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淵輕而易舉的就接受了蘇白軟的貓耳朵,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對貓耳朵,一直揉捏著耳尖。
貓咪的耳朵神經分布密集,所以格外的敏感,白色的細碎絨毛包裹著耳尖,融入黑色發絲當中,一黑一白格外具有誘惑力。
“別碰我的耳朵。”
蘇白軟腿軟的撐不住,往后退半步,一不留神踩上玄關的臺階。
眼見著就要摔下去,沈淵眼疾手快的把人撈回懷里。
“我都為你挨打了,耳朵補償給我玩一下都不可以嗎。”
沈淵可憐兮兮的看著蘇白軟,一手抱著她,一手還放在她的耳尖上蹂躪著。
“也不是不可以。”
蘇白軟紅著臉,眼睛逐漸彌漫上了一層水霧。
得到蘇白軟的許可,沈淵直接低下頭,張口含住了她的耳朵尖。
貓耳朵下意識縮成了飛機耳,卻沒有辦法逃離,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沈淵。
沈淵含著她的貓耳朵,剛開始只是輕輕的含著,而后用牙齒啃噬著。
酥酥麻麻的感覺升騰,蘇白軟抿著嘴唇,耳朵更是敏感的受不了。
“能不能別咬我。”
蘇白軟哀求著開口,雙手緊緊的攥住沈淵胸前的衣襟。
“好,只要是嬌嬌說的,我都會去做。”
沈淵從善如流的松開了貓耳朵,看著眼尾泛紅的蘇白軟,指尖摩擦著她的黑絲。
蘇白軟朦朧著雙眼,眼角眉梢不自覺浮現出一股嬌媚,流露出一絲旖旎風光。
“我要回學校了。”
蘇白軟連忙默念收回貓耳朵,軟萌的貓耳瞬間消失,她匆忙開口,而后不敢看沈淵的眼神。
“好,要我送你回去嗎。”
蘇白軟搖搖頭,然后連忙逃離別墅,她總覺得要是再待下去,恐怕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在回學校的路上,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蘇白軟立刻接通了電話。
“喂?!”
“軟軟,你爸他出車禍了,在第二人民醫院,你快點來啊。”
蘇白軟接到母親的電話,而后打車匆匆趕去了第二人民醫院。
趕到醫院的時候,蘇父已經推進了手術室,她有原主的記憶,但是面對蘇父蘇母依舊感到十分的陌生。
“軟軟,你來了。”
蘇母紅著眼眶,不安的坐在門口的長椅上,鐵質的長椅十分冰冷,蘇母坐著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媽媽,爸爸是怎麼出的車禍啊。”
“有個小姑娘闖紅綠燈,你爸猛打方向盤,然后撞到了護欄上面,送過來的時候說是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蘇母說著,聲音變得哽咽起來,她抹著眼淚,擔憂的目光止不住的看向手術室門口。
“病人是RH陰性血,血庫的存量不多,現在大出血需要緊急輸血,病人家屬在嗎?”
“我們是病人家屬。”
蘇母連忙回答,聽到大出血需要輸血時,臉色更是變得無比煞白。
“我是病人的女兒。”
“你跟我來,我們需要抽血看一下交叉配血試驗。”
護士著急忙慌的開口,蘇白軟卻停下腳步。
“護士,我是B型血,沒有辦法給我爸爸輸血。”
“你怎麼會是B型血呢,難道你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護士一臉詫異的開口,這種血型會遺傳給下一代,父親是熊貓血,女兒大概率也會是這個血型。
“不可能,我女兒是親生的。”
第10章 被調換的人生
在一旁的蘇母聽到,立刻態度激烈的反駁。
蘇白軟怎麼可能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她從那麼小小的一團養到現在。
“我這邊會去血庫聯系RH陰性血的人過來,家屬靜心等待。”
護士匆忙說完這句話,立刻快步走離開了手術室門口。
“白軟,你剛出生的時候也是RH陰性血啊,怎麼你會說自己是B型血呢”
蘇母一臉詫異的開口,她還記得女兒剛出生的時候,因為是早產兒,所以在保溫箱住過半個月,她的血型遺傳了蘇父,也是RH陰性血。
“媽媽,我前段時間抽血體檢,確實是B型血。”
蘇白軟疑惑的睜大了雙眼,她的記憶里,原主前不久才抽血體檢,確確實實是B型血。
“這不可能!”
蘇母連連搖頭,一時之間內心發生了很大的動搖,甚至聯想到了蘇父出軌,更離譜的是還把女兒給調包了。
蘇婉剛被店長辭退,就接到了醫院血庫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醫院告訴她,有個RH陰性血的病人大出血,血庫存貨告急,所以想要請求她獻400CC。
蘇婉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打車來了第二人民醫院。
“怎麼是你!”
蘇婉瞪著雙眼看向蘇白軟,上午才剛被她羞辱過,下午竟然又碰面了。
“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愛人,他現在大出血,需要緊急輸血,求求你了。”
蘇白軟還沒有開口,蘇母立馬懇求起了蘇婉,她一把拉住蘇婉的手臂,通紅的眼眶哀求的看著她。
“這位夫人不要急,我這就去獻血。”
哪怕蘇婉十分厭惡蘇白軟,但是現在人命關天,她當仁不讓的選擇去獻血。
經過抽血交叉化驗,確認蘇婉可以輸血給蘇父,立馬著手抽了400CC。
等到蘇父脫離危險,從手術臺上下來時,準備離開的蘇婉被蘇母一把拉住。
“好姑娘,謝謝你救了我的愛人,真是太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