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沒有新的發現。”
蘇禾:“……”
她只好幫著把書籍重新放進書架。
等到收拾完也到了電影開場的時間,匆匆忙忙往電影院跑。
田小桃看見她忙招手:“小禾,你怎麼才來?馬上開始了!”
電影開場之后,田小桃看得熱淚盈眶,蘇禾……呼呼大睡。
她這一天累得不輕,而且對于她來說,這種老片子實在是沒什麼吸引力。
散場的時候,田小桃不滿道:“小禾,你是來看電影還是來睡覺的?”
蘇禾噗嗤一樂:“我是來陪你的!”
田小桃頓時被逗笑了:“好在你是個女孩子,要是男孩子,肯定好多小姑娘都被你哄去了。”
兩人說說笑笑,蘇禾把田小桃送到家之后,這才往家里溜達。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躥出來一個人。
“蘇禾,你站住!”
蘇禾一看,是林波。
她一點也不意外,以這人的德行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想干什麼?”
林波惡狠狠的盯著蘇禾,這兩天他的日子著實難熬。
每天縣廣播站都會播放蘇禾的通訊稿和感想,而且一天三遍的播。
三人成虎,哪怕那些對林波有濾鏡的小姑娘,對他的好感也大不如前。
縣劇團本來就有不少人眼紅他的位置,少不了落井下石。
縣劇團的領導把原本他的演出都給停了,說好聽點是讓他養臉上的傷,不好聽就是邊緣化了。
他簡直恨死了蘇禾。
他這幾天一直留心蘇禾的行蹤,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直到今天看見蘇禾和田小桃去了電影院,他知道機會來了。
這個地點是他精心挑選的,左邊是個工廠的倉庫,右邊是一片空地,就算蘇禾喊破喉嚨一時半會也沒有人來救她。
他陰冷的盯著蘇禾:“我本來想好好和你處對象,偏偏你不識抬舉,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只要把蘇禾睡了,她就會死心塌地跟著他了,到時候再讓她想辦法恢復他的名譽。
等他調去省劇團,再把這個臭丫頭給踹了。
說著就朝著蘇禾撲了過去。
他覺得很容易得逞,畢竟男女體力上有差距,而且蘇禾身材纖細,一看就沒什麼力氣。
結果,迎面被一個紙包給砸中了。
噗!
里面的辣椒面糊了他一臉。
“阿嚏!啊,眼睛,我的眼睛!”
蘇禾上去又是幾電棍,電暈了之后狠狠踹了幾腳。
然后才扯著脖子喊:“抓流氓,拽流氓啊!”
雖然附近沒什麼人,但夜里聲音傳的很遠,旁邊工廠的值班人員聽到動靜跑了過來。
他們見蘇禾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就問:
“姑娘,流氓呢?跑了?”
蘇禾一指地上:“那呢!”
幾人:“……”
頭一次見到這麼慘的流氓。
臉上糊的全是辣椒面,像個死豬似的躺在地上。
眾人像拖死狗似的把林波拖到了所里,蘇禾作為當事人自然也跟著一起去了。
所里的同志顯然也是第一次遇到歹徒比被害人還慘的情況。
出于人道主義精神用涼水把林波給潑醒了。
阿嚏!阿嚏!
林波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再看到所里的同志,直接癱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聽信那人的安排,把原本大好的前途給葬送了。
他倒是沒提電棍的事情,當時他被辣椒面糊了一臉,根本就沒看清蘇禾拿的是什麼,還以為是木棍之類。
他當即就給蘇禾跪下了:
“蘇禾,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了錯事,求求你饒了我吧!
以后我當牛做馬報答你……”
雖然他想要行不法之事,但畢竟沒有得逞,只要蘇禾幫著說兩句好話,說不定這事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蘇禾眼底一片冷寒:“一時鬼迷心竅?如果被你得逞,我一輩子就毀了!
既然做了錯事就該付出代價!”
林波頓時氣急敗壞道:“蘇禾,你別得意,有人早就惦記上你了,你就等著倒霉吧!
我根本判不了幾年,等我出來,我饒不了你……”
蘇禾笑了。
那你也得有機會出來才行。
本來還沒想把事情做絕,既然你自己作死,那就成全你好了。
不過,不急,得找個合適的機會。
做完筆錄,蘇禾從所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所里派人把她護送到了蘇永石家。
此時,蘇永石兩口子已經急得不行了。
葛老頭和錢慧芳兩口子也都出去幫著找人了。
一陣混亂之后,蘇禾說了事情經過。
曹紅梅破口大罵:“天殺的畜生,就該千刀萬剮,免得禍害姑娘!”
錢慧芳也氣得直罵,心里一陣后怕。
葛老頭沉著臉對蘇禾說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就不該這麼晚才回家,你這不是給他行兇的機會嗎?!”
蘇禾低著頭不吭聲,不給他機會,他怎麼會蹦跶出來?!
不把他除掉,您老不還得偷偷摸摸護送我?!
最后,還是錢慧芳的愛人齊衛民說道:
“小禾也嚇得不輕,先讓她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白天再說。”
蘇禾確實累了,所以也沒注意到曹紅梅和蘇永石臉色都不太好,心事重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