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氏出來了:“別以為仗著自己是清白之身就來得寸進尺,我告訴你,從你跟逸王兩人勾搭曖昧的時候起,就令我相府跟著蒙羞,若是你還有自知之明,從今以后這些往日都休要再提,否則于你,于相府都沒什麼好處。”
我語氣堅定道:“那就求老夫人答應我跟相爺和離。”
“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相府的。”李氏說完不再搭理我,在劉媽媽的攙扶下回去了。
柳淮安冷眼說道:“聽到沒有,我是不可能跟你和離的,死心吧。”
我依舊跪在原地無動于衷。
槐珠依舊見我長跪不起,強忍著渾身的劇痛,一瘸一拐地悄悄出門了。
當歷經艱難的槐珠來到逸王府,凌澤見到她以后大吃一驚:“你怎麼變這樣了?”
槐珠無暇顧及自身狼狽,著急拉他:“快去救救我家小姐!”
凌澤追問道:“你家小姐怎麼了?”
槐珠一著急,話沒說完不說,還把自己給急暈過去,凌澤以為我出了什麼大事,連忙抱著槐珠就往相府跑。
結果福伯見凌澤抱著槐珠回來也是嚇得夠嗆,急忙讓他把槐珠放在椅子上,然后問他:“我們家的丫鬟怎麼在逸王手里?”
凌澤焦急罷手問道:“來不及說了,你家夫人呢?”
福伯回答:“在養心院。”
“養心院在哪兒?”凌澤追問到一半,不耐煩道:“算了,我還是自己找吧。”
最后兜兜轉轉,找到了養心院,一眼就見到我衣著單薄跪在雪地中的情景,他想也不想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到我身上,然后把我攬在懷里給我取暖,心疼問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跪在這冰天雪地里?”
我抬眸一看是凌澤來了,我強打著精神,勉強笑了笑,對他說道:“逸王來得正好,跟相爺解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柳淮安跟李氏聽完動靜后,連忙出來雙雙對著凌澤行禮。
凌澤揮了揮手:“私底下不必多禮,倒是相爺這樣折磨夫人究竟是為了哪般?”
柳淮安現在是見到他就不高興了,當場冷著臉:“這是臣的家務事,勸王爺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凌澤瞬間就氣不打一出來:“什麼家務事?信不信我用虐待罪名去皇上面前參你一本?告你虐妻?”
柳淮安這次也是鐵了心了:“小心臣在皇上面前告王爺引誘良家婦女?”
凌澤氣死了,上前拉著他的手,罵罵咧咧道:“走就走!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柳淮安也是在氣頭上,還真的跟他一起入宮面了圣。
我依舊跪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尋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凌澤這個炸藥桶對我來講就是最好導火索,最好是能把凌虓炸出來,由于我身份有限,不能親自去求他,只有凌澤跟柳淮安出面才能到達到最佳的效果。
李氏不明白,以為是凌澤這個奸夫出來護我來了,為此跟柳淮安鬧到了皇上跟前去了。
她冷著臉對劉媽媽吩咐道:“看好她,相爺沒回來,不得給她任何吃的,也休想進門。”
第八十八章 火急火燎的出來救人
金鑾殿上,凌虓坐在龍椅上聽著柳淮安跟凌澤兩人唇槍舌劍,爭來罵去,誰也不服誰,吵得凌虓腦瓜子嗡嗡嗡的。
他已經聽他們吵了半個時辰了,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期間大部分圍繞著的話題,無非就是柳淮安罵凌澤身為王爺恬不知恥,居然勾搭臣子的妻子。
凌澤那是滿腹委屈,什麼不就是親了一下,連小手都沒拉過,幾句話下來,氣得柳淮安跟凌虓同時兩眼發黑。
最后凌虓忍無可忍,用力拍了一記桌面喝道:“都別吵!你們誰來給朕說說,她現在怎麼樣了?”
柳淮安被喝得不敢出聲,滿是憋屈地站在原地。
凌澤趁機告御狀:“皇上英明!丞相夫人現在還在雪地里罰跪呢!”
什麼?這還得了!
凌虓邊起身往外走,邊涼颼颼地警告他們兩個:“你們都給朕等著,回頭拿你們是問。”
旁邊伺候著的張公公連忙跟著凌虓往外走,并且吩咐其他太監去準備龍輦,直到他們急匆匆地出了宮門,凌澤跟柳淮安兩人站在風中凌亂,不是,他們是來求皇上主持公道的,怎麼一聽我在雪地罰跪,變得比他們還著急?
相府,福伯見到龍輦停在門口,又是嚇得渾身發抖,也不知道府里最近都出了些什麼事兒,來的人物,是一個比一個重量級,現在皇上還親自來了!
他強忍著雙腿發軟,上前下跪行禮:“叩見皇上萬歲萬萬歲。”
凌虓在張公公的攙扶下,快速下了馬車,然后邊走邊問:“你們家夫人呢?”
福伯哪里敢說我還在養心院跪著?
他剛想找個借口打馬虎眼,順便差人給李氏通風報信,誰知這次凌虓比凌澤還著急,二話不說就大步流星往里面闖,他又不敢攔著,只好跟在他后面,好言相勸:“皇上,養心院在這邊。
”
凌澤隱忍著滿腹怒氣,黑著張臉跟著福伯往養心院走。
期間散發出來的氣場,嚇得福伯是三魂去了七魄,唯恐一個招待不周,落得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