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87章 賜愉妃毒酒
渝妃很是不服:“皇后娘娘只念著馮才人有了身孕,難道忘了臣妾曾經也懷過孩子,臣妾的孩子就是被馮才人害了,她害了別人的孩子,憑什麼安然無恙的在這養胎。”
赫連瑾怒喝:“以前的事已經當著皇上和太后的面說過去了,你也不必再到馮才人這翻舊賬。”
說完也不等渝妃說什麼,扶住馮才人,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適?”
馮才人臉色難看的搖搖頭,赫連瑾便吩咐道:“來人,快去請陳太醫來。”
渝妃臉色一變,“皇后娘娘何必這般興師動眾,臣妾并未碰馮才人一個手指。”
赫連瑾低斥一聲:“你沒動手,可動嘴了,你若是將馮才人氣個好歹來,本宮絕不輕饒你。”
渝妃咬著唇,還未說什麼,又聽赫連瑾低斥一聲:“還不退下,難道想在這里繼續驚擾馮才人的胎嗎?”
渝妃走后沒多久,陳太醫就來了。
他之前剛為馮才人請過脈,皇后又親自將他傳了過來,想來一定有內情。
陳太醫為馮才人搭完脈,發現脈象平穩,困惑的目光看向赫連瑾。
赫連瑾徐徐說道:“馮才人養胎養的好好的,渝妃偏偏跑到這來鬧。”
陳太醫心中明了,說道:“馮才人被驚擾動了胎氣,臣給馮才人開些安胎的藥服下。”
赫連瑾看著陳太醫將藥開了,沒待多久就出了望月居。
她一回到昭辰宮,就命人將渝妃傳了過來。
渝妃進了偏殿,赫連瑾廢話也沒和她多說,對朱翹說道:“渝妃竟敢忤逆本宮,欺負懷孕的嬪妃,導致馮才人動了胎氣,給本宮掌她的嘴。
”
還沒等渝妃對赫連瑾的話反應過來,朱翹上前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她的臉上
渝妃睜著赤紅的雙目對朱翹說道:“你敢。”
赫連瑾立刻接口:“她奉了本宮的命有什麼不敢的,再打。”
朱翹接連幾個巴掌落下來,赫連瑾才讓她停了手。
渝妃怒視著赫連瑾:“臣妾可是皇上剛封的渝妃,皇后打臣妾的臉就相當于打皇上的臉。”
赫連瑾嗤的一笑:“你的臉可真大,竟敢和皇上相提并論。”
看著朱翹說道:“說話不知道分寸,再給本宮打她的臉。”
渝妃忽然在半空中抓住了朱翹的手臂:“臣妾居于妃位,你即便是皇后也不能說打就打,再說后宮如今有皇貴妃掌管。”
赫連瑾輕輕一笑,走到她跟前:“你不要說拿皇貴妃壓本宮,整個后宮哪有本宮怵的人,本宮的鳳儀宮是怎麼燒的后宮嬪妃誰不知道。”
渝妃瞳孔縮了一下,疑惑的看著赫連瑾,口中低喃著:“鳳儀宮怎麼燒的?”
赫連瑾冷哼一聲,緩緩說道:“本宮今日就是打你了,你大可以去皇上或者太后那去告狀。”
渝妃見赫連瑾肅然的臉上有一抹瘋魔的痕跡,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痛,陷入了沉思。
怪不得皇后住進了皇上的寢宮,皇上還冷著她,皇后可真夠瘋的。
前朝大臣們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在皇上面前再說些什麼,她別想好過。
渝妃走后,赫連瑾命朱翹附耳過來:“本宮燒宮之時,渝妃在冷宮,本宮做的那些事情皇上下令不許人提,渝妃不知道,一定會去打聽,你去安排一下,她想知道什麼都讓她知道。
”
朱翹說道:“皇上下了嚴令,誰提那晚的事要誰的命,娘娘告訴她,就不怕……”
“怕什麼,都知道渝妃蠢,誰會相信本宮那麼蠢會提醒她這個,即便她和別人說也沒人相信。”
朱翹剛要走,赫連瑾又叫住她,“你還是將秋儀叫過來吧,秋儀在宮里多年,她做這件事更穩妥,本宮不想讓皇上察覺,免得多生事端。”
接下來,朝堂上發生了兩件和赫連瑾有關的事。
第一件就是,皇上前段時間以太后過整壽為由,命淮王和世子來京城為太后祝壽,本在江南擁兵自重的淮王猜到凌煜容不下他,此次進京兇多吉少,不肯來京謀了反。
凌煜提早就部署好了,并暗中給發配到南疆的赫連徹一封密詔,赫連徹帶領一隊騎兵,趁其不備偷襲了淮王,淮王父子被擒,赫連徹立下大功,不日回京。
另一件事就是,有幾位大臣在朝堂上狀告皇后故意燒宮,并假死逃出宮。
凌煜在朝堂上重重斥責了那幾個大臣,并言明皇后的鳳儀宮被燒,是有人想害皇后,已經在查謀害皇后的幕后真兇,至于皇后出宮的事純屬無稽之談。
這次連赫連家族的朝臣可不敢再裝暈了,立即出來指責那幾位大臣誣陷皇后。
赫連瑾聽說了微微一笑,沒想到渝妃做事真是利落,才沒幾天就唆使東太后安排家族的人對付皇后。
渝妃將那晚發生的事是打聽的差不多了,可是沒人告訴她,皇上親口說的,誰提這件事誰死。
前朝的事,即便和她有關,只要凌煜不提,赫連瑾即便聽說也不會主動提。
凌煜和她在一起濃情蜜意的,煩心的事沒提過半句,赫連瑾自然也不問。
又過了兩日,嬪妃來請安的時候,赫連瑾見渝妃的位置上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