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表示自己妾心如鐵,絕對不會給狗肉找個后爹。
很快,渠念就帶著“貼身侍衛”任贏上路了。
任盈盈對自己這個新名字非常滿意。
霸氣側漏,人生就一個字最爽,贏!
和他們一同趕路的,還有勒爾泰。
勒爾泰的東西有四五車,看得任盈盈翻白眼。
——渠念才帶了兩車東西,其中一輛車還空著大半,主要為了給她休息的。
這個廢太子之子,比渠念排場還大。
一看就是個貪圖享樂的,不成氣候。
不過任盈盈現在很乖巧,不亂說話,白眼都不亂翻。
她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她不能惹渠念,要讓渠念把她當自己人,才能對她沒有保留。
任盈盈有一種做特工的興奮感。
就是她這個特工,弱了點。
其實行軍路上很是艱苦,根本沒有投宿的地方,都是直接搭帳篷睡。
任盈盈平時能嚷嚷,真正吃苦的時候,都是一聲不吭的。
不過她不會騎馬,一直坐馬車,也真的辛苦,渾身骨頭架子都要被顛散了。
晚上好容易馬車停下,她吃過飯就抱著湯婆子,緊緊蓋好她的被子睡覺。
湯婆子是渠念對她的照顧。
熱水實在都不多,每日不間斷的供應,渠念也是用了心思。
他自己和將士同吃同住,這點倒是令任盈盈刮目相看。
果然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她還是隨隨便便做條咸魚吧。
咸魚翻個身,繼續睡覺!
“盈盈,盈盈——”
任盈盈很有些起床氣,聽到聲音就不高興。
但是因為是渠念,她現在是個貼身侍衛,得給主人點尊敬,便哼哼著道:“干什麼?”
三更半夜不睡覺,偷雞摸狗是不是?
狗肉呢?也不叫,哼!
渠念掀開簾子鉆進了馬車里,四角晦暗的油燈給他鍍上了一層昏黃的光暈。
渠念臉色有點紅,搓了搓手。
任盈盈用惺忪的睡眼看見他的神情動作,頓時警醒,坐起身來:“你干什麼?”
這人不會想做禽獸吧。
渠念道:“你有藥嗎?”
雖然他覺得很神奇,但是他知道,任盈盈好像能隨時隨地變出藥來。
任盈盈:“我有藥,你有病嗎?”
狹小的空間里,她說話的熱氣都幾乎噴到了他的臉上。
渠念臉色更紅,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我有病……”
第682章 奇葩的患者
“不是,你有病?”任盈盈翻了個白眼,“知道了,語無倫次,可能是下雨的時候沒打傘。”
渠念:“……不是我有病,是別人病了。”
“誰?什麼病?”
任盈盈還是有點醫生的樣子的。
雖然當年為了咸魚,退出了和學霸們的競爭,選擇了整形美容,但是她不是還是醫生嗎?
“女子的病癥,軍醫也不會看。”渠念道。
他其實應該把話說得更明白,卻出于某種微妙的心理,故意說得含混不清,想看任盈盈的反應。
任盈盈沒有讓他失望,立刻瞪圓雙眼:“誰,是哪個?”
她來之前的時候已經和她們四個說過,這不是來玩,而且太危險,所以誰也不帶,讓她們四個就留在王府。
但是四個人都哭著要跟她來。
任盈盈當然一邊難受一邊堅決拒絕。
所以聽渠念說,軍中有生病的女眷,她第一反應就是她們四個有人偷偷跟來了。
渠念:她果然,還是會吃醋的。
圓滿了。
“你別著急,不是我的女人。”
任盈盈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那四個,要不她要被氣死。
渠念:看吧,多在乎我。
感覺腰桿都更直了。
“勒爾泰的女人。”渠念知道她愛吃瓜,心情好還和她八卦了幾句,“我懷疑是晚上,他們兩個……弄出事了。”
任盈盈:“臥槽!怎麼個情況?”
這要是來個黃體破裂,她挺難啊!
倒不是不能給人動刀,但是還是有些發怵,要是糖寶在就好了。
“好像是流血了?”渠念臉色有點紅,“不管那麼多,你有藥嗎?”
“藥能亂吃嗎?”任盈盈瞪了他一眼,“過去看看吧。”
雖然離開溫暖的被窩很舍不得,但是救人要緊。
這勒爾泰,看著人模狗樣,不干人事。
就是他什麼時候帶女人了?她咋沒看到?
要是知道軍中還有其他女人,她早就過去看看能不能聊到一處了。
渠念卻道:“不去。你胡亂給點藥,死馬當活馬醫。你去了之后,若是治不好,說不定還被勒爾泰埋怨,影響合作。”
無能為力不是錯,讓人給賴上就不好了。
任盈盈道:“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你不來喊我就算了,喊了我又不讓我去,見死不救,你成心讓我被祖師爺怪罪是不是?”
渠念:“難得你還有這麼正經的時候。”
“糖寶不在,我不正經,靠你正經?快點帶路!我怕出人命。”
黃體破裂要是太嚴重,真會出人命的。
“……那行。”
渠念先跳下車,把手伸給任盈盈。
任盈盈披好狐裘,扶著他的手跳下馬車,卻險些被裙子絆倒,一頭扎在渠念懷里。
渠念被她頭頂重重一頂,撞了個趔趄,疼得呼吸一滯。
這樣的投懷送抱,他消受不起……
“頭疼不疼?”他吸了一口涼氣后問。
任盈盈胡亂摸摸腦袋,“我發釵怎麼不見了?不管了,先去救人。”
剛才她起身,胡亂抓了支發釵別頭上,這會兒沒了,頭發披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