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芊不知江韻清問她這個干什麼,但還是乖乖告訴她。
“我手里有幾間鋪子需要經營,正好缺個人手,你若是想,就在那里干!”
她現在身邊不需要伺候的人,蘇芊人瞧著挺伶俐的,正好可以幫她經營外面的鋪子。
原主手里有幾個母親給她留的鋪子,這幾年她不管不顧,那鋪子早就倒閉了,前些日子她才把鋪子收回來,好好整理了一番。
雖不在京城繁華的地段,但那地方也并非人跡罕至,還算挺好的……
只是她還沒想好自己要用來干什麼!
這些事情只能后面繼續慢慢計劃了。
江韻清從客棧出來后,就打算去藥房走一趟,鋪子要開起來,勢必要錢。
可現在她最大的問題是,沒錢!
她認識些草藥,今日先去醫館探探虛實,看看哪味藥材缺貨,說不定她可以找來換些銀子呢。
只是剛進門,便遇到一位老者提著藥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面前帶路的家丁催促著他走快點。
“大夫,你快點過去吧,昨日你看過之后,小姐她又高燒不退,夫人正著急呢。”
老者嘴里嘀咕責怪道:“曲小姐那是寒氣入體吧,昨天還說老朽診斷錯了。”
兩人對話的聲音漸漸遠去,江韻清原本要進去的人在門口停了一會。
剛才她若是沒有聽錯,那老者說的是曲妍之病了?
想到此,她快步流星進去,問掌柜再次確認:“掌柜的,剛才那位提著藥箱的大夫去哪里了,我想找他把把脈,不知他何時才能回來。”
掌柜的見江韻清神色有些焦急,想到她也許是要早點問診,便開口告訴了她,“王大夫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他是去曲將軍府了,聽聞曲小姐生病了,昨天就請過一會了,今日想是又嚴重了,又派人再次來請王大夫了。
”
“姑娘,你下次可以早些過來。”
江韻清面色凝重地出了醫館,她若是猜的不錯,那就是曲夫人讓她在曲府的祠堂跪了一天一夜,故而病了,書中她自這次病后,便留下了嚴重的心結。
這場病生了十多天,那蕭承便次次借機來府中看望病中的曲妍之,讓曲夫人誤以為兩人有什麼瓜葛。
后面對她愈發的嚴厲,曲夫人把她接回來的目的,就是利用她來聯姻,肯定不會讓她自己選擇婚事。
江韻清忽然心生一計,便拉著秋洛進了一家成衣鋪。
片刻后一襲男裝,嘴角處粘了小胡子的一位瘦弱男子搖著扇子出了成衣鋪。
第30章 昏迷
曲府內,一間屋子里圍滿了人,床上躺著的女子臉色慘白雙眼緊閉,看起來毫無生機,王大夫把手指搭在她纖細的手腕處,觀察著脈象,神色凝重。
曲夫人看王大夫許久沒有說話,于是走上前來詢問道:“敢問大夫,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一直昏迷不醒?”
她那日不過讓她多跪了幾個時辰,沒想到她連這點懲罰也受不住,她那賤人母親是青樓出身的粗鄙之人,生的女兒倒是身體嬌貴,三天兩頭的生病。
曲夫人對她什麼時候痊愈,并不關心,但是她與國公府夫人說好了,過兩日打算帶著曲妍之去和世子見一面,上次宴會本來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請帖也發下去了。
沒想到那日國公府派了下人過來,說世子身體不適,那日不便出席宴會。
現在她突然間臥病在床,她要怎麼跟國公夫人交代?
曲府現如今的地位與從前大不相同了,雖說她與國公夫人平日里交好,但這些表面的情誼遠遠不夠,若是兩家聯姻,勢必會給曲府帶來一些更大的利益。
王大夫默了片刻,才起身回答曲夫人的問題:“按脈相來看,曲小姐只是身子著涼,寒氣入侵而已,可喝了湯藥,為何遲遲不醒,這就恕老朽無能為力了。”
王大夫起身再寫了一封藥方交給下人,“按照這個藥方去煎藥給她喝下,要是還不醒,那就另請高明吧。”王大夫說罷便提著藥箱給曲夫人行禮退下去了。
曲夫人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不耐煩地對著下人道:“去重新煎藥吧,其余人都給我回院子好好待著去。”她沖著屋子里其余的人喊了一聲。
“是,母親。”站在一旁的年紀稍輕的小姐們聽到后,便紛紛退出了房間。
她們聽聞曲妍之病了,都一個接一個的來探望,她們乃是妾室所生,姨娘教導說,曲妍之身份雖然與她們一樣,但是母親對她的態度可不一樣,讓她們平日里多跟她們這位二姐姐走動走動,說不定能得些好處。
這才借著生病的緣故跑過來瞧上一眼。
這里面真情實感對待曲妍之倒是沒幾個。
世家王侯中,薄情的比比皆是,在一切利益面前,親情倒成了最不值錢的東西。
直到下午曲妍之還沒有醒來,曲夫人坐在大廳里臉色極其難看,正當她要發火時,外面一小廝急急忙忙的趕進來,回稟她道:“夫人,外面有一道士,說是能治好小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