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讓他急一急,人就該廢了。”
蔣琰司令的話家里除了蔣錫城,也沒有人敢反駁,蘇宜華想了想,急一急也急不出來大問題,而且公爹想來就是說說,最多半個小時,肯定就派人去找蔣錫文了,所以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走,”蔣琰司令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天香樓看看:“老大家的,咱們去天香樓接星星去。”
蘇宜華話也本有此意,直接就應了下來。
可憐蔣錫文,跑去找弟弟幫忙,結果被告知弟弟的心上人也被綁了,帶著人去找了;叫了一伙人滿上海灘的找,結果因為線索太少,加上Bug加成,次次都和正確地點擦肩而過,而且每次都比上一次偏的更離譜。
最離譜的就是剛剛。
就剛剛,他帶著人路過了天香樓,但是因為沒有瞧見蔣錫城帶的人,直接從天香樓門口路過,直直的朝華界的方向去了。
而他的親兒子蔣嶸星正在天香樓三樓的雅間吃的很痛快,他的親弟弟正坐在他親兒子旁邊吃的也很開心。
最重要的是,他的親爹和親媳婦兒,在知道了他親兒子的下落之后,也沒有說第一時間去告訴他,而是想讓他急一急,然后自己先往天香樓來了。
這得虧是蔣錫文現在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可就是只有蔣錫文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
因為知道惜月的下落,所以蔣少盡走的很快。
不過,在教育處那些人的眼里,那就是候單得罪了蔣副處長,然后蔣副處長不顧傷勢,急匆匆的來打了一頓,然后又急匆匆的走了。
徒留慘不拉幾的候單在彭處長的辦公室里,號的像個二百斤的胖子。
蔣少盡打候單可是一點也沒有收力氣,拳拳到肉,不僅給他眼眶子打的像四川那邊的食鐵獸似的,肚子上也是被傷的不輕。
“姐夫,那個蔣少盡他絕對有身手,你看他給我打的,這是個讀書人該有的力氣嗎?”
候單坐在彭李岸的辦公室的皮沙發上,疼的呲牙咧嘴。
辦公室的門現在是關著的,在蔣少盡和蔣錫城他們走了之后,就讓彭李岸給關了起來。
今天這事鬧的,面子里子全部給丟干凈了,這是彭李岸順風順水了這麼些年,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只覺得頭疼又煩躁。
蔣少盡和蔣錫城還在辦公室的時候,彭李岸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當兩人輪番發完 狠話走了之后,在頭疼和煩躁之余,彭李岸還覺得不安。
這蔣少盡雖然偷偷摸摸的排查過,也得了不少資料,但是還不算特別了解,心中沒有底,所有才會讓候單再想方法去查查。
他本就沒有想要得罪人,只是候單先斬后奏,加上他知道的時候,已經好幾天了,差不多人也綁了,所以自己也就沒有阻止。
只是沒有想到啊,事發的這麼快,還沒抓到,反而給人家留了把柄。
而蔣錫城,這位新 上任不久的蔣家少帥,本來就沒有在他的預想之內。
剛開始查到資料,說是這位少帥住在蔣少盡的家里,本來還顧及了一下,沒想到沒多久之后,這位蔣少帥就回家了,繼任了少帥之后,天天在軍隊窩著,感覺個蔣少盡家也沒有了多少聯系,所以就動作上膽子大了些。
誰曾想,今天這一事發,這位爺也來了,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他盯上自己了,不會讓自己好過。
彭李岸沒想明白為什麼這位少帥和蔣家關系那麼好,又不是親戚。
不過,他也不會想明白的。
因為蔣琰司令覺得兒子還沒有追上人家姑娘,不好弄的沸沸揚揚的壞了人姑娘的名聲,所以也就和蔣琰司令極為親近的幾家知道一點。
彭李岸這個教育處處長,還不夠格。
被候單的嚎叫吵得頭疼,彭李岸沉著臉斥責了他一句:“好了,你看你像什麼樣子!你叫人綁的是人家親妹妹,把人家妹妹嚇著了,就算是個病秧子,也能暴起打給你一頓,更何況蔣少盡只是文弱了些!要是他真有功夫在身,你現在看見的就不該是我,而是十殿閻王了!”
候單被斥責了兩句,總算是停下了嚎叫,但還是齜牙咧嘴的:“那我就白受這頓打了?”
彭李岸乜斜了他一眼:“不然你還想怎樣?你想想,要是你姐被人綁架恐嚇,你知道是誰,會怎能辦?”
候單父母早亡,算是被他那大他大不了幾歲姐姐養大的,彭李岸這個舉例一出,候單顧不上疼就跳了起來:
“誰敢!誰敢這麼干,就算姐夫你不出手,我也要弄死他丫的!”
候單的反應在彭李岸的預料之內,見他這樣,彭李岸往后一靠:“你姐姐是親姐姐,人妹妹是親妹妹,你看一樣不?”
候單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心中頭一次有那麼一絲絲的覺得自己這位姐夫有些“事后諸葛亮”,這話說的,好像自己這事不是為了他辦的似的。
彭李岸從他的表情上也看出來些他的想法,但彭李岸不在意,候單還要靠著他,候單的姐姐也在自己的內院討生活 ,他不怕候單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