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完,葉輕染心情愉悅地指著房間,“娘親要準備去參加宮宴了,晚上你們待在家里,不準出去,還有,把小白的事情給我解決好!”
“娘親,我也想去。”
“你們去干嗎?皇宮里很無聊的,規矩又多,一點都不好玩,要不是娘不得不去,絕對會留下來陪你們!”
“好吧,那我們不去了,在這里乖乖等娘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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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牡丹苑
葉歡歡終于看清楚了,她的臉上被畫了一頭豬。
該死的葉輕染,是在罵她豬嗎?
她使出了渾身解數,試圖將臉上的那頭豬去掉,可都是徒勞。
趙氏看了看天色,忍不住催促道:“歡歡啊,時間不早了,我們再不走來不及了!”說著,她看著葉歡歡光禿禿的頭頂,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了…蛋。
趙氏自己被這個想法給愣倒了。
這幅模樣,她這個當娘的,都覺得太丑了…
面對趙氏的催促,葉歡歡無比煩躁,“你能不能別催了!煩死了!”
趙氏撇撇嘴,急中生智,“事已至此,要不戴著面紗和斗篷去參加宮宴吧?!”
面紗和斗篷嗎?
似乎只能這樣了!
葉歡歡被迫接受,心中煩悶無比。本來今天的國宴,是個多麼好的展示她風采的機會?
就這麼被葉輕染給毀了!
“都怪那個賤人!”葉歡歡罵著,想到了今晚還有一出她精心策劃的好戲,整個人才稍稍平靜下來。
“葉輕染,今晚,我要讓你…失去一切!”
葉歡歡戴上了面紗以及斗篷,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趙氏打量了一圈,發現雖然有些違和,可是至少將她丑陋的模樣遮掩住了。
她松了口氣,對葉歡歡說,“屆時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不能身體不適,不能吹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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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設在御花園中。
偌大御花園,張燈結彩,熱鬧之極。
不多時,賓客齊至。座位按照家族分配,因此葉歡歡和葉輕染坐在同一桌上。
今日的葉歡歡穿著很是詭異,白色的斗篷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精致的眉眼。
葉輕染也戴了個面紗,為自己增添了神秘的氣質。
眾人紛紛猜測這一對姐妹這是在玩什麼?神神秘秘的。
很快,東臨皇攜皇后以及諸多嬪妃以及皇子公主駕到,眾人紛紛起身迎駕,一時間山呼海嘯,熱鬧非凡。
“眾愛卿平生。今日就當是家宴,無需拘謹。”
東臨皇東方朔如今四十多歲的年紀,保養的很好,身材勻稱,絲毫不見發福的跡象。顧皇后以及諸多嬪妃,爭奇斗艷,宛若百花競相綻放,好不艷麗妖嬈。皇子公主們意氣風發,眉宇間透著倨傲。
東臨皇落座后,大家這才緊跟著坐下。眼尖的人發現在東臨皇邊上還有一個位置,心中知曉是給國師大人留的。
這是一直以來的傳統。不過,往年國師大人從未現身過,看來今年也是老樣子。
東臨皇一眼就看到了穿著斗篷的葉歡歡,頓時一愣。再看看葉歡歡身邊,戴著面紗,眉目飛揚,神采奕奕的女子后,心中了然。
“葉輕染,你怎麼戴著斗篷來參加宮宴?”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一怔,目光怪異地在東臨皇與葉輕染、葉歡歡三人中瞄來瞄去,心中不由覺得好笑。
原來陛下將葉歡歡和葉輕染認錯了!
這都怪葉輕染氣質太好了,很容易讓人誤會她才是那個西涼城第一天才葉歡歡。
倒是今日的葉歡歡,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畏畏縮縮,像是個見不得人的小丑。
葉歡歡渾身一僵,恥辱地咬著下唇,站起身來,“陛下,我才是歡歡。”
東臨皇瞪了瞪眼睛,吹了吹胡子,隨即尷尬一笑,“原來你是歡歡啊?你看我這眼睛,年紀大了,不好使了。”嘴上這麼說,心中卻非常詫異。
這個氣質出眾,光芒閃耀的女孩子,是葉輕染?
不能吧?
怎麼和印象中不一樣?
“那麼,你是葉輕染?”東臨皇指著葉輕染,狐疑地問道。
葉輕染臻首輕頷,不卑不亢,大大方方,和邊上的葉歡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是葉輕染!”
東臨皇暗暗吃驚。
心想著,葉輕染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呀?
怎麼失蹤了五年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葉歡歡,你為何這幅打扮呀?”
葉歡歡回道:“回陛下,歡歡最近身體不適,大夫說了,不能吹風,所以…”
東臨皇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陛下,葉二小姐的身體一直很好,怎麼就忽然生病了,我看啊,一定是她長得丑,不敢見人!”夏之夢站起身來,朝著東臨皇彎了彎腰,臉上揚著諷刺的笑。
夏尊使瞪了自家孫女一眼,夏之夢假裝沒看見。
夏之夢繼而看著葉歡歡,揚聲道:“葉二小姐,對陛下撒謊,可是欺君之罪,你確定不坦白從寬嗎?”
欺君的大帽子往葉歡歡頭上一扣,她臉都綠了!
這個該死的夏之夢,故意找她茬呢!
“夏之夢,你少血口噴人!誰不知道葉歡歡是公認的大美人?!”沐青柔替自己的好閨蜜辯解。
“陛下,歡歡的確是身體不適。”葉歡歡堅持。
“既然是大美人,那就摘下斗篷看看唄?怎麼舍不得還是不敢呢?放心好了,這麼一會兒,不會把你吹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