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哥,這把刀削鐵如泥,我剛從咱家老頭子那弄來的,正好我還沒試過,有沒有說的這樣厲害,你不如在云家隨便找個人幫我試試刀吧。”
李瀟瀟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沖著云建勛等人和善的笑了笑。
頓時云建勛,慶華公主他們全都齊齊的覺得渾身冒涼氣,嘴巴全閉上了,就怕稍慢點舌頭保不住。
畢竟這二位小爺,單拎出一個那都是帝都一霸,今天倆湊到一起了,掀了侯府夷為平地都是能干得出來的,有什麼是他們兄弟倆不敢干的。
“既如此,那就按漓王殿下說的辦,夫人你不是說了,此事必然是云凌霄做的,那你到是將證據拿出來吧。”關鍵時刻云建勛為了不得罪人,再次將自己摘個干干凈凈,反倒順手還把慶華公主推到了最前頭。
別氣的直打哆嗦的李慶華,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情緒后就立刻說道:
“念香是受罰禁足在自己院里的,這期間沒人有任何人前去探望過,只有凌霄去了,而她才離開沒多久人就中毒出事了,此事不和她有關還能和誰有關系。”
這話雖然也講得通,但到底欠缺證據,可是云建勛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都想拍巴掌叫好,趕緊把這事定下了。
“如此說來,那還真是云凌霄你下的毒,為父真是對你太失望了,那可是你的親生妹妹啊,你到底有沒有人性了。”
云凌霄一臉詫異:“那我不也是父親你的親生女兒,就因為我去過六妹妹那,就認定是我投毒害人,父親你還配做人嘛。”
被這番話懟的,差點也氣死的云建勛,立刻嚷嚷道: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你六妹妹中的毒總不會是假的吧。”
云凌霄譏諷的笑出了聲:“真是有意思,你們說我投毒,如今又叫我自證清白。中毒的確不假,但這毒卻要不了人命。若真是我出手,還會留云念香一條命叫她跑來指責我嗎,恐怕她早就死透透的了。”
一番話說得李慶華和云建勛全都沒動靜了,本來吧是憑著投毒的事情,直接就栽贓給云凌霄,家里內部處置了事。
可誰知道李子睿會來啊,如今云凌霄嚷嚷著叫拿出證據來,李慶華是真的愁,她上哪弄個真憑實據出來。
眼瞧計劃要落空,云念香不干了,當即一指陪跪在側的小蝶說道:
“你快告訴大家伙,你親眼瞧見云凌霄這個小賤人往茶水里投毒,又給昏迷中的我灌服下去的事情,你要不把實話講出來信不信我回去剝了你的皮。”
小蝶被嚇得一哆嗦,但是頭除了低的更厲害了,卻并沒有立刻指證。
眼瞧這一幕,李子睿又不干了,他可不能叫自己媳婦,當著自己的面吃虧。那他豈非太無能力。
“怎麼沒有證據,就準備現編出來個證人不成,你這個小奴婢給本王聽好了,若你敢污蔑我的王妃,你家小姐能將你剝皮,但本王絕對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死的更加凄慘你若不信只管試試。”
才結結巴巴開口說了倆個字的小蝶,一聽這話嚇得差點沒暈過去,最后一咬牙她向著地上重重的磕了個響頭。
“諸位都是奴婢的主子,看沒看見投毒,無論我如何說今天都難逃一死,小蝶認命不敢埋怨,但只求主子們能饒我一家老小的性命,不要遷怒他們還望三小姐,漓王殿下答應我。”
話一說完,小蝶突然站起身,竟然就要向著一旁的桌角上撞去,顯然是被逼的只能一死了之了。
但是撞是撞了,可卻沒死,關鍵時刻云凌霄一把將她給扯住了。
“你只管照實說,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家人,我云凌霄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叫任何人難為到他們。”
心里最擔憂的事情沒了,小蝶就像虛脫了似得,直接哭著跌坐回了地上,接著她伸手直指向了云念香。
“六姑娘雖說我是您的奴婢,但人活著總該有良心,而且三姑娘最后答應幫你,還是我親自哀求的,所以我怎能幫著你去說謊害人呢。”
說到這里她又忍不住向著慶華公主望去,因為今天的事情,這位也是主謀之一。
但就在小蝶要開口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李慶華直接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來。
到底是掌控侯府內宅多年的人,而且李慶華還是公主,這雙重身份壓下來,小蝶還是怕了,低下頭沒敢繼續將實情說出來,不過就憑剛才那番話,云凌霄的清白是保住了。
寶芝一手去和云念香接頭談的這件事情,她也怕東窗事發連累到自己,更怕李慶華推她出來做替罪羊,順便把她除掉。
“奴婢想起來了,常來常往六姑娘那里的,還有廚房的秋娘子,她前陣子才被三姑娘給打了頓板子,更是言語間總又怨恨的話,整個廚房的人都能作證,所以這毒一定是她下的,不但害了六姑娘,還要嫁禍給三姑娘簡直心腸太惡毒了。”
事已至此,這步棋已經成死局,李慶華再不甘心,也只能順著這個借口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