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云妃總感覺皇上是要幫元景在拉攏大臣,無論是出于什麼原因,她都十分忐忑啊!
另一邊元景被孟啟拖著來到了小酒館,很隨意的要了一張小桌子就坐了下來,剛坐下孟啟就給元景的杯子滿上,“來,為我們的再次重逢,干一杯!”
孟啟從小在軍營里長大,身上有一股桀驁不羈的痞氣,為人也豪爽。一路相談下來,元景也漸漸放松了警惕。
“阿景,沒想到你變化這麼大,我真的為你開心,來,干一杯。”
“你不知道你小時候就是個受氣包,被你那幾個哥哥欺負都還是我幫你出的頭。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很擔心你要在這樣的環境里怎麼長大,沒想到,如今的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來干一杯。”
元景,“……”
雖然她的酒量也不差,但是也吃不消這麼不停的干啊!
她覺得不能讓孟啟繼續說話了,他一說話就激動,一激動就立馬要喝酒。
她得把話頭接過來。
元景低下頭苦笑道,“你也說了,身處在這樣的環境里,要是自身不強大起來,早晚都得死。”
說不定原主哥哥的死,也跟這些權利斗爭有關呢?
“也是!”孟啟點點頭,然后拍了拍胸脯保證,“等邊關不再戰亂的時候,我就請旨回京,我來保護你!”
眼看孟啟又要拿起酒杯,這時旁邊傳來了一陣笑鬧聲,打斷了孟啟的動作。
元景松了一口氣,也順著鬧聲望去。
只見一群二流二痞的男人圍著一個提著菜籃子的女人,不讓人家走,把女人逼得哭著求饒,可她越哭,這些男人就越興奮,笑得越大聲。
原來是一群紈绔子弟在調戲良家婦女,豪氣沖天的孟啟這下坐不住了,當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們放開她!”
幾個男人看孟啟和元景就兩個人,頓時就更加囂張起來,“現在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出來管爺的閑事了。來人,給他們一點教訓,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孟啟還沒出手呢,對方就先朝他們攻擊了過來。
孟啟一下子就樂了, “小爺我幾天都沒打人了,正好你們幾個送上來給小爺練手。”
說著他將元景塞到了屏風后面,就跟這些人廝打開來。
元景想不到在屏風后,竟然還遇見了熟人。
“大石,你怎麼鬼鬼祟祟的在這?”元景有些驚訝的問,順便看看他的周圍有沒有他主子的影子。
“我家主子在忙呢,派我來暗中保護殿下。”石頭有些氣餒,因為說好的暗中,竟然還被發現了。
元景的重點則跟石頭不一樣,“你家主子為什麼要派你來暗中保護我?我跟他交情還沒這麼深吧?”
她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你們竟然敢跟蹤我?”
石頭急了,生怕元景會誤會,“不是,我家主子是……是在幫殿下查那個奸夫的案子,對方連綠帽都敢讓你戴,深怕再對你做點別的,就派我來暗中保護你了。”
他情急之下差點就把主子其實一開始就想輔佐元景的話說出口了,好險。
“哦,這樣啊。”元景點點頭,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的事,這兩天都在想做生意的路子,把那檔子事給忘了,想不到他們還在兢兢業業的幫自己查案呢。
“回頭請你吃飯。”元景拍了拍石頭的肩膀,指了指外面正在打架的孟啟,“不是來保護我的嗎,現在就幫忙去把欺負我的人解決了吧。”
石頭二話不說就應下,“是,殿下。”
石頭像跟為首的那個富家子弟有仇似的,上去就盯著他揍,其他人想來幫忙都插不上手。
看著那股狠勁,若不是先前他說是來保護自己的,元景都要懷疑剛剛這幫人調戲的良家婦女是他媳婦了。
沒一會兒對方十幾號人就被孟啟和石頭聯手打得落花流水,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為首的那位看向他們時,眼里崩出了陰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有種別跑,我要你們的命!”
孟啟沒搭理這些人,教訓完人后就去將那個被欺負的良家婦女扶起來親自護送出店外。
元景則順著地上人的話問道,“那你說說你是誰,看看能不能嚇死我。”
男人此時有些神氣的坐起來,惡狠狠的說道,“哼,我可是國公府的二公子,我奉勸你現在立馬給我磕頭認錯,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哦。”元景懶懶的說了一句。
心里慶幸婚事退了,要是趕上這麼一岳家大舅子,她得氣死!
對方還以為她是沒什麼見識的鄉巴佬,連國公府都沒聽過,又強調了一遍,“你耳朵聾了嗎?爺我可是國公府的公子,你特麼不會連國公府都不知道吧。”
石頭原本是聽主子的先把所有證據收集齊了再告訴元景的,這下實在忍不住了,偷偷在元景的耳邊說,“秋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元景一聽,臉都綠了!
嗎的,都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起身就從鞋袋里扒出了一把匕首,走到男人的面前蹲下,看著他笑道,“國公府二公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