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桉,你什麼意思?”
鄒雅萍聽見凌桉這麼不客氣的話,登時就垮下了臉。
要不是凌桉現在的語氣不沖,還是溫柔的,讓鄒雅萍想和她吵架都吵不起來,鄒雅萍真想直接和凌桉開撕了。
“小姨,我覺得我表達的很清楚,”凌桉說,“我最多給你五十萬,多的沒有,你要是嫌少可以不要,但你接了之后,你給我簽一份協議書,保證以后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準再來找我。”
……
李芙蕖已經走到了客廳。
環顧左右,沒有看見蕭戟的影子。
她只好朝著樓上的方向走。
自從上次凌桉警告了之后,李芙蕖就沒有上過二樓了,但今天……
可是一個好機會!
李芙蕖摸到了主臥室,聽到浴室里面傳來了些許水流聲,應該是在洗澡。
她立即跑下去,找到了別墅的總閘門,直接把電給斷了。
前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李芙蕖重新回到主臥室的時候,浴室里已經沒有水聲了。
她小心翼翼走過去,然后輕輕敲響了浴室門。
“桉桉?這麼快就回來了?”
蕭戟打開了浴室門,烏漆麻黑,看不清楚,他說:“家里斷電了,我讓人看看怎麼回事。”
說著,他一邊要去找手機打電話。
李芙蕖趁機直接從身后抱住了蕭戟的腰身,這個動作挺大力的,給蕭戟撞了一下,他的手機還沒解鎖就直接掉到了地上,屏幕熄滅。
“怎麼了桉桉?”蕭戟剛說完這句話,不知道怎麼的,他說,“我覺得有些熱。”
不僅僅是熱,他覺得腦子也有些迷糊。
這種熟悉的感覺以前有過一次,是被傅瀟瀟下藥的那一次。
幸好是蕭戟定力強大,他幾乎是一瞬間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扯下了李芙蕖放在他腰身上的手。
“你不是凌桉,”蕭戟瞇起眼,“李芙蕖,你是不是有病?”
李芙蕖聽到自己被拆穿了,也不慌張,只繼續湊過去,說:“反正凌桉也生不出孩子,我給你生一個怎麼樣?你們蕭家肯定都希望有個兒子吧?”
“滾出去。”
李芙蕖不滾,這個機會可是鄒雅萍給她提供的,只要這次有了,那還怕什麼?
以后根本不用靠凌桉接濟,整個蕭家都是她們的了。
李芙蕖有些怕他,但耐不住誘惑太大,戰戰兢兢的說:“我媽給你用的藥都是最猛的,你喝了一大杯,還把凌桉那杯喝了,雙倍劑量,你現在只能從了我了。”
“而且你跟我沒什麼不好的,我很干凈的,第一次還在,”李芙蕖哄著蕭戟,“我知道你們都喜歡處,我就是專門給你留的。”
蕭戟見過很多這種直白且大膽的女人,李芙蕖這種也就是個剛入門的級別,但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蕭戟還是有些不適。
他說:“我聽你說的這些話,看起來好像經驗挺豐富的。”
李芙蕖見他會搭理人,就說:“那你喜歡經驗好的嗎?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有。”
“都有?”蕭戟沒什麼語氣,“那你還是個百搭款。”
這要是放在別的女孩耳朵里,都知道蕭戟是在羞辱人,但李芙蕖不管他說的什麼,統統都當成是在調一情了。
這人呢,想要被人愛,得先自愛。
你自己都不要臉,那誰給你留臉?
李芙蕖只記得自己今晚上的目標,所以想把蕭戟朝著床上哄。
熱情奔放是一回事,浪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蕭戟確實覺得異常,關鍵一開始是熱,后來是身體有些無力。
“你們是窮得不行了?找來的藥都這麼次,你拿酒吧里那種黑藥給我吃?”蕭戟有些陰沉。
這就是給女人下的東西,鄒雅萍竟然給他下。
李芙蕖說:“你是男人,力氣比我大,要是你奮起反抗,到時候我不就死定了?你放心,你沒力氣沒關系,我可以來的。”
蕭戟嗤笑。
只是,在李芙蕖準備再一次接近蕭戟的時候,蕭戟直接反手制住了李芙蕖的雙手,給她壓到了陽臺上,摁著她的腦袋向下。
“啊啊啊!”
李芙蕖嚇得哇哇叫:“你放開我,我摔下去怎麼辦。”
蕭戟又往下摁了摁,面上沒什麼表情,聲音更是冷的不像話:“摔下去就摔下去了,這個高度,不會死,運氣好毀個容,運氣不好就斷條腿斷個胳膊。”
“你哪來的力氣?”李芙蕖覺得蕭戟的力氣挺大的,一點都不像賣藥的那人說的軟乎乎沒力氣,只剩下被蹂躪的模樣。
蕭戟其實確實沒多少力氣,但是他對付一個小矮子,就算趴地上也至少能打個平手。
小矮子李芙蕖說:“你松開我。”
蕭戟說:“我不是說了?你們的藥有點次,沒傅瀟瀟的厲害,她買的是上乘貨。”
或者說,如果藥一個女人的話,可能現在確實倒下了,但蕭戟剛洗完澡,藥效還沒完全發揮。
“你松開我。”
李芙蕖看見下邊的高度就害怕,掙扎著要起來。
但蕭戟摁著她,她雙腳都快騰空了,只剩下腳尖碰到地面。
“你叫。”蕭戟沒什麼語氣。
李芙蕖其實來早了,她要是再過個十幾分鐘再進來,蕭戟現在至少沒有反制住她的能力。
頂多會打個平手。
但打個平手對于蕭戟來說,也是一輩子丟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