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瑾笑了笑:“就是睡皇上的手臂不習慣,現在好多了,倒是馮寶林真是有心,特意送了臣妾一個枕頭,和她的還是一對。”
凌煜聽聞臉色一黑:“那怎麼行,你是朕的皇后,怎能和別人睡一對枕頭。”
赫連瑾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嬌媚的花一般:“莫不是皇上連馮寶林的醋也吃。”
“朕的瑾兒只能和朕睡一對枕頭,你若是覺得原來的不舒服,朕再給你重新做一對,你一個朕一個。”
看他一副很是認真的模樣,赫連瑾輕笑一聲,一個皇帝和一個嬪妃在枕頭上計較起來了。
“馮寶林倒是個善良不矯情的,臣妾看著不錯。”
凌煜蹙眉沉思片刻,問道:“馮寶林是個子高高的,長方臉的那個嗎?”
赫連瑾愕然,這就是后宮女人的悲哀,進宮一年了,說起名號皇上都不知道誰是誰,可她們每一個都侍過寢了,對女人來說最寶貴最刻苦銘心的一夜,卻沒能讓帝王記住她們。
赫連瑾嬌嗔:“馮寶林個子不高,是圓臉。”
凌煜有些尷尬:“朕見了都認識,就是身份和樣貌對不上。”
凌煜敞開上衣,露出肩膀,“你幫朕看看,上次被你咬的地方還有痕跡嗎?”
當時都咬出血了,還不到一個月若是說一點痕跡都沒有是不可能的,不過不明顯。
赫連瑾咬了咬唇,低聲說:“沒有了。”
凌煜深深看了她一眼,猛然將她拉入懷中,下巴摩挲著她的臉頰:“其實朕也希望你的咬痕永遠留在朕的身上。”
赫連瑾翻了個白眼,想去找別的嬪妃了直接說好了,還扯那些,顯得多不舍似的。
“朕明晚不來你這了,你心里會難過嗎?”
赫連瑾從他的懷里出來,唇瓣微微噘起,長長的羽睫無聲的撲扇著:“是不是臣妾說難過,皇上就會一直陪著臣妾。”
他怔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她回答的那麼坦白,作為皇后確實不該這麼說,可是他心里很是歡喜。
輕輕咬了一下她誘人的唇瓣,聲音溫柔無比:“朕也想一直宿在你這,可朕是帝王。”
赫連瑾勾住他的脖子,柔情似水的看著他:“臣妾知道,能得到皇上這般寵愛,臣妾也算知足了。”
好一個也算知足了,怎麼理解都是好的。
他湊到她的耳邊,語氣曖昧的灼熱:“今晚好好陪陪朕!”
她的手順著他的脖子到胸前,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著。
他的吻越發的纏綿和熾熱,身體升起的騰騰欲火,使他迫不及待的解開她的衣衫。
不知是過于契合還是他極為愿意遷就她,不得不說他的技術是真好,使她一次一次的沉迷,心頭激蕩,腦子也是蒙蒙的。
就是有些索求過度,夜夜折騰到很晚,那麼多天,熱情絲毫不減。
尤其這一晚,也太于貪戀,以至于最后她累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叫了水后,是他親自動手為她清洗的。
赫連瑾任憑他服侍著,也懶得在他面前做樣子,雖說一個帝王能為她做這些,也算是過于特殊了,可她怎覺得他太應該做了。
躺在他的臂彎里,赫連瑾的聲音有些嬌啞:“皇上,你的身體真好。”
凌煜溫然一笑,戲謔的語氣:“你所說的身體好,是哪個好?”
赫連瑾嗤笑了出聲,“皇上覺得是哪個好就是哪個好?”
凌煜摟緊了她幾分,曖昧的語氣:“瑾兒的身體才是真的好,每夜都讓朕欲罷不能,連續了半個多月,朕也該歇歇了。”
赫連瑾扭頭偷笑,他這是耗不起了,姐再跟你來半個月也能頂的住,你終究還是敗下陣了。
凌煜看到她在笑,問道:“你笑什麼,跟朕說清楚,不然朕罰你一晚都不要睡了。”
赫連瑾連忙正色道:“臣妾在想,皇上可不能再像昨晚一直讓臣妾睡你的胳膊了,不然我的脖子可真受不住了。”
凌煜不舍的將她的頭放到枕頭上,心道怎就那般稀罕她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想想也是,她不僅模樣勾魂奪魄,身姿曼妙玲瓏有致,在床第上敏感又不扭捏,在他看來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尤物,怎能不讓他瘋狂著迷。
接連兩日,凌煜沒來鳳儀宮,也沒召其她嬪妃侍寢。
后來,第一個侍寢的是馮寶林,第二天送了很多賞賜,給她升了才人。
嬪妃們見馮寶林討好皇后得了皇上的恩寵,紛紛想著法的來鳳儀宮討皇后歡心,位分高的嬪妃倒不必刻意如此,去年初入宮的可都全仰仗著皇后呢。
高位嬪妃都成了精,無論表面如何,心里對她也是存著心思的,低位嬪妃就不同,她們除了和赫連瑾相同的心思在后宮里活下去,就是想要更多的榮寵和更高的位分。
宮里的嬪妃雖說每一個都要提防,但是一手提拔的肯定不一樣。
第34章 想不想朕
后宮的勢力交錯,凌煜也是個深諳此道的,他也真心實意為赫連瑾著想,無論出于什麼他也不能讓皇后孤立無援。
因為常德的事,兩位貴妃和淑妃都知道惹了皇上不高興,皇上冷著她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眼見皇上寵幸低位嬪妃,心里也是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