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一會兒太子殿下與越將軍也要來,既是要見公主那便一道見吧。”
“也好叫旁人知道知道,月昭公主對溫大人絕無謀害之意,有什麼苦衷也正好對著太子殿下一道說說,免得溫大人下次再要找來。”
“那我們公主殿下下次,怕是就要請皇上來聽聽了。”
“畢竟已是休了夫退了婚,以溫家的門楣也攀不上皇親,如今月昭公主已是與越將軍即將成婚,溫大人這般聲勢浩大的求見,可真是辱沒公主名聲。”
“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這是蓄意報復,意圖毀掉公主的婚事呢!”
“這婚事可是皇上賜婚,若溫大人如此破壞,那可是要砍頭的大罪。”
“……”
吳琸心平氣和的一通話說下來,越說溫修奕臉上的神色就越難看,那圍觀的百姓也開始默默退開了。
隨著街道上馬蹄聲響起,前頭侍衛硬生生開了一條路。
姜脩晗和越正濯二人沉著臉而來,身后還跟了不少持刀的侍衛,那氣勢瞬間就出來了,原本圍著的百姓們看著那些佩刀也都紛紛避讓開了,擁擠喧鬧的公主府門前瞬間就干凈了。
溫修奕沒想到這太子殿下竟是真來了,臉色變了變連忙直起身要見禮。
“就是你們堵著公主府?”姜脩晗不笑的時候頗有幾分元武帝的威嚴之色,眉眼沉沉盯著溫修奕看了一瞬道:“把溫氏母子帶進來。”
姜脩晗說完這句話轉身抬腳就走入府中了。
這下溫母便是不想進也得進了。
公主府內,姜月昭氣定神閑的坐著,似乎并沒有受到半點影響,見著姜脩晗和越正濯入內,還能起身迎一下。
姜脩晗顯然因著溫修奕心情不好,沖著姜月昭擺了擺手示意她一邊坐著,然后自己坐上了主位,眉眼銳利盯著溫修奕道:“溫大人現在可以說說,如此逼迫是想做什麼?”
“太子殿下恕罪。”溫修奕白著一張臉道:“臣,臣只是對公主太過思念,想再見公主一面罷了。”
“你以為你是誰,皇室公主豈是你說想見便能見?”姜脩晗冷哼一聲道:“難不成你對本殿,也是想見之時便去東宮門前苦站求見?”
“微臣不敢!”溫修奕連忙低頭,滿臉都是傷懷之色道:“微臣多次送出書信都未能得到公主回復,微臣對公主之心從未改變,微臣只是想求問公主……”
“究竟要如何才能回心轉意,當年的誓言難道真的就不作數了嗎?”
姜月昭在旁聽著簡直都要嘔出來了,那坐在姜脩晗旁邊的越正濯臉色亦是愈發難看了,瞧著那緊緊攥著的手,像是恨不得提刀殺了他似的。
姜脩晗冷下臉道:“你溫家自己做出的惡果,如今卻是忘了不成?”
“昭昭是本殿的親妹妹,更是靖國唯一的嫡公主,你自己不知珍惜還癡心妄想叫公主回心轉意?”
“簡直荒唐!”
姜脩晗拍案而起怒聲道:“溫大人好歹是狀元出身,如今亦是仕途順遂,如今不好好思過專心朝事,竟還用如此低下伎倆擁堵公主府大門,你究竟意欲何為!?”
姜脩晗指著溫修奕的鼻子破口大罵,瞧著那肅然冷冽的眸子身上已有幾分君威。
溫修奕心沉了又沉,只好趕忙認錯。
旁邊溫母欲言又止小聲開口道:“太子殿下,我兒對公主情根深種,實在是……”
“放肆!”姜脩晗暴喝一聲道:“無知婦人!月昭公主已得皇上賜婚,與越將軍情投意合,關你溫家何事!”
“怎麼,溫修奕你這是要讓公主抗旨,你是想毀圣上賜婚?”
“你好大的膽子!”
“本殿看你這身官袍是穿膩了!”
溫修奕臉色大變,慌忙跪下連道不敢,又言說是母親糊涂胡言亂語。
姜脩晗一點沒慣著溫修奕,當即甩袖厭煩道:“滾出去,日后再讓本殿知道你溫家如此放肆,本殿必定在父皇面前狠狠參你一本!”
溫修奕哪里還敢久留,賠罪之后拉著溫母就離去了。
姜脩晗顯然氣得不輕,等到溫氏母子走了之后,他猛灌了一口水道:“混賬東西!就該讓父皇將他放逐出京!”
“這是個好主意。”越正濯贊許點了點頭。
“溫修奕才中狀元,我提過此事,被四弟勸住了。”姜脩晗越想越氣,連帶著姜元愷都怨上了,好端端的勸說什麼,若是沒勸說父皇指不定就同意了。
“改日臣去提。”越正濯就沒帶怕的,當即說道。
第95章 發生什麼事了?
姜脩晗非常贊同地看了越正濯一眼,仿佛在說你身子骨硬,你去提你挨板子沒幾天就能跑能跳了。
越正濯:“……”
他早有此意,只是這麼長時間,溫修奕對月昭公主并未表現出死纏爛打的架勢,因而越正濯便并未將此事放在眼前,只盤算著等與公主成婚了,再想法子把溫家弄走。
倒是沒想到溫修奕突然之間犯病了,竟堵在公主府門口鬧事。
“昭昭你受驚了。”姜脩晗轉頭看向姜月昭輕聲說道:“不若回宮去住吧。”
“等成婚之后,越將軍搬入公主府了,也就不怕溫家禍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