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煜臉色微暗,對身后的李祿說道:“傳于太醫為二皇子診治,再去咸福宮說一聲,朕明日去看二皇子。”
李祿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赫連瑾關切道:“二皇子病了,難道皇上不擔心嗎?”
凌煜臉色頗為不悅:“自從二皇子出生這一年多,怡貴妃每個月都會借此為由讓朕過去,她不嫌累,朕都倦了。朕也有幾日未看到二皇子了,明日見到他想必他的病也好了。”
爭寵總用一個辦法時間久了誰也會膩,赫連瑾溫和的說:“皇上,面都要坨了,您趕快吃吧!”
凌煜微微一笑將面挑起,很快將一大碗面吃的一干二凈。
赫連瑾坐在旁邊托著腮含著笑默默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他所說的那般好吃,總之是給足了面子,也不枉親手為他下了一回廚。
到了床上,凌煜就像叫習慣了一般,一直在她耳邊叫著瑾兒,還讓她叫夫君。
一說到夫君,赫連瑾就感覺他有那麼多女人,這聲夫君也太廉價了。
可是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
眼眸微轉,俯在他耳邊,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哥哥”
凌煜唇角揚起一抹笑意,卻還是霸道的說:“朕是你的男人,可不是哥哥。”
“煜哥哥”且嬌且媚撩人心懷,“瑾兒這般喚你,煜哥哥可滿意?”
在赫連瑾心里,凌煜算什麼夫君,充其量就算是一個情哥哥,他和自己這般濃情蜜意,僅僅是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想要的,并非出于真心的喜歡。
從未有人這般親昵的喚過他,而且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可人兒,凌煜眸中的光愈加炙熱起來,“你這個勾人的小妖精。
”
身下的女人每一處都是令他十分滿意的,在外雍容華貴,儀態萬千,在床上又十分放的開。
她看著柔弱,性子卻不黏人十分爽快,從不在小事上計較,讓她當皇后不得不說面子里子都有了,著實是可遇不可求。
她確實值得自己這段日子以來的沒有節制,為她這般破例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歡愉和滿足。
東太后那天說的那句,過分之寵愛會變成過分之害他確實聽進去了。
生在帝王家,早已將后宮中毛骨悚然的爭斗看的麻木了,不說別人,自己的生母和嫡母在他未出生之前就爭斗,一直到現在還未停歇。
他深知只要有帝王和皇權,后宮的爭斗就永無休止。
對待身邊嬪妃的爭斗一邊厭煩著一邊也是無奈,很多時候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是赫連瑾不同,她既是自己心目中最好的皇后人選,也是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尤物,若是失去了她,世間再也尋不到第二個讓自己這般滿意的女人。
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也要好好保護她。
他的癡纏一直持續到了事后,一整晚她都讓赫連瑾枕著他的胳膊睡,赫連瑾感到他的異樣,猜到他很快就會寵幸其她嬪妃了。
個個都是他的心頭,他哪舍得冷落她們太久。
枕著他的胳膊睡覺真的不得勁,次日赫連瑾感覺脖子像是落枕了一般又酸又脹,召見嬪妃的時候,也哪哪都不得勁。
安嬪是個有眼色的,討好似的說:“皇后娘娘許是昨晚沒睡好,脖子看著不舒服。
”
坐在她前面的怡貴妃狠狠瞪了安嬪一眼,她慣會巴結,這些日子皇上天天晚上陪著皇后一起睡,她若是沒睡好,誰又睡好了。
二皇子可是皇上唯一的兒子,生了病皇上都沒有去看一眼,
自己才是沒睡好的那個,赫連瑾這般霸著皇上,怡貴妃生了一晚上的氣,今天早上起來發現眼都腫了。
寧貴妃也關切的說:“淑妃身邊不是有一個宮女,身上有個小痛什麼的,讓她一按就緩解了,不如讓她進來侍候皇后娘娘。”
淑妃神色微微一變,看著赫連瑾,恭聲說道:“臣妾身邊是有一個叫水兒的宮女,她的手藝還算不錯。”
怡貴妃一聽到水兒這個名字,臉色驟然發沉,冷冷道:“水兒原本是本宮的人,她會什麼手藝本宮能不知道,娘娘可是千金之體,若是被她按出個好歹來,皇上追究起來,你們擔待的起嗎。”
赫連瑾隱隱感到一種莫名的氣氛,接口說道:“或許怡貴妃對身邊的人不了解,手藝好不好試一下就知道了。”
淑妃附和道:“臣妾經常被水兒侍候,若是手藝不好,也不敢讓她侍候娘娘,今日水兒正好在外面候著呢。”
赫連瑾看了身邊的秋儀一眼,秋儀就將水兒叫了進來。
水兒,人不如其名,年齡不大眼里卻是灰蒙蒙的沒有一絲光澤,身體十分的瘦弱。
赫連瑾不禁想到,水兒一副枯瘦的模樣,若是被有心人安排到自己身邊暗害,恐怕水兒也沒那個力氣對她怎麼樣。
第28章 一起演戲
在所有嬪妃的注視下,水兒唯唯諾諾的走到赫連瑾身邊。
赫連瑾微微側了側身子,水兒對著赫連瑾的肩膀輕輕按了兩下。
赫連瑾唇角微微一勾,那力道哪叫按摩,分明就是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