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趙玉其表情嚴肅,趕緊穿上衣裳,出了門。
“跟我走!”
說著,便首先來到那處大庫房。
這處庫房最重要,府中知道的人不多,明面上也沒有侍衛看守,所以方才侍衛只說了四處庫房。
這第五處,卻是沒有提及。
望著庫房外不遠處的尸體還有被掏走的元丹,趙玉其只覺得渾身冰涼涼的。
這是趙家僅存的兌凡境高手,居然被殺!
關鍵庫房也搬空了!
何人所為?
一晚上無聲無息搬空趙家,這實力……
趙玉其只覺得一陣后怕。
若是對方想要的是他的項上人頭,今日他便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可將趙家庫房搬空,就是絕他趙家后路啊!
他趙家何時招惹了如此勁敵?
趙玉其臉色陰沉。
“查!快點去查!”
“是,家主。”
侍衛領命,便退下了。
而與此同時,孟家和尚書府也在上演著同樣的事情。
此事幾人自個兒解決不了,便不約而同的往皇宮的方向去了。
……
云萱一回來,便見景諾在門外等著,她一眼便望見了她。
“景諾,你來可是有何要事?”
景諾抱拳。
“小姐,今日外面那幾家因庫房被盜,都炸鍋了。”
云萱眨了眨眼。
“哦?然后呢?”
“他們查不出來何人所為,便狀告到了皇帝處,想讓他給做主。”
景諾將探查到的實情一一道來。
“結果幾人意見一致,將矛頭指向了小姐,因為整個皇城中被盜的只有那三家,并且前段時間他們一起對付過云家。”
云萱冷哼一聲。
“倒是聰明。”
景諾一臉驚訝,所以小姐找她要這三家的圖紙,是為了盜取庫房?
并且一晚上就給搬空了?
小姐果然霸氣!
“不知小姐接下來可有應對之策?”
景諾問道。
云萱淡笑一聲。
“放心吧,我昨晚上喝醉了在家睡覺,可是有不少人為證呢。”
知道是誰干得又如何?拿出證據啊!
景諾放下心來。
“如此便好。”
云萱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擔心我,你忙自己的去吧。”
“是,屬下告退。”
景諾離開之后,云萱沒有進空間,一直在房中看書。
她在等。
看皇宮的人,到底來不來宣她。
果然,只是片刻功夫,便有小丫鬟來了。
“小姐,宮里來人說,讓您跟著走一趟。”
云萱嘴角一勾,站起身道。
“那便走吧。”
毫不知情的墨畫問道。
“小姐,不用換套服飾再去嗎?”
云萱一邊往外走一邊擺手。
“不用,我一個人去,很快就回來,我爹在宴請錢家主,此事不要讓他知道。”
墨畫和小丫鬟雙雙行禮。
“是,小姐。”
云萱來到云府門口,一個小太監已經等在那里了。
見著云萱,小太監眼中有驚艷,也有探究。
不是都說云府二小姐廢物嗎?為何趙孟兩家還有尚書府咬死了說是她偷的庫房?
這也太扯了!
上次發生在云府的事情,對方沒有討到好,還落了面子,雖然心驚曾經的廢物竟然實力如此高強,可也不會到處宣揚云萱有多厲害。
否則,若是讓外人得知,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擋下了三家的合力進攻,這得是多讓他們沒臉的一件事?
云萱隨著小太監坐馬車一路來到皇宮,進入議事廳。
此刻趙家新上任的家主趙玉其、孟家家主孟復元以及尚書府的林仲文都恭恭敬敬的站在楚光熙巨大的書桌前。
楚光熙的身側,站著四皇子楚逸麟。
楚逸麟自上次禁足被放出來后,在皇帝面前勤刷好感,已經漸漸取得皇帝的信任。
至于三皇子楚承澤,倒是許久未見過了。
云萱進來之后,只是微微福身。
“陛下。”
“放肆,見到我父皇為何不跪?”
楚逸麟喝道。
望著傾城絕色的云萱,他的心中委實不是滋味。
今日聽說她不僅不是廢材,還曾以一人之力,退三家合力圍攻。
他心中驚詫、后悔。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換的定親對象,竟然不是云庭飛的親生女兒,就感覺吞了只蒼蠅一般,難受至極。
可此事是自己之前所決定,在父皇面前也不好出爾反爾。
見云萱絲毫沒有被這陣仗嚇著,楚光熙這才耐著性子一抬手,笑道。
“無妨,云小姐可知此次召你來,所為何事?”
云萱搖了搖頭。
“不知。”
趙玉其卻是怒了。
“你休要在這里裝,此事不是你,還能有誰?”
孟復元和林仲文也指著她說道。
“就是,定然是你!”
云萱挑眉。
“哦?我都不知是何事,叫我如何承認?你們這是想栽贓陷害麼?”
楚光熙假咳兩聲。
他心知云萱的脾氣秉性,像極了她的母親,倔強的很。
得順著她的性子來。
“云小姐,朕且問你,趙府、孟府還有尚書府的庫房被盜,可是與你有關?”
云萱聽罷,假裝一臉驚訝的說道。
“庫房被盜?陛下太瞧得起我了吧,以我一人之力,盜取三家庫房還不被發現?”
隨即,云萱冷笑一聲。
“不過無論是誰,我都要感謝他,著實是為我出了口氣。”
上次三家圍攻云府,楚光熙自知此事處理的著實有欠妥當,人家不滿也是正常,便尷尬的假咳起來。
站在一旁的楚逸麟以為自己的父皇是被云萱氣的,便指著她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