的柜子里面有大量的黃色光碟和赤裸女人的畫像。
看來這個陳平是平時欲望得不到滿足,所以才尋找目標下手。
大家又查看了一番,基本可以鎖定,這里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
不過姜巖發現一個最嚴重的問題,尸體的頭顱還沒有找到。
190-一場電影
本節目由番茄暢聽出品,第190集陳平把尸體的頭顱藏哪里去了呢?
找不到頭顱,被害人的身份就還是得不到證實,死者到底是樂樂還是芳芳呢,又忙活了半天,熊浩讓大家帶著收集好的證據先回局里商量一下。
姜巖走到五樓的時候,突然想起剛才聽到小鵝蛋房里傳出的聲音,他覺得奇怪,小鵝蛋平時不是自己一個人住嗎?
怎麼剛剛他在關門的時候,屋里會有聲響呢?
想到這里,姜巖又上前敲了敲門,誰知屋里并沒有反應,姜巖非常疑惑,又敲了敲門,這時屋里有腳步聲傳來,有人往門這邊走過來了,有人隔著門問道誰呀?
姜巖一聽聲音卻并不是小鵝蛋的,他更是疑惑,于是說了一句檢查里面的人似乎猶豫了一下,緊接著門拉開了,門里站的果然不是小鵝蛋。
姜巖看著那人,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長得虎頭虎腦的,但是一張臉卻異常的冷漠,沒有同齡男孩身上該有的那種活潑、陽光和開朗。
江炎一愣,問道你是誰?
誰知道男孩反問他,你又是誰啊?
這時小鵝蛋走了過來,他拍了拍那男孩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男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拉開門繞開,姜巖就往樓下走了。
姜巖大惑不解地看著小鵝蛋,小鵝蛋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樓下的姜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四樓魏勇的兒子,不是說他在寄宿嗎?
難道回來了?
不過他為什麼會跑到五樓來和小鵝蛋在一起呢?
一樓的大姐和姜巖說起過小鵝蛋的情況,這個人性格古怪,平時很少與人打交道,焦炎與他接觸了兩次,也覺得這人不善交流,并且存心拒人于千里之外,怎麼會和魏勇的兒子談得來呢?
小鵝蛋卻沒有理會姜巖不解的表情,他徑直把門關了,姜也有心再敲門問問他,但又覺得這些事情并不涉及案件,自己也不太方便問,這麼想著他就打消了再問小鵝蛋的這個念頭。
下樓追上熊浩,他們和大家一起回了警局,一回到警局,熊浩便理出了整個案子的線索,和目前所搜集的證據,大家商討后的結果都比較一致,認定陳平就是兇手。
熊浩又問小張天眼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小張點點頭啊。
查過了那晚接月月走的出租車不是陳平的,是一個叫許亮的司機,不過他把樂樂他們送到酒店后便一直沒有走,而是等到酒店樓下。
后來樂樂出來后,也是他接走的。
熊浩點點頭去問問他本人那晚的情況,如果受害人是樂樂,他可能是最后一個見到樂樂的人。
小張點點頭汪美玲接著說,那個丁總我也查到了,他是一家印刷廠的經理,我準備下午去找找他。
再問問熊浩點點頭,那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找到陳平,只不過受害人的身份現在依然沒有確定下來,這是讓所有辦案民警都覺得十分沮喪的一點。
下午下班時將嚴正準備走,陳小浪卻到辦公室來找他,他有點靦腆地問你今晚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