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同尋常的動靜,隔著門板極具誤導性的嗚咽,許哥一股血氣直沖腦門。
身為一個鋼鐵直男,他腦子幾乎瞬間就腦補出了一部激情avi,頓時眼前一黑,狠狠的倒退了幾步。
——世界崩塌了!
他倒退扶墻的動靜不小,驚動了里面的兩人,緊接著許哥就聽到了元寶“咦”了一聲:
“什麼聲音,誰這麼不道德在外面偷聽?”
不道德的許哥臉色憋得鐵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不得原地一腦門撞死在他們房門口。
元寶:“等等先別開門,我沒穿衣服呢。”
Pualin:“你一男的還在意這個?”
元寶聲音有些不服:“男的怎麼了,男的就沒有清白了?這要放在古代咱倆這就叫肌膚之親,脫了我的衣服你得負責的知道嗎!”
許哥:“!!!”
就在他猶豫著是要自己撞死,還是現在就沖進去和里面那倆狗男男同歸于盡的時候,門咔嚓一聲打開。
Pualin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出現在門口——
許哥看著他,胸口大力起伏,眼睛刀似的刮在他身上——好一個——衣冠整齊。
他憋著一口氣,視線不死心的迅速轉到他身后,元寶正在穿衣服,穿一半門開了,他下意識轉過身,衛衣還保持著套了一半的姿勢。
許哥視線機關槍似的掃在他露出的半截腰上,還沒看出什麼不對,視線就被人一檔。
Pualin:“有事?”
元寶把衣服套上,蹦跶著走過來:“許哥你怎麼來了——”說著眼睛一亮:“是買了宵夜嗎?”
宵夜你個錘子!
許哥深吸一口氣,視線來來回回在兩人身上穿梭,視線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兩人:“你們在干什麼?”
“按摩啊。”元寶一臉理所當然。
“按摩不會去理療室,我是沒給你們準備理療師怎麼的,犯得著讓你們自己瞎按,按壞了怎麼辦!”
而且按摩就按摩,大晚上的關什麼門,還鬼喊鬼叫的——
許哥還是不信,眼神帶著濃濃的質疑。
元寶一臉委屈,松了松肩膀:“我也想啊,可是今天理療室的理療師請假了嘛,許哥你忘了?”
許哥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那就非得今天按,明天按不行?我好好一個發育路,價值千萬的手給你當按摩師像什麼話——你給我把腰帶系好!”
元寶茫然低頭,把松緊褲上可系可不系的抽繩系上,一點沒有Get到許哥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經,火上澆油的撇撇嘴:“那我價值千萬的手還給他洗過內褲呢!”
許哥猛的倒抽一口涼氣,震驚的瞪大眼,一臉果真如此的指著兩人:“你、你們——”
Pualin打斷他倆:“泳褲,而且你自己拿錯了怪我?”
元寶:“我又沒說怪你,我就這麼一說。”
許哥:“......”
許哥面無表情:“我去定宵夜。”
說完就麻木轉身,身形看著鎮定,但仔細看那步伐,就能看出一絲不穩。
雖然他現在已經意識到是個大烏龍,但這一刻受到的刺激還是不小,那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窒息感再度來襲,氣得他連來做什麼都給忘了。
小白看著他匆匆忙忙的步伐,看起來奇奇怪怪有點像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臉茫然:“許哥到底以為我們在干啥?”
說完不等人回應,他自己很快回過味來頓時樂了:“嘿嘿嘿——許哥不會以為我們在——”
說著暗示的朝Pualin挑了挑眉——你懂的。
這麼一反應過來,他頓時又回想起剛剛許哥的表情,元寶頓時更樂了,嘿嘿賊笑著勾住Pualin的脖子一起下樓:
“哈哈哈許哥這都想什麼呢——不過嚇嚇他也好,搞不好還能治治他的恐同癥,你看他這最近一驚一乍的,看誰都有鬼似的,我倆這麼鋼鐵直男還能被他看歪嘖嘖——”
Pualin被他勾得難受,不耐煩的推開:“手拿開。”
“不拿!”元寶越發勾緊了些,整個人像掛在他身上,笑得賊壞:“最好讓許哥再看看以為咱倆是真的,多刺激刺激他幾次,說不定就麻木了呢!”
Pualin:“真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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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許哥:男人好難,做人好難,三十幾歲了還整日提心吊膽——
第50章 你該不會以為我看上那矮冬瓜了吧?
席路直播這天,小區物業剛給花園裝上了節慶裝飾,布置得還挺漂亮,不少空地上都放了一群同等比例的仿真動物造景彩燈。
六點半物業總控室開關按下,整個小區所有預先裝在樓棟,道路,花園草叢以及樹木里的燈珠和造景彩燈全數亮起,把整個小區都烘托得絢爛不已,引來小區不少人駐足圍觀。
席路和Lian站在基地露臺上,看著整個小區燈光璀璨,人群拍照歡呼,歡樂的氣氛已經隱隱看出了一絲年的氣息。
兩人手里都夾著一支煙,趁著緊張的訓練剛結束,出來放會兒風。
席路靠在欄桿上,打火機咔嚓一聲點燃煙頭,煙霧緩慢繚繞,映在他的眼眸里,襯得他一雙丹鳳眼更加妖冶。
因為等會兒要直播,許哥特地找人給他做了造型,席路嫌煩,沒給上妝,但眼線還是在許哥和造型師的強烈要求下淺淺的上了一道。
他五官本就偏向俊美,膚色潤白突顯氣質,上了眼線后,那雙本就吸人眼球的丹鳳眼越發幽深,回首抬眸之間,整個人都帶上了一股驚心動魄的冷傲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