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月昭繃著臉正要說話,下一秒就見越正濯大步走來長臂一伸,直接把姜月昭整個人攬入了懷中。
“昭昭。”越正濯緊緊抱著她,那逐漸收緊的手臂和緊實的肌肉禁錮讓姜月昭略感不適。
二人闊別這麼多年,肉體似乎都變的陌生了。
姜月昭有些不習慣的緊張,聞著他發間的水汽皺了皺眉道:“怎麼不把頭發擦干?”
越正濯攬著她的腰肢沒松手,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子眸色深暗低頭吻了上去。
姜月昭瑟縮了一下,被迫仰起頭迎上他的吻。
唇舌觸碰之間勾起了熟悉的味道,姜月昭只覺得呼吸微錯帶著一種緊張又激動的情緒涌起,下一瞬就被他整個抱起壓在了桌上。
“越正濯!”姜月昭羞憤拉住自己裙擺,按住了他的手,怒瞪著他道:“你就什麼話都不說?”
“做完再說。”越正濯緩了口氣,再度俯身親了上去。
“……”
姜月昭如今哪里還顧得上什麼委屈的心情,只覺得這該死的男人真是瘋了。
最后姜月昭賞了他一巴掌,才叫越正濯停下了手。
姜月昭攥緊衣領,通紅著臉蛋怒瞪著他:“清醒了嗎?”
越正濯摸了摸被打的臉頰,卻是笑的更開懷了,眉眼舒展開的笑顏如此熱烈,終于有了記憶中的模樣。
“是我太急了。”越正濯雙手撐著桌子,笑看著姜月昭說道:“公主恕罪。”
“走開。”姜月昭踢了踢他,這才跳下桌子站定,撫平衣裳理了理發絲才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的如此突然?”
“剛回來。”越正濯轉身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原是追姜元愷去了,后來發現此人潛逃回了靖國,我便匆忙回來了,高弘文和童思還在整頓魯國戰俘,大軍尚未歸京。
”
“姜元愷逃了?”姜月昭瞬間抓住了重點。
“強弩之末罷了。”越正濯略微點頭。
他不過是借著追兇的名頭提前回來的,早在魯國戰事結束的那一日他就想走了。
但是魯國之中君王雖是死了,但是皇宮之中還有許多人,凡是魯王的子嗣幾乎是一個沒活,余下諸多不肯受降的將領皆亡。
一個國家的滅亡是殘忍的,用血流成河來說不為過。
魯國百姓對靖國的痛恨不會在短時間內散去。
其中難免有暴動之時,越正濯必須將這些事情都考慮進去,辛好一切都有高弘文和童思二人相助,越正濯便追著姜元愷回了靖國,他幾乎能確定姜元愷逃亡的方向。
只是踏入了國土便迫不及待的想歸家。
“此番回京我尚未告知皇上,只寫了信去給應飛鷹,這會兒應飛鷹應該已經去抓姜元愷了。”越正濯三言兩語說完了全部。
“你也太大膽了……”姜月昭聽著略顯頭疼。
這前些日子朝中還因為兵權之事起了爭端,今日越正濯就敢偷偷回京。
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以此做文章告他一狀,豈不是要讓帝王疑心?
姜月昭又問起關于姜元愷之事。
這兩國聯軍的情況就是由姜元愷一手造就,而姜元愷也確實便是兩軍的軍師,這一次的戰役如此艱難,其中少不了姜元愷從中作梗,若非越正濯驍勇善戰,又得了高弘文和童思助力,怕是還得多消耗兩年。
且有姜月昭的提醒在前,收到姜月昭的書信,越正濯就已經確定敵軍突然之間如此熟知我軍戰術,必定是有人作亂。
果真就是姜元愷!
叛國之賊屬實可恨,此番追捕姜元愷已身受重傷必然無法逃脫。
“你倒是會使喚人,自己不追了讓應飛鷹去。”姜月昭抿了抿唇,抬瞪了越正濯一眼。
“公主,駙馬爺,膳食送來了。”恰逢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送進來。”姜月昭吩咐了一聲讓人直接把膳食端進來了。
越正濯確實是回來的著急,可見也是餓壞了。
把大概得情況跟姜月昭說完之后坐下就開始吃。
姜月昭也去叫來了吳琸,吩咐下去讓府上眾人收緊口風,切勿透露了越正濯已經回來的消息。
等到越正濯吃飽喝足,這屋內的碗碟都收拾下去了,越正濯去漱了口重新抱住了姜月昭,卻是已經冷靜了許多,連日來的趕路已是叫他疲憊不堪,最后是怎麼睡去的都有些記不得了。
只在晨間醒來的時候,看著這床幔的時候怔愣了許久。
第344章 再明顯不過
緊繃的心緒平復,隱約之間還能聽到外間姜月昭與人說話的聲音。
越正濯仰面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慕然有種遠離了戰局歸家的安寧,那些刀光劍影的生活已經遠去了。
越正濯起身穿戴好衣裳,掀開珠簾走出來的時候,外間眾人紛紛側目看來,云霧幾人愣了好一會兒,才屈膝見禮拜道:“見過駙馬。”
越正濯眸色一暖,他真是愛極了駙馬這句稱呼。
行軍在外他再也沒有聽過了。
“睡醒了?”姜月昭抬眼看了他一眼,瞧著他精神頭充足,顯然是休息夠了,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說道:“一會兒太醫會來,讓太醫幫你看看身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