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緊張的氣氛,被這一聲笑打破,瞬間就變得輕松起來。
男人之間的友誼好像就挺奇怪的。
蕭云諫被元景一句話整破功,有點生氣,但是最終怒火是沖著孟啟發的,“那夜香樓是什麼地方你就敢帶他去?”
孟啟這一晚上都在后悔,因為他也被對方下套了,最后還是蕭老二出手把他們救出來的,想想就氣啊。
“下次不敢了。”孟啟認錯認的爽快,讓蕭云諫頗為滿意,然后看向元景。
可元景不像孟啟這麼想啊,要不是蕭云諫出場挽救場面,她就成功在她爹那留下一個案底了。
現在好了,又立了功,搞得她爹現在看她濾鏡越來越厚了。
她有些不服氣道,“那二哥為啥不提前跟兄弟們吱個聲,搞得我和大哥跟個傻子似的。”
這話逗得蕭云諫又忍不住輕笑起來,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下她的頭,“你還知道你傻啊!”
鑒于今天他們倆人的表現,蕭云諫給了他們倆每人發了一張卷子,做完才能回去睡覺。
元景,“……”
蕭云諫真的是把她和孟啟的命門拿捏得死死的啊!
她就不用說了,文盲一個;孟啟一個舞槍弄棍的粗人自然也是怕寫這玩意。這下好了,對付他們倆以后都用這招就行了。
等卷子做完,后院的雞都開始叫了。
蕭云諫還在給他們倆批改卷子,元景和孟啟則先拖著困乏的身體回了隔壁王府。
元景困的腳都懶得洗,直接就鉆進了被窩。
忽然,一股陌生的香味撲鼻而來,緊接著就有一只玉手纏上了她的脖子,她嚇得驚坐而起,一把捏住對方的手腕用力甩開。
對方被她甩在被子上,忽然輕笑開來,這聲音似乎還有點熟悉。
“你是什麼人?給我滾出去!”元景強裝鎮定怒喝一聲,其實心里已經慌得一批。
她原本是打算脫衣睡覺的,只因為今天太困了懶得動,才沒把身上那一層又一層的繃帶給取下來。
對方輕笑著說,“我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女人。”
聽這說話的聲音和口氣,元景已經可以斷定,這特麼的竟然是老二媳婦,她的前未婚妻。
說著還準備伸手過來勾住元景的下巴,元景嫌棄的躲開,卻發現她的身體變得好遲鈍,對方這麼慢的動作她都躲不開?
“你對我做了啥子?你這個瘋婆娘,哪個才想得到你!來人,快來人!”元景一著急,方言都飆出來了。
阿蠻不知是不是被迷暈了,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過來。
“你喊吧,等你喊到人來,咱們該做的也做完了,你想賴都賴不掉。”說著將肩頭上的衣服往下一褪,在這暗淡的光線下,隱約可見光潔的肩頭。
見元景依舊不為所動,她好似有點怒,“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這麼好的機會,還裝什麼?”
“你為了得到我,不惜對我沈家打擊報復。沒錯,現在你成功了,成功讓我注意到你了,只要你能讓皇上放過沈家,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元景作為女人,第一次覺得原來有的女人這麼不可理喻。
元景一時間無法理解這女人的腦回路,難道她以為蕭云諫扳倒沈家是自己在報復她?
元景現在懶得跟她爭論愛不愛的問題,她現在只怕這女人朝她撲過來,然后發現她的秘密。
這女人現在還是她嫂子,要是讓人發現她在自己的房間里,就算什麼也沒做,也解釋不清了。
此時蕭云諫還在批改試卷,也不知道批改完了還來不來隔壁休息,而孟啟住在她府上,只是她之前怕他會隨時闖她房間,她住東廂房,把他安排去了西廂房。
現在她的身體越來越麻,快要動彈不了了,她要用最大的聲音喊,希望能把困如牛的孟啟叫醒,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快來人!救命!救命啊!”元景不停的喊,對方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慢慢的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直到她在自己面前脫得只剩下一件紅肚兜時,元景才感覺到絕望。
她慢慢的伸手去床底下去摸那把孟啟給她的匕首,她決定把她殺了,也不讓她知道自己的秘密。
她慢慢靠近,唇抵在元景的耳邊輕聲說,“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的身子,他還沒有完全占有呢。”
現在馬上就快天亮了,元景只想拖延一點時間,于是保持理智跟她閑聊起來。
“什麼叫沒完全占?”
沈以枚曖昧的笑了,“就是他還沒有……呃,真正的,進去。人家還是干凈之身呢,你滿意了?”
元景八卦之心瞬間熊熊燃起,“他是不行,還是不會,還是不想?”
“一開始他是怕我疼,后來幾天都有事耽誤了,就沒有……”女人說到這里頓了下,輕輕推了下元景,“你一會兒可要對我溫柔點。”
就 在這時,大門‘哐’的一聲,從外而破,下一秒就見蕭云諫一身寒氣的從外面飛奔了進來。
“阿景,你……”
蕭云諫進來見到元景和一個女人在面對面坐著,那女人還衣衫不整,他嚇得立馬轉過身,支支吾吾道,“我聽到你的呼救聲就趕來了,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