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見他當著眾人的面說這些話也不害臊,大家還跟著起哄,我干脆躲到他懷里當起了縮頭烏龜。
當晚大家喝酒喝到后半夜,臨安排住宿的時候我到處去找槐珠,結果沒找到人,反而被凌虓攔腰抱在懷里。
我問他:“你干嘛?”
凌虓:“你不是在找睡覺的地方嗎?”
我點頭:“嗯。”
凌虓:“齊將軍早就替我們安排好了。”
我聞言掙扎不依想要下來:“什麼我們,我們還沒結婚,你是你,我是我,我們睡在一起。”
凌虓看我在他懷里活蹦亂跳的,有點招架不住:“哎喲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別亂動,摔下來我可不負責。”
我只好不動了,嘴里還在繼續垂死掙扎:“我要跟珠珠一起睡。”
凌虓:“珠珠她今晚自己睡。”
我問他:“我能不能也自己睡?”
凌虓果斷回絕:“不能。”
我抱著他的脖子,邊搖晃邊撒嬌:“不嘛不嘛,我就要自己一個睡。”
凌虓骨頭都酥了,這下哪里還敢放我落地,抱著我快步往安排好的房間跑。
進門后,他把我放下來后立刻眼疾手快把房門反鎖,還爭取牢牢鎖死。
我看他跟人口販子似的,整了整衣服發型:“哪兒有那麼夸張,再說你把門鎖了還有窗戶呢。”
凌虓又跑去把窗戶反鎖,得,我就不該多說廢話。
這下好了,兩個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了。
凌虓剛要朝我走來,我急忙阻止他:“你別過來!”
凌虓:“我為什麼不能過來?”
我左右看了看,實在是沒什麼東西防身,只好犟嘴:“我對你過敏,你別過來。”
凌虓知道什麼叫過敏,畢竟他之前才體驗過這種操作,不由得拿我的話當了真:“你要是對我過敏,那我靠近你,你不也是渾身發癢?”
我認真點頭:“就是這樣!”
凌虓:“那我豈不是以后都不能挨著你了?”
我擦?這小皇帝真的上當了?
我小心試探他:“如果真是這樣,你會不會為我著想,不再輕易靠近我?”
凌虓果斷答應:“會。”
我松了口氣,對他示意道:“過來坐吧。”
凌虓乖乖坐下。
片刻后他又問我:“你對我過敏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段時間我是不是害你過的很辛苦?”
我擦!對方認真起來這話我倒沒法兒接了!
我尷尬笑道:“還好,也不是很辛苦。”
凌虓:“那從今天開始,我跟你保持距離,不再隨意動手動腳了。”
我嘿嘿笑了笑,心里突然想抽死自己是怎麼回事。
凌虓繼續說道:“那天你在山洞里對我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既然你選擇跟我逃走,肯定是喜歡我的對吧。”
我嗯嗯啊啊含糊其辭。
凌虓握著我的手:“雖然朕現在處境不佳,但是有你陪在我的身邊,我真的很幸福。”
我被這純情小皇帝徹底灌了迷魂湯,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暗中用勁把他往我這邊拉,主動吻住他的雙唇。
腦海中意淫一萬遍的場景成真了,還不是一般的爽歪歪是怎麼回事?
第兩百零五章 鬧著玩兒似的
凌虓怔了一秒鐘直接摟住我抱著我往床榻走去。
當他想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被我跟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凌虓拿我沒轍只好躺在那里任由我抱著。
由于晚上喝了太多的酒,現在到床上就睡著了,凌虓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他順手薅起旁邊的被子替我蓋上。
半夜,我睡得難受,迷迷糊糊的時候,又從凌虓的身上滑下來往他懷里鉆,如此絲滑般的操作跟泥鰍似的,凌虓抓都抓不住,等他回過神我已經鉆他懷里去了。
他笑了笑,又緊緊把我摟住,然后安心睡去。
翌日,等我睡醒的時候,凌虓已經起床出去了。
我盯著蚊帳愣了愣神,腦海后知后覺想起我醉酒強吻他的事情,瞬間變成蝦米鉆到被窩里面去。
正當我躲在被子里面暗罵自己沒出息的時候,槐珠進來了,還熱情喊話:“小姐,天亮啦,該起床啦。”
我剛想裝睡,結果槐珠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被子給掀了,就跟掀棺材蓋似的,瞬間把我從要死不活的狀態給我激醒了。
槐珠挽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還邊給我穿衣服邊嘮叨:“皇上他們都開一早上的會了,你還沒起床,說出去多不好意思啊。”
我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回答道:“我又不用上陣殺敵,我起那麼早做什麼?”
槐珠義正言辭地教訓我:“那可說不準啊,你是皇后必須陪著皇上沖鋒陷陣吶,一來可以鼓舞士氣,二來還能安慰皇上,給他精神上的慰藉,你說你這樣重要的人物,怎麼能躲在房里睡懶覺呢?”
她又說著把我按在梳妝臺前給我梳洗打扮。
我眼疾手快攔住她:“眼下特殊時期就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吧?”
槐珠:“確實不用,你自己看著辦,想做什麼樣的打扮?”
我快速回答她:“那就女扮男裝吧,更方便些。”
槐珠為難:“皇上見了會不會訓斥奴婢不懂事?”
我搖頭:“不會的,你放心吧。
”
槐珠只好給我梳了個長馬尾,然后問我:“這樣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