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繼祖不自在的“咳咳”兩聲,“孝生我和你們商量一個事,明天我得回省城一趟。”
林父放下碗筷,“喬叔怎麼突然又回省城?上禮拜不是回去了嗎?”
林千雪附和,“是啊,喬爺爺你走路慢趕車不方便,怎麼總是回省城啊?來回車費不說還折騰人。”
究竟是誰要去省城啊?喬繼祖感覺被背叛了。
明明商量好的我打頭、你隨行,結果我為你兩肋插刀,你卻反手插我一刀,沒這麼干事的啊。
林千雪仿佛瞧出喬繼祖的怨念,用腳踢了踢林父。
“喬爺爺明天禮拜天我正好有空,我陪你去省城,上次時間緊肯定事情沒辦完。”
林父經過林千雪的提醒,才注意到喬叔老小孩一樣滿臉不開心,回省城肯定有事,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好。
“喬叔,明早我讓千雪她娘給做點東西坐車吃。”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拿著幾塊餅子出門了。
“千雪丫頭,下次這事可別找我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喬爺爺你可不老,你精神抖擻身板硬朗著呢。每天早上教狗娃打拳,簡直是虎虎生威。”
喬繼祖樂呵呵,謙虛的擺了擺手,“沒你說的那麼好,沒你說的那麼好,我這身體也就比別人好那麼一點點。”
到達省城后,喬繼祖繼續完成上次未完成的霸業,領米領油。
林千雪偽裝成假小子找去了顧家,顧家獨門獨戶,林千雪聽聲辨人,發現顧家有三個人。
提前在臺階上抹了油,然后從交易所倉庫里拿出一大把炮仗,點燃之后就往顧家墻里頭扔。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串爆竹聲,動靜響的不行。
“誰往我家扔炮仗!”耳朵都要炸聾了,院子里全是硝煙味。
顧惟德黑著臉走了出來,難得休息日在家悠閑的寫個字被這炮仗給攪合了。
踩臺階時腳下一滑,呲溜往前躥,重心不穩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林千雪打遠處走過來,一瞧有人摔倒在地,立即學雷鋒做好事將人扶起來。
“同志你咋了?有沒有摔倒哪?我扶你起來。”林千雪用假音,焦急的不行。
摔跤就在一瞬間,顧惟德被摔懵了,捂著腰躺在地上完全使不上力氣,好在有路過的小同志幫忙。
一百四、五十斤的肉,扶到一半林千雪力竭,很干脆的手一松。
顧惟德又跌倒在地,二次傷害痛的倒抽冷氣,腦袋還被人扯了一下。
“同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千雪歉意中帶點小怨念,“同志你能自己站起來不?你太重了我扶不起。”
顧惟德,“......”
要是能站起來,需要你扶?
林千雪苦惱,“同志你再堅持堅持,我去你家喊人。”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家人在門口摔倒了。”林千雪順理成章跑進賊窩。
第105章 邀請姜老喝喜酒
顧家女人都不在家,林千雪看見廚房口站著個粗大手腳干活的農家婦女。
“大嬸子你愛人在門口摔倒了,你趕緊和我過去看看。”
女人臉色爆紅,手足無措,“那不是我愛人。”
她就是來幫襯燒飯干活的,對外說是遠房親戚。要是當家的聽到風言風語,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男女授受不親確實不能瞎扶,不然說不清。”林千雪理解人。
“惟德怎麼了?”顧老走了出來。
“摔倒了摔倒了,半天人都起不來了,估摸著摔的不輕。”
林千雪嘴快手快,跑過去拽顧老趕緊去門口,鋒利的指甲劃到顧老手背。
顧老手背一痛,甩開了林千雪。
“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心辦壞事,林千雪都要急哭了,“都出血了,我給你擦一擦。”
現在卻不是和他計較的時候,“下次做事情別毛毛糙糙的。”
“是是是,你教訓的對。”
于是顧老出院門,老北京布鞋踩上油漬,呲溜一滑往地上摔,砸顧惟德身上時,林千雪都沒提醒。
“嗷嗚!!!”顧惟德再次傷上加傷。
這時終于有人路過,熱心腸的來幫忙,顧家父子痛的嗷嗷叫。
“誒誒誒,不能硬把人拽起來,他應該是摔到骨頭了,你這會把人骨頭挪錯位的。
到時進了醫院還得把骨頭正過來再遭一遍罪,我舅舅是醫生我比你懂。”啥都不懂的林千雪分析的頭頭是道。
“那怎麼辦?”熱心腸的路人停止了救援行動。
林千雪猛一拍腦袋,“我舅舅是醫生,他就在這附近,我怎麼把他給忘記了。你們等等,我去把舅舅喊過來,很快的。”
林千雪跑的飛快,邊跑邊喊,“舅舅!舅舅!”
拐過一條街的林千雪停了下來,突然想到她好像沒舅舅。
哦,那沒得救了。
林千雪心安理得的走了。
有些可惜顧玉墨不在家,不過她就是個添頭不重要。
林千雪購買了三次親子鑒定的服務,顧老與顧惟德,顧老與他爹,林奶與顧惟德。
加急一天內出結果,三個8000元兌換下來要兩百四十塊。(比例1:100)
上次賺的那點錢敗的飛快,得虧的她會賺錢,一般人都養不起這碎鈔機。
林千雪將賺錢提上了日程,時辰還早立即脫掉假小子裝扮,又換成普通婦女去了友好大廈。
驢臉男人已經在那等著了,小巷子邊還停了一輛老舊的自行車,一根扁擔橫著放后座,左右各一個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