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煜搖頭笑了笑,她看上去什麼都沒說,卻也暗示了她懷疑淑妃和沈貴人流產有關,可是查不出確切的證據,然后又不能輕率從重處置,更不能姑息養成后患。
他不由贊嘆道:“朕的瑾兒是個有大智慧的人,這是個女兒身,若是個男子,一定會成為國之棟梁。”
赫連瑾抿唇一聲,女兒身對你來說不好麼,天天晚上陪著你,國之棟梁的男子你會摸會睡嗎。
凌煜看到她狡黠的笑,似乎明白了什麼,曖昧的笑著問道:“朕是不是不該這麼說,若是瑾兒真成為了男子,即便朝廷多了一位肱骨之臣,但還是朕吃虧。”
赫連瑾手托著下巴,一雙燦如璀星的眸子望著他,問道:“皇上,臣妾若是個男子,皇上會封臣妾什麼官?”
這個問題著實新奇。
凌煜反問道:“你想當什麼官?”
赫連瑾歪著腦袋認真的思索著,然后正色且調皮的說道:“臣妾想當太傅。”
凌煜聽聞愣了愣,隨即朗聲一笑,“你居然想當朕的師傅,野心不小不說,這輩分上也比朕大了。況且太傅是教武的,朕不說武功蓋世,對付你哥哥這個武狀元也是綽綽有余,你會不了幾招三腳貓功夫,還想當朕的武師傅。”
赫連瑾搖著他的手臂,撒著嬌說道:“哎呀,反正你剛才也說了假如臣妾是個男子,反正都是假如,沒有武功也不要緊的。”
凌煜融融笑著輕輕捏了她一下臉頰,寵溺的說道:“你啊!”
赫連瑾一本正經的說:“要不然不當武師傅,當個文師傅,當個太師也不錯。”
凌煜將她抱到懷里,親了親她嬌艷的唇:“朕可不舍得你當什麼太傅或者太師,假如也不成,只想你當朕的女人,這輩子不夠,還有下輩子。
”
還挺貪心,占了這輩子,還想下一輩子。
若是真有下一世,自己要當女皇,后宮佳麗三千人,讓他當皇后,初一十五讓他來侍寢。
狗男人,這會兒跟你這輩子下輩子濃情蜜意的,下一刻你又以皇帝自居了。
她就轉移了話題,“聽說靖妃一直鬧著要見皇上,皇上要見麼?”
凌煜斂起嘴角的笑意:“見了又能怎樣,朕和她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朕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怪得了誰。”
赫連瑾微嘆,雖然凌煜看上去冷漠無情,不過還是給靖妃留了后路,準許她出宮,奈何靖妃太偏執。
即便到這個地步,她還是不肯出宮,本來凌煜也是勉強納她為妃,鬧成這樣靖妃還不肯放手,是不甘心還是對凌煜抱有希望。
以赫連瑾的性格想靖妃,就算死在宮里,也是咎由自取。
凌煜語氣沉沉:“聽說怡貴妃倒是挺安分,一直在抄女德女誡,想來也該有些悔過之心了吧!”
怡貴妃被關之前被降成了才人,封號也沒了,凌煜仍然稱呼她為怡貴妃,畢竟怡貴妃再不好,也有個好哥哥,和凌煜從小情同手足,還為凌煜舍了命。
在赫連瑾的認知里,一個曾經十分狠毒的人,即便表面悔過也只不過是遇到窘迫的妥協,能真正善良到哪里去。
比起靖妃,她更厭惡怡貴妃,她親手害了陳媛的孩子,既然關了禁閉就別想著出來禍害人。
她看著凌煜,低聲問道:“陳貴人病了,皇上可有空瞧瞧去。”
提起陳貴人,比說起靖妃和怡貴妃,他更顯的疏離,有些好笑的說道:“陳貴人病了,讓太醫去瞧,朕瞧了又不會治她的病。
”
真是薄情,陳媛流產時他就表現的十分冷漠,那晚還十分粗暴的欺負了自己,從此他就再沒看過陳媛。
那天馮才人說起沈貴人譏諷陳媛,他在一旁聽著,臉上竟毫無波瀾。
“皇上去了怎麼不管用,陳貴人見了皇上,心里就舒暢了,病自然也好了一大半了。”
凌煜臉色陡然一沉,深邃難測的目光看著她,低斥道:“你和陳貴人交好,所以就想將朕推到陳貴人身邊是吧?”
赫連瑾就知道他會這樣,自己也是活該被他斥責,誰讓自己在他面前多此一舉。
垂下眸子不再說話。
凌煜看她兩片唇瓣半抿著,纖長細密的羽睫撲扇著,好似很委屈似的。
就因為一個陳貴人還不高興起來了。
“在你心里是不是陳貴人比朕還要重要?”
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說真話你生氣,說假話自己委屈。
她片刻的思索,令他眉心愈緊,直接就將她抱到了床上。
早就看透他了,橫豎就那些招數,無非又是想在這上面罰她,早就領教過了。
狗男人,這回還真和以前不一樣,手口不老實了一會兒,一步入正題就停在那不動了。
他這是又想讓她忍不住去催促他,甚至是求他。
就不信你不難受,能一直忍著。
她促狹一笑,雙手在他的后背游移著,緩緩靠近他的耳旁,嬌聲說道:“皇上若是累了,臣妾先睡一覺。”
凌煜面色先是一僵,隨后說道:“朕還沒做什麼呢,累什麼。”
接著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精力充沛。
事后,她癱在床上,額上全是汗,胸口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