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還沒等他思考完姑娘暴躁不暴躁的問題,惜月一個巴掌就上來了。
不過,惜月是算準了位置的,力氣也是收了的 ,巴掌并沒有落在他的臉上 ,而是落在了下巴和脖子的交界處。
用的是巧勁兒,但是清脆的響聲是有的。
“啪”的一聲,成功的引起了小范圍的注意。
然后,就是喬九言的聲音了:“你干什麼!”
完美!
惜月在心中給喬九言的表現打了個滿分。
比起自己之前給他當工具人,喬九言這個工具人分明要合格的多。
聽見她心中想法的小五默默吐槽:“你那是知道的情況下當工具人,他那是啥也不知道的當了工具人,能一樣嗎?肯定反應真實啊!”
惜月對此表示,她并不接受小五的吐槽。
惜月那一巴掌是真的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但是喬九言這一嗓子就不一樣了,聲音大,且范圍廣,因為臺子上的音樂現在是柔情調調的,所以不少人都望了過來。
包括在二樓的欄桿邊和自己的上線說話的鄭海。
和上線已經聊完,鄭海自然就有看熱鬧的空子。
“喲!這是唱的哪一出?”鄭海在華國呆的時間長,所以華國話說的很通順。一手捏著杯子,一手扶著欄桿,鄭海直探頭。
小五提醒惜月,二樓的鄭海正在往過來看,惜月表示知道了,并捏著嗓子,抄著一口不甚流利、略帶口音的普通話對一臉莫名其妙的喬九言說:
“言,你怎麼能這樣!在香港時和你帶膩了,然后拒絕了我,現在又來調戲我!”
可能是喬九言這兩年認識的姑娘太多了,也有可能是惜月那淺藍灰色的眼珠子和異域風情的臉龐太有欺騙性,喬九言在聽了她這麼一句話之后,懵了一下,然后咽了口唾沫,問:“你是?”
好家伙,這家伙美國上個學之后,玩的挺花啊!這是勾搭了多少姑娘,自己都記不清了。
惜月心中感嘆,然后臉上充滿氣憤的編了個很大眾的名字:“你居然連我的名字都記不清,我是露西!”
露西這個名字真的很大眾,就跟有些年代的建國、紅霞一樣,拉出去一叫一大堆。
喬九言還就真認識好幾個露西,所以聽見惜月說自己叫露西的時候,直接麻爪了。
這是哪個露西啊!
喬九言麻爪的表情很是明顯,惜月趁此機會,直接堆著他胸口“邦邦”就是兩巴掌:“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這樣的人!露絲和琳達和我說,你就喜歡喝漂亮姑娘喝酒,我還不信!言,你怎麼是這麼一個人!”
說著,繼續抬手往他胸口上去。
惜月收了力氣,自然清楚打不疼。
但是,只可惜,這一下并沒有按計劃落到喬九言的身上,而是被一只手捉住了。
“這位小姐,煩請息怒,是小弟行為有失,我一定教訓他。”
這只手的主人是喬九思。
喬九思見惜月望向他,松開了握著她胳膊的手,瞪向了喬九言。
喬九言很是心虛的低下了腦袋。
很好,不算冤枉他。
鄭海目前雖然已經下了樓,還沒有跑過來,所以,惜月繼續說話:“有個詞叫做壞一窩,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會教訓他!還不如讓我自己來動手!”
惜月將跑到臉邊的頭發往耳朵后面一別,上前一步。
喬九思剛想說話,正在這時,往過來跑的勸說型看熱鬧群眾鄭海到達了目的地。
鄭海手上還拿著他的杯子,杯子里還有半杯酒,吧臺就在跟前 ,順手往吧臺上一放,就過來勸架了。
“這位小姐,這位先生,不要吵,給鄭某人一個面子,華國有句老話不是嗎?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你們說對不對?”然后看著惜月一副好像是個混血的樣子,解釋了一句:“就是大家要和和氣氣的,才能發財。”
惜月崩起了之前的那張冷漠臉,點了點頭。
鄭海繼續了:“這位先生,剛剛發生的事,鄭某人看在眼里,確實是你的不對。這姑娘家是要尊重的嘛,怎麼能這般不尊重呢?你說是吧?”
說完也不管喬九言的表情與想法,對著喬九思說:“這位先生,自家弟弟也是要好好教育的,你說對不對。”
鄭海的話說的沒什麼毛病,喬九思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鄭海一拍巴掌:“道個歉嘛!”
說著,就往惜月這邊來。
而在他在那里勸架的功夫,惜月在裝作讓酒保給自己重新換一杯酒的時候,不露聲色的手在鄭海放在那兒的酒杯上面路過,提前從系統空間格子里面拿出來的小顆粒藥物就準準確確的掉進了杯子里。
無色無味,遇水即溶。
等鄭海引著喬九言過來的時候,藥已經下完了,他們看見的只不過是重新端了一杯酒的惜月而已。
雖然說,喬九言還沒有想出來這個露西是哪個,但是現在有了梯子,就要下。
本來就是偷偷的回的上海,還被哥哥在百樂門給遇上,這今天是絕對要回家的,讓姑姑知道了可不就了不得了嗎?
所以,喬九言順著梯子下了。
“鄭先生,謝謝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