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老話都說了,人不可貌相。
哼,現在越是看起來正常的心理就越變態,唉呦,他不會是親爹吧,還用說呀,親爹能有這麼變態的?
唉,你別說,還真有,我告訴你啊。
徐英元此刻也走出了診室,看到男友和警察正在爭執,忙上前詢問。
季斌此刻氣憤不已,連余英元也一起責備你這個當媽的,連女兒被人欺負都不知道,徐營員還是一臉錯愕啊。
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女兒被誰欺負了?
董秀文聽了人們的議論,真是又羞又氣,他指著季兵的鼻子罵道你,你夠了啊,一次又一次的冤枉我,別以為是警察就了不起。
姜巖看到事情有些失控,忙說好了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警局說吧,齊斌不是要我去驗傷嗎?
他對季兵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激怒董修文了。
季兵剛被董秀文指著鼻子罵,正想發作,見江炎出面制止,這才勉強壓下自己的怒火。
他對董秀文說走吧,回局里說,董修文瞪了齊兵一眼,看著于英元剛想說話,卻見于英元擺擺手,我跟你們一起回去。
他這才明白,原來被懷疑欺負他女兒的人是董修文,他也不想再聽旁人的指指點點,率先走了出去。
董秀文嘆了一口氣,緊跟在于英元身后,也走了出去。
陳小浪這時對姜瑩說,你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這姜巖對他擺擺手,這事不能拖我沒事,你別擔心,陳小浪好不無可奈何,但他也知道自己勸不動妻子只好開車送姜巖回警局。
于英元一進警局就看到星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他雙手托腮,一見母親進來,他眼里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神情。
徐英元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他走過去小聲地問女兒,你是不是跟警察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星星哼了一聲,抬起頭不搭理他。
董修文此刻也走了過來,他剛要問欣欣、季兵一個箭步擋在了他的面前啊,你不許騷擾受害人。
董修文氣急,但也無可奈何,只得走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季斌卻沒讓他靜一會兒對他說,你跟我進來做筆錄。
董秀文扭頭對于英元說,你現在不方便,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沒事說清楚也就回來了。
徐應云搖搖頭,我問問欣欣,你先進去跟他們交代清楚吧。
起兵這時對姜巖說,江煙姐金銀手上有傷,你給看看吧。
他又對新興說欣欣啊,跟江醫生詳細說說昨晚的情況,盡量交代清楚細節。
欣欣點點頭嗯了一聲,于英元此刻斜眼看著星星見他這般的反應,不禁哼了一聲。
姜巖見狀有些奇怪,自他見到于英元以來,還從未見過他如此神情,特別是對星星,他似乎有些無奈,就有些不屑。
姜巖只覺得這對母女的關系真的很詭異。
星星跟著姜巖進了房間,他非常自覺地拉起了衣袖,將自己手臂上的傷展示給姜巖看。
姜巖卻對他說,把衣服脫了吧。
我看看你身上,星星一愣,看身上香煙點點頭,星星說我身上沒有傷,就手上有香煙,看著他,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呢?
你們發生爭執,難道他就沒有推過你嗎?
如果你背部撞到什麼地方留下了痕跡,你又怎麼能看得到呢?
星星眨了眨眼睛,他沒有推我,就是用皮帶和刀弄傷我的。
江炎看著他,你確定星星點點頭,又將兩只手伸到姜巖跟前。
你看姜巖抬著他的手仔細地看了起來,看著欣欣手上的傷,他不禁咦了一聲,這邊系兵帶著董修文進了審訊室,董秀文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進這樣的地方,窩了一肚子的火。
他憤憤地坐下,騎兵說,你把昨晚的事交代一下吧。
董秀文憋著火什麼事?
騎兵說你對欣欣做的事,董秀文想了想,耐著性子說,昨天我表姐跟我說啊,已經找好關系送欣欣進學校讀書了。
我對英元說了,英元說要問問欣欣的意見,我想著她身子不方便,于是就自己去問欣欣。
就這樣啟兵見他,此刻還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不禁感嘆此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也懶得跟他廢話。
你進了房間對欣欣做了什麼?
我提醒你啊,你最好老實交代,我們已經拿到你家客廳的監控,你進出房間都有拍照,你別想抵賴。
董秀文一愣,此刻才反應過來。
他想了想問道欣欣是怎麼跟你們說的,氣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現在審理呢,你還提問題,董修文的臉脹得通紅,半晌才說道真不要臉。
契兵火了,他疼得站了起來,你罵誰呢?
董修文看了他一眼,咬咬牙,這才說道,本來我不想說的,不過既然他惡人先告狀,我也不必替他隱瞞了。
契兵聽他沒頭沒腦地說出這句話,心下詫異,他又坐下,你說吧,什麼都不要隱瞞。
董秀文嘆了一口氣,開始敘述昨晚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董修文進了星星的房間,對他說了上學的事。
星星一開始默不作聲,半晌才說我不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