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后抱住她柔軟的腰身,堅硬的身體抵著她的,又燥熱無比。
剛開始怕她痛,不敢碰她,后來傷口消了,想和她商量著做點什麼,她像是被那晚嚇到沒有緩過神來一般,對這種事也十分排斥。
她受了傷,還受了委屈,怎能不憐惜她,她不肯只能忍著。
總算等到結了疤,此時也毫無痛感了,她還是只讓抱著,不讓做其他的事。
這些日子以來,凌煜除了和寧貴妃用過一次午膳,去淑妃宮里看過幾次孩子,每個晚上都在鳳儀宮陪著赫連瑾了。
即便他不縱欲,這麼多天下來,還必須要抱著睡,也熬不住了。
這一晚,凌煜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鬢邊的傷,“傷好的差不多了,傷口不大也不是很深,太醫院又配了最好的藥,你不用擔心留疤的事。”
赫連瑾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低低嗯了一聲。
凌煜拿開她的手,握在手掌里,俯在她的耳邊輕輕吹著熱氣,聲音溫柔無比:“這些日子罰朕可夠了?”
赫連瑾心底冷嗤,懵懵懂懂的答道:“臣妾只是讓皇上陪著,哪里有罰皇上了。”
他抱著她親了親她的側臉,赫連瑾本能的縮了縮,又去推他,凌煜更加箍緊了她:“都不讓朕碰了,還說沒罰朕。”
赫連瑾撇撇嘴:“皇上天天晚上摟著臣妾,還冤枉臣妾不讓碰。”
凌煜勾唇一笑:“既然讓碰,就不許躲。”
說著,手探進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豐盈,赫連瑾忍不住發出了低吟聲。
凌煜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滋潤暢意。
赫連瑾知道他壓抑忍耐了很久,這次是躲不過去了,再說也不想躲了,欲這種東西,一旦沾上了,稍稍一撩撥就拒絕不掉。
實則是她自己想了。
反正又不愛他,對他的做法還真沒覺得傷心。
身體自然也不排斥。
他還在耳邊輕哄著:“瑾兒受委屈了,朕今晚好好待你補償你。”
“......”
廢話可真多!
這一次,赫連瑾被他翻來覆去的好一陣折騰,指甲掐進他后背里,在寬闊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魚水之歡過后,她依然嬌喘連連。
想想她剛才情濃時那副模樣,嬌滴滴撩人心懷的聲音以及那熱情如火的身體反應,讓他忍不住將她拉到懷里。
“以后換一個方式,朕怕你委屈。”
赫連瑾聽的一頭霧水,又聽他低低的笑:“朕希望瑾兒享盡天下一切可享之福,包括這一樁事上。”
赫連瑾方回過味來,白了他一眼,就要從他懷里抽身,他急忙將她抱緊,笑道:“瑾兒莫惱,朕說的可是實話,食色性也,瑾兒以后可不許委屈自己了。”
赫連瑾沒好氣的說道:“皇上什麼時候也學會沒正經了。”
“朕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難道也要一直端著嗎。”他促狹的笑笑,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再說,朕再不正經的時候你都見過。”
赫連瑾暗罵一句,平日看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在床上又沒個正行。
第94章 靠自己(加更)
皇后被傷一事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帝后不提,其她人就更不敢提了。
陳媛雖然心里也不甘,但也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赫連瑾心里壓著火,她就更不敢再去澆油了。
馮才人多多少少有些沉不住氣:“娘娘,除夕那晚,即便嬪妾和陳姐姐沒有看到是誰下的手,并不代表別人也沒看到,娘娘掌管著后宮,將所有嬪妃叫來挨個來問,總能查到些什麼,娘娘是皇后可不能白白受這種委屈。
”
赫連瑾將手里的茶盞放到桌上,緩緩說道:“皇后又如何,還不是皇上封的。”
無論是妃子還是皇后,位分,尊榮,性命乃至一切,還不是皇上說了算。
要是太把自己這個皇后當回事就是拎不清了。
“皇上最喜歡娘娘,斷然看不得娘娘受委屈,皇上謹慎,沒憑沒據的他也不能將人怎麼樣。”
赫連瑾冷嗤:“皇上要想對付什麼人,還要證據。”
馮才人到底年齡小些,心思單純。
她有些驚愕的看著赫連瑾:“皇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不想深究此事。”
坐在旁邊一直沉默的陳媛開了口:“皇上定然心中有數,聽說皇上狠狠斥責了靖妃,靖妃幾次去昭辰宮,皇上都不見,即便在路上遇到,皇上都不搭理她。”
馮才人憤憤不平道:“她傷的可是皇后,一個妃子敢謀害報復皇后,滅了她一族都可以,就只是訓斥冷落,未免也太輕了。”
赫連瑾的聲音清清淺淺:“很多事情不能認真,本宮這個皇后能和皇上多少情誼,靖妃和皇上可是相交過性命的,皇上不會因為本宮這點小傷重罰她。”
陳媛頷首道:“聽說,雯熙公主為了娘娘出頭,讓皇上懲治靖妃,被皇上訓斥了一頓,皇上主意已定,看來不得不咽下這口氣了。”
赫連瑾冷笑:“本宮從小到大,就不知道咽下一口氣是什麼滋味,在這個宮里什麼事都指望皇上給出氣,就和在魔窟中要公平一樣不切實際。”
陳媛凝重的看向赫連瑾,擔憂的問道:“你又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