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氏滿意點頭:“嗯,心誠則靈,還有呢?”
槐珠有點懵,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對李氏僵硬笑道:“這些還不夠嗎?”
李氏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門見山:“近期你們有沒有圓房?可私下記錄過葵水的周期?長時間沒懷上就沒喊個大夫過來調養調養?”
面對靈魂三連,槐珠差點被問到吐血。
李氏對我說:“京城郊外三十里,有個娘娘廟,據說特別靈,這個月15號是個好日子,你跟淮安前去拜拜,爭取早點懷上。”
我也跟著傻眼了,剛才說的還挺有道理的,怎麼這彎兒轉得猝不及防?
然后又對槐珠吩咐道:“我方才說的,你都給我記下。從今天開始,你們家小姐跟姑爺什麼時候圓的房,過程持續了多久,葵水是什麼時候來的,都給我事無巨細地記錄下來,每個月我都會挑定期日子抽查。”
聽她越說越離譜,我感覺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讓我跟柳淮安那個臟黃瓜男圓房,還不如鯊了我呢!
我瞬間含著熱淚兒來到李氏跟前跪下,哭訴道:“老夫人對兒媳的關心,兒媳感激不盡,可兒媳還年輕,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可能照顧得了孩子?”
李氏無所謂道:“這事你盡管放心,孩子你隨便生,家里那麼多人,用不著你親力親為。”
狠了狠心,為了早點脫身,只好拉柳淮安出來背鍋了。
我繼續對著李氏哭訴:“老夫人想想看,這麼多年兒媳的肚子都沒動靜,難道是兒媳的問題嗎?就連那小賤人也沒動靜,難道是她的錯嗎?怕不是相爺得了不孕癥吧?”
李氏眉頭一皺:“不孕癥?”
看情況李氏信了?我爭取一鼓作氣,瞎編亂造讓她信服:“你看相爺都跟我成親這麼多年了,又跟戴詩詩在一起這麼久了,始終都沒動靜,會不會問題出在相爺身上了?”
李氏聽完我的話,也暗中琢磨著其中的真實性。
畢竟柳淮安風流成性她是知道的,而且在外也浪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私生子,再看看府里的兩個女人,也是沒有動靜。
最后思索來回,對我說道:“前面我說的話,你們聽著照辦,晚點我會親自找他談談,必要的話請個大夫來瞧瞧。”
我知道李氏起了疑心,就不會對我步步緊逼了,我暗中松了口氣,帶著槐珠麻溜地跑了。
當天下午,柳淮安跟李氏談完話后,火冒三丈地跑到我瀟湘院來,還沒進門就對我怒喝:“樊雪枝!你究竟在老夫人那邊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我冷眼問他:“你指的是什麼?”
柳淮安進門就氣沖沖地把我桌上的茶杯掃到地上,然后對我跳腳:“你還敢說你沒說什麼?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我就不是柳淮安!”
槐珠聽完大驚失色,跑到柳淮安跟前跪下,死死抱住他的雙腿,對我喊話:“小姐快跑,這里有我攔著。”
柳淮安氣得狠狠一腳踹開她,朝我逼來:“是不是你對老夫人說我有不孕癥!”
我看槐珠又要遭到毒手,疼得臉色都白了,連忙把她護在懷里,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你自己有沒有還沒點逼數嗎!”
柳淮安作勢高舉手臂,就要朝我臉上招呼過來,緊急之間,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用力拉著他的胳膊張嘴就狠咬下去,直到口腔彌漫著血腥氣。
柳淮安痛得嗷嗷叫,連忙求饒讓我松口。
槐珠擔心我的舉動激怒到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重新抱住他的雙腿,就怕他踢我,對我哭喊道:“小姐算了,不要再鬧了,服個軟吧。”
我沒撒口,柳淮安疼得直哆嗦:“夫人嘴下留情。”
我松開他,結果被他反手用力推倒在桌上。
槐珠連忙跑過來攙扶著我。
我氣昏了頭,對著他罵回去:“生孩子是不可能生孩子的!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生!你死了這條心吧!”
當初是柳淮安看不起樊雪枝,才造成今天這種難堪的局面,現在他的機會錯過了,我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柳淮安氣得無以復加,他二話不說,拽著槐珠,把她扔到外面去,然后哐啷一聲反鎖房門。
嚇得槐珠在外面跪著磕頭求饒,額頭都磕破了,鮮血順著眉心緩緩滴落,看上去觸目驚心。
因為我這邊動靜太大,不少下人都在旁邊圍觀,還指指點點的看好戲。
昏暗的房間內,我看著柳淮安散發著恐怖的氣場向我走來,還邊走邊脫衣服:“我看你是越來越活得不耐煩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還當本相一點用都沒有呢。”
第二十二章 當心要你的命根子
槐珠的求饒聲還在繼續,引來了福伯,他上前一看,不得了,相爺跟夫人打起來了!
事已至此,連忙跑去養心院搬救兵。
我盯著柳淮安,知道他今天是鐵了心地想給我點教訓瞧瞧了。
我下意識地緩步后退,并暗中觀察著有沒有可利用的東西,因為我不想束手待斃。
直到柳淮安把外面的長衫全都扔在地上,然后冷著臉對我威脅:“我這個人最是不喜歡跟人動粗,你最好給我識趣點,自己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