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多了,容易掉頭發。
人體結構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汗毛不見掉沒了,頭發倒是一把一把的掉。
好在惜月發量多,不然的話,她都得研究生發方子。
惜月愉快的放著自己的假期,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小五主動和她說話,她才想起來,將不重要的彭李岸忘到邊邊角角里,并不是她忘掉的第一件事情,還有一個人,還是比較重要的,已經讓她忘的沒邊兒了。
“惜月,鄭海那邊藥效發作已經到了后期了,我一直都有跟蹤記錄,你要看一看嗎?”小五萌萌噠的說。
其實小五它也忘了,但是架不住它有一個智能腦子,今天休眠了一下之后,一睜眼,將鄭海這個“試藥”的給想起來了,追蹤過去一看,鄭海人都少傻了,整個人通紅發熱,顏色鮮艷極了。
而他屋子里的廚房里面,熬著各種各樣的藥,掃描過后,全都是退燒的、治療風寒的。
整個人已經到了中藥之后的后期了。
小五非常慶幸自己昨天晚上看熱鬧看到太晚,今天自動休眠了一整天,不然就它這忘了,惜月是忙到根本不記得這回事的樣子,鄭海燒死了,說不定她們都不知道。
指不準到時候響起來,人墳頭草都長了兩米深了。
“鄭海?什麼鄭海?”惜月躺在床上看小報,正看著今天沒被頂起來過多話題的“拋棄妻女自助戴綠帽,白養孩子兩手落空空”的內容笑的不能自已呢,小五的聲音就想了起來,還說出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出來,惜月將報紙往旁邊一丟,盤著腿坐了起來。
小五表示,果然如此,然后解釋了一下:“就是那個好像賣菜湯的玉竹湯館的老板,鄭海 。”
小五這麼一說,惜月總算是想起來這是誰了。
不就是那個被自己“試藥”的假華國人嘛!
想起來之后,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這都好幾天了,也沒問小五那邊情況咋樣了,可別已經燒死了,那就更尷尬了,顯得她對那藥效的了解多不上心似的。
“小五,鄭海那邊現在咋樣了?”惜月問。
“死了,”小五大喘氣:“那是暫時不可能的,但是也快了。他喝了藥,加速了藥效,但身體素質好,目前還吊著一口氣呢。”
小五的大喘氣讓惜月懵了一下,然后捏了捏手指:“小五啊,咱們下次別大喘氣啊!”
小五沒理她,直接將自己記錄的鄭海的情況播放給她看。
惜月整一個看下來,發現真實藥效果然和說明書上一樣,就放心了。
“這藥挺好用,但是只能我自己用,給我哥他們送過去,要是隊里有人起了壞心,怕是得壞事。”惜月嘆了口氣,然后又提起了興趣:“也不知道鄭海的上頭的那位,現在心情如何?”
第190章 就一個孩子了
鄭海上頭那位手里可是有不少能替他辦事的人,可是這兩年來,大大小小的折了不少,小卒子們暫且不計,因為培養起來費不了多少事兒,但那些大棋子們就不一樣了,或培養或策反,那是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的。
從去年的藤田院長被毒殺開始,到藤田惠美莫名其妙的昏睡致死,到渡邊三浦被炸死,再到姜覺新那個沒用的暴露被自己殺死,一直到現如今鄭海診斷不出來原因的發高燒,怎麼治都治不好,都快燒死了。
他是越來越覺得近一年來,除了藤田會長似的還稍微正常點啊,其他的都詭異到好像是中了邪。
什麼“汝父”、“你爹”的也就算了,前段時間頻繁冒出來的什麼王母、鐘馗、孟婆的,像是真真的在下邪門的戰書。
鄭海現在快燒成傻子了,他上頭那位也快被層出不窮的各種損失人手給弄的焦頭爛額。
而占了造成這種現象大頭的惜月可是不知道他的難受,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有什麼覺得不好的地方。
惜月只會表示:真的這麼焦頭爛額嗎?那下次我再弄玄乎一點?
鄭海那邊是活不了了,惜月也暫時不想管了,因為拔毒是要連根拔的,死一個鄭海,對于那些鬼子來說,只不過是潛藏人物中傷了一員老將罷了,她這次也就是想試個藥,連個計劃都沒有,只不過是恰恰好的給那些人添點堵罷了。
將鄭海的事情拋在腦后,惜月看完花邊小報之后就睡了。
袁家那麼熱鬧的一家子一大半都送去了華陽醫院,袁仲訶他們的判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下來,想來明天回去上班,少不了的就是熱鬧了。
袁老太太是最先醒來的,雖然是袁家年紀最大的,但是確是袁家身子骨最為硬朗的,畢竟,這些年手腳靈活的揍兒子的體魄真的不是蓋的。
袁老太太身上的傷其實不多,就是后來楚玉娥發瘋的時候,被誤傷的胳膊骨折而已,加上疼和氣,就暈了過去。
要說傷勢最重的,其實還是楚玉娥和袁太太兩個。
楚玉娥是被馮高給傷了,后來氣不過發瘋的時候,打袁太太她們的時候被反擊,最后演化成和袁太太互毆,互毆了之后,楚玉娥和袁太太兩人喜提傷勢最重,但屋里頭亂七八糟、人聲鼎沸,并沒有被馬上送到醫院,而是第二早上柯岸來了之后,才將受了傷的人給打包送進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