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琰司令見蔣錫城的確沒啥事,就回家自我消化去了。
至于蔣雅安,蔣錫城叫蔣四兒去找惜月過來的時候,蔣雅安就笑的一臉微妙的自動消失了。
“哪哪兒都疼。”
看見蔣四兒關門出去了,蔣錫城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惜月,端的是一副活靈活現的大狗狗表情。
而這副表情,惜月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傷口可能是真的 疼,但是他人是在故意撒嬌。
“疼啊,”惜月笑著說:“那怎麼辦呢,蔣大法醫自己給自己開個診斷,小女子我去給你配藥唄。”
“算了,心可真硬,我們換個話題。”蔣錫城聽著惜月叫他蔣大法醫,總感覺下一秒她就要和自己聊聊怎麼剖開傷口什麼的,趕緊換話題:“咱們聊聊剛剛在手術室里沒有聊完的話題唄。你說你今天算不算把我看光了啊,負責不?”
蔣錫城說著,就用右手去夠惜月的手,還很順利的拉到了。
椅子不知道是不是特意擺的,剛剛好在蔣錫城沒受傷的右邊,惜月剛才坐的時候沒注意,這會兒被蔣錫城很順利的拉到手之后才發現,這椅子擺的,坐下之后,離蔣錫城不是一般的進,伸伸手就能夠得著。
見他又將話題拐到了“看沒看光”的問題上,惜月用自己沒有被拉到的那只手,在蔣錫城的右手背上拍了拍,很清脆,“啪啪”直響。
“照你這麼說,我要負責的人可就多了啊。”惜月感嘆到:“數都數不過來。不就是個上半身嘛,又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蔣錫城手腕一轉,蔣錫城“拍”他的那只手抓住:“那你想看點不該看的,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收回了手,想來個身體力行,說到做到。
惜月要不讓看他是個傷號,那是真的想給他兩巴掌。
惜月:“逗我好玩吧?說說吧,誰家的能人炸碼頭把你給傷了?”
惜月一副拒絕的樣子,蔣錫城故意做出可惜的表情,將右手又放回來拉著惜月:“我受傷了,你給我送飯唄。”
先沒有說是誰,倒是一副討價還價的樣子。
“我中午又不回家吃,想吃耿媽做的飯啊?好說。”惜月答應了,然后問:“我總感覺你和我哥查的東西有重合,我哥查彭李岸那邊,我多少也有了解,你這個,你自己都成這副熊樣了,說說唄。”
蔣錫城本來就打算和惜月說的,一是買個慘撒個嬌,二是讓惜月順便回去和蔣少盡說一說。
但是,他對于惜月說他熊樣還是不滿的。
“我明明還是英俊瀟灑!你先重新說。”
第183章 就…“嘭”
蔣錫城雖然欠不愣登的左一句右一句,但是終究還是把自己為什麼去碼頭,而碼頭為什麼會爆炸的原因和惜月說了。
當然,這其中不乏參雜著這位少帥大人的“賣慘”。
惜月將無關言語篩出去,加上讓日常擺爛的小五查了查,然后拼湊出了連貫的前因后果:
一切,都是從蔣少盡查彭李岸,然后“不小心”查到袁仲訶開始的。
蔣少盡將查到的袁仲訶的相關消息給了蔣錫城,然后蔣錫城很迅速的摸查,并得知了今天碼頭上有袁仲訶小舅子家的貨出碼頭,剛好蔣家軍的貨船也到了碼頭上,蔣錫城就借此為借口,去了碼頭。
本來吧,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蔣錫城到碼頭上去,也就是想要方便派個人偷偷上那邊的船上去確定一下是不是貨物里面夾雜的有軍火,沒想著今天就將人給逮了;而那邊那伙人,干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得怕的,對于碼頭上有軍爺來根本就沒有在意,蔣家軍的運輸船隊本來就是在這個碼頭停靠,之前又不是沒有遇見過軍爺們來,別說是蔣少帥本人了,就連蔣琰司令也是遇見過幾次的,所以根本不慌。
蔣錫城沒有要今天動手的打算,那邊根本沒有拿蔣錫城當回事,那是為什麼會爆炸呢?
原因簡單而離譜到,惜月聽了小五查出來的結果之后,愣了好久,并深深的懷疑了一下這件事的真實性。
碼頭上的爆炸,不過是那邊貨船上一個監督工人搬運東西的小工,煙癮發了,想著臨水濕潤,就偷偷點了支卷煙吸了兩口,然后風一吹,成功的將火星子落到了堆在甲板上的貨物堆上。
袁仲訶的小舅子干這走私軍火的生意撈了不少錢,雖然是和姐夫三七分賬,但也是好大一筆了,比他單單純純的賣東西賺的多得多。
自古錢財動人心嘛。
有錢在前面吊著,袁仲訶的小舅子干起來就愈發的大膽了,從最開始的大量貨物里面參雜著一小部分的軍火,到貨物、軍火對半分,再到現在的大部分軍火參雜著少部分的貨物。如果不是沒有貨物會引起注意,不能安安穩穩的運到目的地,他可能早就全部換完了。
因為軍火多、貨物少的原因,又因為這批運的貨物是布匹繡品什麼的,火星子引著之后,馬上就燃了起來,那個點了煙的小工見狀,著急忙慌的叫人滅火,可是火燒的多快啊,沒等他們把火撲滅,堆在上面的少量貨物燒了個差不多,這次運的軍火里面槍支炸藥都有,也有黑火藥,上面燒了個差不多,引燃了下面的,根本等不到他們滅火,直接就“嘭”的一聲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