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巖問道啊,怎麼?
徐麗說,我剛剛跟你說到地下賭場,說那輛車是借給了辛奇志開的。
姜巖眨了眨眼,說辛奇志是誰啊?
徐麗說,而是江城的一個商人,前段時間失蹤了,我打算到江城警局去問一問他失蹤的相關情況。
不過我想先同你確認一下能不能通過那具殘骸對比 dna, 確定新旗幟的身份呢。
香煙想了想說,那具殘骸雖然是經過處理提取 dna 有一點困難,不過以我們現在的技術和手法,應該問題不大,只要你能拿到新旗幟的 dna 樣本,我這邊會盡量想辦法確定兩者是不是同一個人。
徐麗點點頭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他立刻動身去江城,江城公安局的干警聽他說明來意有些為難。
他對徐麗說,陸秀梅目前只是報新旗幟失蹤,所以我們這里并沒有留存新旗幟的 dna 樣本。
徐麗問那能不能直接找陸秀梅要一份呢?
民警看了他一眼,說那個女人很不好對付,如果你想要你得自己去,我只能把他家的地址給你。
徐麗有些詫異,照理說自己的老公失蹤了,妻子不是應該好好配合警方調查嗎?
怎麼會讓警方認為他并不好對付他?
想了想又問噢,那這個新奇志到底是怎麼失蹤的?
能跟我說一說嗎?
民警說這件事啊,說來真的很怪。
據陸秀梅說啊,辛奇志那天下午匆匆出了門,他晚上本來還約了一個客戶在酒店簽合約,但他卻沒有到他的秘書聯系不到他,于是打電話問陸秀梅,陸秀梅給他打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秘書于是就到家去等他,直到晚上十點多星期日才回家。
秘書讓他簽了合約就離開了。
他太太說啊,辛徐志那晚看起來挺累的,自己也就沒多問他先回房休息了,誰知道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他就沒有再見到姓杰日,他以為他去了公司啊。
可不久后辛奇志的秘書又打電話給他,說星期日沒有上班,大家都在等他開會呢,星期日就這樣失蹤了。
徐麗說怎麼辛其志和陸秀梅睡一個房里,陸秀梅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嗎?
民警撇撇嘴說他們夫妻倆早已分居多年了,徐麗的眉頭擰成一團,他之前收集的信息里并沒有提到這一點,看來這夫妻倆的感情并不是想象當中的那麼好。
徐麗又問沒人看見他出去嗎?
小區監控也沒拍到,民警說怪就怪到這一點,別說小區監控,他家大門前也有監控,都沒拍到新奇致出門。
星奇志是在家里失蹤的,這可真是怪了。
民警又說,本來想著他會不會開車出去,因為他家的車庫有獨立入口,在房子后面,但是我們查看后發現他的車都在一輛不少,他失蹤那晚開回來的車也還在車庫里,徐麗點點頭。
不過提到車,徐麗立刻想起那輛五個8,他趕緊問道,你們查車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中一輛車的車牌是5個8的車,民警想了想搖搖頭,嗯,沒有。
他家的車牌號都挺普通的,聽說辛奇志這個人為人低調,并不招搖,這倒是怪了。
徐麗又問,你說陸秀梅不好對付是什麼意思?
民警撇撇嘴說啊,之前到他們家去勘察一下,他守著大家指手畫腳的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大家都有點煩。
徐麗問他說什麼了,民警說說他們家的地板是上好實木的,讓我們穿鞋套,別磨花了,又說他們家那個花瓶很貴,讓勘察的人小心點,別碰到了。
總之啊,就是各種作,民警哼了一聲說這事要不是上頭發話,誰想幫他找啊。
得瑟。
徐麗又問,你們確定辛奇志當天是回家了的嗎?
民警點點頭啊,我們查過監控,他是下午5點左右開車出門的,然后晚上10點左右回小區的小區,保安認識他的車,還同他打著招呼呢。
徐麗健也問不出更多的線索,便拿了地址去辛奇志的家找陸秀梅。
這里是江城的別墅區,保衛也是相當的森嚴,即便徐麗已經說明自己的刑警身份,保安還是先和陸秀梅聯系,得到他的允許后才帶了徐麗進去。
徐麗跟著保鏢走到星奇之家,保安幫他按的門鈴,陸秀梅很快過來開了門,學歷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發現他不過40歲出頭卻一臉憔悴,穿著也很隨便,絲毫沒有一位富太太的模樣。
陸秀梅倚在門邊,似乎并沒有打算邀請徐麗進去。
保安見狀對他說,太太就是這位警官找你。
陸秀梅對保安點點頭說了一句,你走吧。
保安這才轉身離開。
徐麗也沒有廢話,開門見山地對陸秀梅說,我們最近查到一具殘骸,懷疑是辛奇志先生,我今天來是想要一份你先生的 dna, 好拿回去做一個對比。
誰知陸秀梅聽了他的話,竟哼了一聲,怎麼現在隨隨便便地找具尸體,就告訴我人找到了。
他的語氣很不友善。
徐麗心想果不其然,這個人確實不好對付,他解釋道也沒有確定是新弦上的,還要對比了 dna 才知道陸秀梅有些不耐煩,我沒什麼好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