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白茉莉回答。
好在的是,婚禮是繁忙的,作為主角的白茉莉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閑聊,這也讓惜月成功避免了尬聊。
等到婚禮開始,惜月坐在客席上,沒有和姜女士一起,而是被岳曉夢拉去坐在娘家席上撐場子。
“這樣真好。”岳曉夢看著白茉莉的身影和惜月說。
在香港那幾年,和白茉莉相處的時間下來,岳曉夢是很喜歡這個姑娘的,剛開始是因為有共同的敵人,且白茉莉自己知道上進;后來就是時間的推移下,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孩和自己合得來,不然的話,也不會主動的讓白茉莉以自己表妹的身份出嫁。
惜月雖然沒有過多的去關注蔣思月,但是從八卦小報和姜思意連載的小說來看,蔣思月雖然混的不如之前,但是也沒有完全的涼了。
“曉夢姐,”惜月想了想,說:“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將蔣思月按死,翻不了身的那種。”
岳曉夢聽了,笑了笑:“以前一直是這個想法,后來看著她蹦噠來蹦噠去,加上對付她的關鍵時間又懷了孩子,也就懶得對付她了。再說,我不出手和出手,就是一個她自己玩完的 時間問題而已。你可能不清楚,在陳文涓的各種操作下,蔣思月已經帶著她從原來的公寓搬到更便宜的房子了。”
惜月沒有關注她們,還真不知道她們已經搬家了。
“蔣思月應該挺能掙錢的啊?這才不到一年吧?這麼快就住不起公寓了?”惜月有些吃驚這娘倆是怎麼花錢的。
岳曉夢扯扯嘴角:“沒給她使絆子后,錢是能掙,但沒以前多了,絕對夠花,但是架不住有個善心爆棚的媽啊,蔣思月現在是一個人掙錢,一群人花。
呵,顧及過不了多久,她們就要往更便宜的地方搬了。”
岳曉夢一說,惜月就聯想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摸了摸鼻子。
時間久了,都忘了陳文涓是個圣母了。
“她們也是有骨氣,沒上門來。”惜月說到:“那那個林少爺呢?”
不關注八卦,總是落后。
“被蕭家退婚后,讓林老爺丟到國外去了。”岳曉夢回答。
哦吼!
惜月感嘆,這是男女主被拆了?!
那還真是······與我無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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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七爺和白茉莉的婚禮舉行的是非常的成功,沒有一點點波折。
哦,除了合幫老大哥見老鐵樹弟弟總算成家了,一個高興給喝多了,然后當著弟媳婦的面,將盧七爺的以前干過的蠢事賣了個干凈,弄的盧七爺差點找條地縫鉆進去。
總之,除了熱鬧以外,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
參加完婚禮之后,惜月就投身于自己的節奏之中,上班、養殖、嘮嗑、下班、閑逛,偶爾和蔣錫城一起吃個飯,再偶爾給自家哥哥的小基地送個藥。
例如油西林;例如退燒藥;例如紅傷藥;例如蒙汗藥;例如見血封喉的毒藥。
等等等等,一系列的藥物,絕對有用。
但是,惜月送的開心,可收到藥的人就沒那麼開心了。
倒也不是不開心,這藥物屬于物資 ,像是油西林、退燒藥、紅傷藥這些的,都是戰場上缺少的物資 ;在例如蒙汗藥、毒藥,這都是臥底工作時,對敵人出手的利器。
有了這些是挺開心,但是自家據點被人當做自家后花園似的,來去自如,還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線索,這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這位來去自如的人,連個名字,哦不,正常人也不會留名字,是連個代號都不留,這就真的讓人心慌了。
而送藥的惜月是為什麼不留代號呢?這純粹是送藥的惜月本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給忘了。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夜,惜月帶著自己研制出來的強效迷煙,以及和系統兌換的一系列包扎傷口可以用的、沒有標記的醫用工具,騎著她心愛的小電驢,再次前往了自家哥哥的小據點。
一切都很順利,如果墻上沒有“好漢留名”這四個大字的話,可能會更順利。
這是蔣少盡的一個隊員干的。
蔣少盡讓隊員想辦法最好能逮到來送藥的人,可是惜月來送藥是一點時間規律都沒有,這小組里面的人是逮了兩周,硬生生是沒有遇上過。
然后,這些隊員里面的人才就想了一個注意:
既然遇不到,那就請人自己留名。
然后,墻上就多了“好漢留名”這四個大字。
雖說這位人才的主意在提出的時候,遭到了全隊的反對,但是猶豫遇不上人,大家都妥協了。
但是惜月不知道啊。
惜月看著墻上的四個大字,難得的陷入了沉默。
自家哥哥已經沙雕到如此境地了嗎?
據點里是真的沒人,惜月將帶來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看著墻上的字,咬了咬嘴唇。
自家哥哥的面子還是要給幾分的,但是留什麼代號呢?
神仙系列是用來打人的,長輩系列留在這兒有點侮辱人,留什麼好呢?
最近在看什麼書來著?
對了,本草系列,最近剛好在了解半夏的毒性。
惜月想到了注意,果斷的從空間架子上拿出來噴漆,在墻上噴了兩個字——“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