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活躍的很成功,姜婉眉直接氣笑了:“你妹妹比你還小三歲呢!你怎麼不說把你哥帶上,怎麼不說把耿媽帶上,怎麼不說把核桃和葡萄帶上?”
說著說著,姜婉眉突然發現了自己話中的華點:“對啊,可以讓你帶上核桃和葡萄兩個,這樣有人照顧你,我也放心。”
“好了,你不是說要給慕月補習算術嗎?去吧。”姜婉眉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好,這下也不說惜月了:“我要去找陳媽給她們倆來個緊急培訓,保證在你爸讓你出國之前,培養兩個能文能武、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陪學,一定給你安排的妥妥的。”
說干就干,姜婉眉將惜月送到慕月的面前,然后就去找陳媽了。
“姐,你怎麼了?媽又怎麼了?”慕月看著魂飛九天外的姐姐,疑惑的問。
惜月看著干勁兒滿滿的離開的姜婉眉,嘆了口氣:“沒事,只不過是自我說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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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休假期結束之后,就是東平女中的聯歡晚會。
這幾天的校休讓惜月過的很充實,不僅是自己干的充實,連她看著被姜婉眉安排著學東學西忙碌起來的核桃和葡萄,眼睛都覺得充實。
站在舞臺的后臺,惜月提著小提琴,站在那兒和小五用腦電波交流。
“宿主,你往你的三點鐘方向看。”
惜月順著小五的指示看過去,只見蔣思月站在二班大合奏的集合位置,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
“小五,”惜月和蔣思月來了個深情對視,然后涼涼的轉過頭,問小五:“她是不是腦干缺失,這都多少天了,她還沒想明白?”
“嗯······”小五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我覺得她是力有不逮,腦力的力。
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注意點,她這個眼神仿佛要黑化似的。”
惜月再次轉頭看了一眼蔣思月,說:“沒事,不怕,我快上臺了。”
蔣思月是校休日的時候自己去找二班大合奏的負責人,說是想加入她們的大合奏的。二班負責大合奏的同學見是年年表演鋼琴的蔣思月,便就同意了,在校休的這幾天里,加緊練習了一下,最終磨合成功。
所以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蔣思月現在站在表演合奏的人群里,聽著旁邊的人用羨慕的口氣談論著惜月身上穿的東平城最新款的禮服裙,以及惜月頭上帶著的鉆石小王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色洋裝,心里很是不平。
憑什麼她的獨奏能上,我的就要被刷掉。
憑什麼她能穿最新款的禮服,而我就只能穿普通洋裝。
憑什麼她頭上帶著那麼大的鉆石王冠,而我最值錢的發飾連這個王冠的一半大都沒有。
蔣思月越想越不平:憑什麼都是蔣司令的女兒,她處處都要壓我一頭。
“宿主,蔣思月的表情越來越不善了。”小五提醒到。
惜月無所謂:“她那可能是嫉妒了。”
“嫉妒?為什麼啊?”小五不明白:“就因為你可以獨奏?”
“當然不是。”惜月一邊分神聽臺上現在的合唱隊唱的歌,一邊回答小五的問題:“她可能是嫉妒我穿的衣服,戴的頭飾了。東平城的頭一份加獨一份,我媽可是真舍得。”
姜婉眉自陳文涓向蔣司令告狀事件后,心里就憋了一口氣,所以在聽說蔣思月自己去找了上臺表演的機會后,就把本來給惜月準備的裙子和首飾給換了。
剛好這段時間脫手鋪子和私產,小賺了一筆,手頭也寬泛,干脆就出門逛了一圈,把東平城最大的洋裝鋪子里最新款的禮服裙給惜月買了下來,最后又到珠寶店買了一套小姑娘戴的、最靚的首飾讓惜月配著禮服戴。
用姜婉眉女士的話來說,就是:“陳文涓可沒你媽我這麼會賺錢,她手里錢不多,給蔣思月準備的衣服再好也是一般,媽一定讓你艷壓她一頭,讓她羨慕了也沒用!”
“嗯,好吧。”小五不太理解這是什麼原理,但只要自己的宿主沒問題,并且能完成任務就好。
“下一個節目,蔣惜月同學,小提琴獨奏《云雀》。”
臺上叫到惜月的節目,惜月沒有再和小五說話,一手拿著小提琴,一手提著裙擺走上了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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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的表演很成功,無論是惜月的小提琴,還是蔣思月參加的合奏,表演都是十分成功的。
晚會結束,家里的車來接,惜月和蔣思月兩人坐在同一輛車里,往家里走。
不知打到是不是惜月的錯覺,總覺得今天司機把車開的很快。
“你是不是很得意。”蔣思月說話了。
惜月正想問一下小五,是不是今天晚上要發生什麼,就聽見蔣思月沒有感情、干巴巴的聲音。
“我得意什麼?”惜月不太明白蔣思月的意思。
“你能獨奏,能穿這麼漂亮這麼貴的衣服首飾,甚至能常常見爸爸,你是不是很得意?”
蔣思月側過頭,盯著這個異母妹妹柔美姣好的側臉,問到。
“你想多了”惜月回答到。
惜月在內心呼喚了一下小五:“小五,你說這個女主她這個樣子,以后名滿上海灘可能嗎?”
“你不是自己也總結果嗎?《亂世紅玫瑰》的女主,如果沒有主角光環和一個個男人,完全什麼都成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