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越王還是可以相互利用一下的。
到了獵場,赫連瑾對凌煜說:“阿煜,臣妾騎著馬,你坐在臣妾身后只管射箭,打了獵物算我們兩個的好不好?”
凌煜融融一笑:“朕打了獵物都算你一個人的可好?”
赫連瑾不客氣道:“這可是你說的。”
侍從牽過來獅子驄,赫連瑾直接上了馬,凌煜坐在了她的身后,赫連瑾揚起馬鞭,駕的一聲,獅子驄如箭一般飛奔在獵場上。
凌煜拉起長弓,瞄準獵物射了出去。
后面跟著一眾侍衛,有的專門負責保護帝后的安全,有的則搜集皇上射的獵物。
赫連瑾駕著馬時不時回頭對著凌煜笑,進宮一年了,難得出來這般放松過。
凌煜見她笑的開心,心中也十分愉悅,對她說:“朕以后每年都帶你來秋獵可好?”
赫連瑾聽了欣喜不已,連忙說道:“這可是皇上說的,金口玉言可不許反悔了。”
看著她純真明媚的笑,到底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
和她在獵場的一天,似乎整個獵場都充斥著她悅耳舒心的笑聲,那笑聲帶動著他心情說不出的舒暢。
他從后面勒住馬,問道:“你累了嗎,我們找一個地方休息。”
赫連瑾點了點頭,凌煜就命人不許跟著,從她手里拿過韁繩,帶著她尋了一個清幽的地方。
將她從馬上抱下來,坐到一片草地上。
赫連瑾問道:“阿煜,你沒有讓侍衛跟著,萬一進來刺客可怎麼辦?”
凌煜唇角一勾:“你忘了朕會武功,一般的刺客怎能傷的了朕。”
赫連秀眉輕蹙:“你若是一個人還好些,可臣妾不會什麼武功,真有什麼事,反而拖累你。
”
他攬著她的肩將她拉入懷中,輕聲說道:“你永遠不是朕的拖累,只要有朕在,朕都會護著你。”
這句話他以前就說過,原來他說這句話只當笑話聽了,總覺得空洞不真實,如今聽著確實是發自內心的。
她今日的打扮十分隨意,不似在宮中身穿鳳袍,戴鳳冠,濃重的妝容。反而如尋常人家的少女一般,顯得她極為靈動有活力。
這里空曠,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也不是皇帝,他們在一起就感覺如尋常夫妻情侶一般。
他凝視著她一張因為簡單更顯精美的臉瞧了好久,第一次見就看上她,確實因她這一張出塵絕美的臉。
如今再看她,她不僅美,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光彩。
他曾經自詡不僅是天下之主,睥睨天下,文治武功無人能及,在她面前竟有一種遜色的感覺。
她看上去一個弱女子,內心比男子還要堅韌,有極大的人格魅力,吸引著他一步一步直想靠近她。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赫連瑾有些羞澀的說道:“我是不是臉上有什麼東西,阿煜一直往我臉上看。”
說完,就伸手去拭自己的臉,他輕輕抓住她的手,吻上了她。
他的吻和以往不同,很溫柔,似乎帶著某種憐惜和悸動。
她專注的回吻著,他有一種頭腦昏昏沉沉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她離開他的唇,低聲說道:“在外面不要這樣。”
她的離開,讓他極為緊張,感覺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捧住她的臉:“瑾瑾,你答應朕,無論在哪,都不要躲著朕,更不要離開朕,朕離不開你。”
那一次屬實將他嚇到了,即便在他身邊仍然心有余悸。
實則是,想躲也躲不過,想離開也離不了。
赫連瑾沒有說話,貼上了他的唇,用實際行動回應了他。
皇室的人喜歡騎射,皇子王爺們經常來這里狩獵,所以獵場修建了一些宮殿,雖比皇宮差的遠些,卻也還不錯。
用過晚膳后,凌煜特意將幾個親信叫到另一間房交代了一些事情。
赫連瑾心里想著,凌煜向來公私分的清,國事上避著自己也沒什麼。
凌煜去處理事情了,赫連瑾就貪戀起了秋日的夜,從房間出來一個人去了外面。
秋天的晚風格外舒服,尤其是戶外的風,赫連瑾難得出了宮,便覺得此刻的自己仿佛置身在另外一個天地,就連這里的星空都要比宮里美上很多。
她不經意的轉頭,看到于太醫進了凌煜的房間。
赫連瑾有些奇怪,出來狩獵以免出現意外,帶著太醫來實屬正常。可是凌煜又沒有受傷,更沒有生病,這個時候宣太醫做什麼。
正沉思著,又見端王蕭容從凌煜那出來,很顯然,凌煜和蕭容說完事情,又向太醫交代什麼。
看到蕭容,赫連瑾不禁想到了鐘才人。
鐘才人被關了禁閉,她本事再大,也做不到將玥兒偷偷藏起來,定然是這位端王的手筆。
蕭容看了看周圍除了遠處站著一些侍衛,身邊就只有皇后的一個近身侍女。
他低聲說道:“回去用不了多久,皇后娘娘可就要忙家里的事了。”
他這句話暗示了兩個消息,東太后即將被除,還有他確實參與了玥兒的事。
第190章 做局
他暗示這些,還不是為了鐘才人。
讓鐘才人出來只需自己點頭的事,上次從凌煜的話里聽出,他心里還念著鐘才人哥哥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