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珠被她勾起了興致,輕聲問道:“怎麼說?”
清歡湊過去悄悄說道:“這話我只跟你講,你可千萬別跟他人講。”
槐珠激動得兩眼放光,連連點頭,再三保證一定不會說出去,清歡才肯告訴她。
清歡:“你是不知道,娘娘進宮都這麼久了,卻跟皇上從未有過夫妻之實,搞得我跟娘娘經常懷疑皇上會不會是斷袖,現在我們明白了,皇上不是不喜歡女人,他只是除了你家小姐外,不喜歡其他女人而已。”
槐珠也拉著清歡八卦個不停:“巧了,我家小姐也是這種情況,以前跟相爺成親三年,從未行過夫妻之禮,結果從成婚到和離,現在跟皇上也是半斤八兩。”
清歡聽完瞪大雙眼:“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槐珠鄙視道:“瞧姐姐說的,這事我還能跟你開玩笑不成?”
清歡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但是又非常感興趣,繼續問她:“那你說,會不會是你家小姐的心里也有皇上,所以才不愿跟以前的柳相在一起。”
說起這事槐珠又變得愁眉苦臉起來:“說起這事我就犯愁,你說她不喜歡皇上吧,看他們的相處模式是絕對不討厭的,可你說她喜歡皇上吧,好像也沒那麼喜歡,誰也猜不透小姐的心里是怎麼想的。”
清歡跟她咬起了耳根子:“你就沒想著推他們一把?”
槐珠撒嬌著問她:“好姐姐,快快告訴我,怎麼推?”
清歡輕聲示意道:“你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最后再怎樣怎樣,明白了嗎?”
一路走下來,槐珠聽得面紅耳赤。
最后神情堅定地想,為了小姐跟皇上的幸福,她豁出去了。
而我跟德妃兩人走在前面,完全不知道槐珠在清歡的教唆下,心里開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槐珠現在就是被清歡三言兩語洗腦,一門心思想拆穿我跟凌虓之間的那層窗戶紙。
到了頤和宮,太后見到我以后,兩只眼睛笑得都快瞇成一條縫:“樊小姐來啦,快來挨著哀家坐。”
我聞言就勢坐在太后身邊,德妃坐在我對面。
太后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我:“修養這麼多天,樊小姐的傷終于好了吧?”
我鎮定回話:“多謝太后關心,小女的腳傷好多了。”
還沒三句話,太后直奔主題,對著秋棠吩咐:“那好,麻將桌擺起,昨天哀家輸了,今天哀家一定要贏回來。”
德妃笑著接話:“昨天是郡主贏了,今天她不在,肯定就輪到太后了。”
我對著槐珠吩咐:“去幫秋棠把麻將拿來。”
太后喜歡打麻將這件事情完全是被我帶坑里去了,現在隔三差五就喊我打麻將,我也樂得陪她消磨時間。
還沒打到三分鐘,凌月也來了。
她跟太后打完招呼就來到我這邊興致勃勃問我:“你們打多久了,誰贏了?”
我摸著麻將,笑著說道:“當然是太后贏啦。”
誰知太后笑著搖頭:“其實也不是我,該說是德妃贏了才是。”
德妃抿著嘴角淡定道:“也就贏了太后一把而已,手氣使然。”
我對她說道:“今天德妃娘娘這好的手氣,豈不是穩贏?”
結果被我一語成讖。
半天麻將打下來,確實是德妃贏了。
太后也沒有不甘心,我看她們和樂融融的,也就沒說話。
反正我就是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她們想讓我來陪她們打麻將,那我就來了唄。
凌月坐在我旁邊,對德妃說道:“今日德妃連贏六場,手氣真的前所未有,有沒有什麼秘訣跟大家傳授幾招。”
德妃笑了笑:“那你下午陪我一起玩,到時候我教你。”
結果凌月跑到我這里來,拉著我撒嬌:“不如我陪著姐姐一起玩兒吧。”
我回答:“我無所謂,都可以。”
說打就打,午膳過后,換成我,德妃,太后跟凌月一起上場。
這次我跟凌月坐在一起,德妃跟太后坐在一起,槐珠,清歡,秋棠以及凌月的隨侍丫鬟春香站在旁邊端著瓜果茶水伺候。
有了凌月在牌桌上活躍氣氛,下午這場牌大家打得舒坦多了,直到傍晚許公公來報,說是樊姝硯已經在微羽宮候著。
原本凌月前腳還跟我們打麻將打得興沖沖的,后腳就直接把麻將牌扔下,急匆匆地拉著我就跑,還邊對太后跟德妃說道:“我這邊還有點事兒,今天就點到即止,明天再繼續了哈。”
太后跟德妃兩人看得莫名其妙,她問德妃:“凌月這丫頭慌里慌張的,到底想干什麼?”
德妃忖思著,對太后回答道:“方才那小太監不是說了嗎,說是樊小姐的兄長到微羽宮了。”
太后望著打了一半的牌桌,不悅說道:“樊小姐的兄長來了關凌月什麼事?她跑這麼急做什麼?”
德妃嘴角含笑,意味深長:“那妾身就不知道了,等明天她再來的時候,太后可以親自問問她。”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起吃飯
還未進微羽宮的大門,凌月就見到樊姝硯高持端正的背影,她強壓下心頭那只砰砰亂跳的小兔。
暗中攥著我的手,示意我先不要前進,還了捋自己的衣衫跟發型,小聲問我:“我今天這身打扮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