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皮偷偷瞄視著楚離歌,自動將香柔軟玉的身體貼了上去,討好諂媚,“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還吼我吶,你向來對我溫柔有加,何時這般疾言厲色?嚇得我心都碎了,不信你摸摸。”
楚離歌低頭沉笑,勾起她的腰,壞笑道:“小丫頭,你自己貼上來的,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第一百九十章 進攻
大燕百年來第一次攻打南兆始于這一年的九月初,大雨數日不止,卻沖不盡戰場上的鮮血。風起云涌,烈火燎原,刀光劍影間吶喊聲和慘叫聲震天動地。大燕軍勢如破竹,攻占了一座又一座城池,直打的南兆軍隊節節敗退。
“臣請戰!”楊琪單膝跪地,眼神堅定,拱手道。
慶安城的慘狀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不只是二十余萬的百姓無辜喪命,也是大燕百年來的恥辱。
一只手的手指在騰龍劍上來回摩挲,另一只手在杵著下巴,沉吟片刻,道:“這場朕要親自上陣。”
“皇上三思啊,您身體貴重,怎能親自上陣?一個小小的扶洲城臣等出戰就可以。刀劍無情,若是傷了皇上龍體怎可好?”驃騎將軍許臨東是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將,忠君愛國,自然不希望皇上受到任何傷害。
楚離歌看著他,道:“扶洲城雖小,但卻是進攻南兆的屏障。況且這里地勢險惡,易守難攻,不好攻破。至于朕,許卿倒是不用擔心,雖然朕自登基以來就沒有上過戰場,但這些年朕的武功卻沒有浪費,所以你不用憂心。朕既然來了就必然會上陣,難道還怕受傷嗎?”
“這--”
“無需再說什麼,就這麼定了。楊琪,軒王隨朕出戰。”楚離歌失去耐心,打斷還要勸阻他的許臨東,隨即下達命令。
“臣遵旨!”
第二天天剛剛亮,朝陽剛剛撥開濃霧,下了一夜的大雨在黎明來臨之前終于停止。
“殺!”楊琪一身銀甲銀槍,數日來的激戰讓他的皮膚更加黝黑。雙眼殺意畢露,高舉方天畫戟指揮作戰。
扶洲城城門打開,踏馬飛馳出一人。滿臉的絡腮胡子,膀大腰圓,昂藏七尺有余,手持兩把流星錘,看見楊琪大聲喝道:“小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本將軍單打獨斗。”
楊琪冷冷一笑,擦掉臉上的鮮血,冷漠的看著他,道:“你不配!”
“口出狂言,本將軍今日就要了你的命!”在戰場上,雙方將軍對持是對對方的尊重,可是對方卻不屑與自己對打,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揮起流星錘橫掃楊琪。
打仗不單單是體力武力上的斗爭,也是心理上的較量。楊琪激怒對方,使對方惱羞成怒,不但在心理上給對方施壓,還能讓之先出手,看破對方武功漏洞。
這大漢雖力大無窮,臂力驚人,但下盤不穩,楊琪瞅準時機,長戟揮向他的坐騎,直穿黑馬雙目,大漢瞬間跌落馬下,在地上滾了幾圈才艱難的站起來。
楊琪飛下馬,喝道:“拿命來!”說聲未了,手中舉起方天畫戟,一戟直刺下來,卻被那大漢把錘往上一架,當啷一聲,把畫戟打在一邊。楊琪不慌不忙,一勾一啄,一覆一翻,將他的流星錘掃到一邊,只取其性命。
守將慘死,跟隨他出來的士兵也陸陸續續被殺,但扶洲城卻不是輕易就被拿下的。倒了一個守將,副將取而代之,依然將扶洲城守的死死的。
天色漸漸變暗,只能通過火把來辨別東南西北。無法,楚離歌只能鳴槍收兵,再打下去也只能死更多的人,而扶洲城這塊硬骨頭卻不能輕易拿下。
回到陣地的諸人坐在一起,楚離歌看著扶洲城的地圖冥思苦想卻始終是一籌莫展。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扶洲城固若金湯,再讓他們這麼拖延下去我們的糧草就不夠了,若是等到糧食不足時玉利再反撲,對我們極其不利。”景王向來是個急性子,他一拳打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
“不如我們繞過這里,攻打別人的。”楚離軒手指輕輕扣著桌子,緊鎖眉頭,問道。
楚離歌咬了咬下唇,捶手堅定道:“必須攻下這里,這里若是拿不下,我們就要繞遠路通往南兆國都,那樣只會浪費更多的時間更多的武力財力。”輕嘆了一聲,楚離歌看著眾人,道:“你們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議。”
“是,臣等告退。”混戰了一天,他們有的人也受了傷,有的人耗費了不少體力,正是需要休息。
夜里楚嫣然捶打著楚離歌的肩膀,舒緩著他的筋骨,看著他全身都沒有一點傷,才安心,道:“何必親自上陣,雖然有楊琪他們保護你,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楚離歌睜開眼睛,伸手將她抱在腿上,,摸了摸她散落在腦后的頭發,含笑道:“若不上陣,難道朕只是個花架子。
只有朕親自上陣,才能激起士兵的氣勢。你放心,朕武功蓋世,還有龍氣護體,不會有任何事。”
楚嫣然被他逗樂,垂頭一笑,嗔道:“你也真敢吹牛,武功蓋世?你怎麼不說你是天下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