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麼說,陸思源的心越是緊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
“我在徐州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老婆婆,據他所說云景曾經去過徐州。”
陸思遠擰眉看著夏染,“云景是后來受傷才導致腦子有點問題,有些事情他已經不再記得,而且他以前風光無兩,才華出眾,就算是去過徐州也不算什麼吧?”
“如果僅僅只是去過徐州,那我也就不必跑這一趟了,關鍵是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女人。”
陸思源眸子猛然一縮,“女人,什麼樣的女人?”
“是一個白衣女子。那個老婆婆說她記得很清楚,我也詢問的十分詳細,那個女子還有些醫術,救了老婆婆的孫子,所以才印象深刻,但是云景對此毫無印象。我派人詳細的調查了那個老婆婆,她就是本地的人,并沒有什麼虛假。
我可以肯定,那個老婆婆沒有問題,她的腦子也很清楚,甚至詳細的說出了是幾年前具體的時間地點,還有事情發生的經過,都說的很清楚。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
陸思源臉色微變,“白衣女子?”
“正是,我之前給南衣的信中也大概提了一下,并沒有說的太過詳細,又想讓她有些思想準備,又怕她會胡思亂想,真是左右為難,思來想去,所以我決定跑這一趟。我總覺得那個白衣女子不同尋常,似乎和云景之間有些什麼。”
夏染說到這里,看著陸思源的臉色,后面的話又頓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陸思遠點了點頭,“前段時間南衣也曾經說過,她幾次三番夢到一個白衣女子。
可是又看不清相貌,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知道以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露陸思源忽然又想起凌霜,夏染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陸思源低聲道:“估計此事今天晚上你也說不成,不如和我一同去個地方。”
夏染面露狐疑,“今天晚上?去哪里?我可是累的夠嗆,這一路趕過來片刻沒有輕松,我還想好好休息。”
“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回來再好好休息也不遲。”
沒過多久,眾人散了席,各自道別,回去休息。
狐清看到云景也十分的高興,在他的肩膀上跳來跳去。
蘇南衣和云景回了房間,陸思源和夏染換了夜行衣,悄然離開宅子。
兩個人出了門,一路急行,迅速來到城主府門外。
夏染看了看,“這不是城主府嗎?你要干什麼?這麼晚了還叫門,會不會……”
他還沒有說完,陸思源已經縱身越過了院墻,夏染無奈,也得跟著翻墻進去。
兩個人步伐輕盈,根本就沒有人察覺,他們一路到了婷蘭的院門外。
陸思源依舊翻墻而入,夏染也在后面跟上。屋子里的燈已經暗了,估計是已經睡下。
路思源毫不客氣,手指一彈,一粒小石子打在窗棱上,婷蘭立即驚醒,翻身坐了起來,“誰?”
陸思媛開口說道:“找你有事兒,穿上衣裳,掌燈。”
婷蘭一聽是陸思源的聲音,不敢怠慢,急忙下床穿上衣服,又點亮了燈,起身過來開門,陸思源和夏染進了屋,就在外堂開門見山的問道:“凌霜呢?”
婷蘭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大半夜的陸思源為什麼突然來,一來了就問凌霜。
她抬了抬下巴,一指廂房的方向,“在那間屋子里。”
陸思源拿過她手里的燈,邁步就往廂房走,婷蘭要跟上。
陸思源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不用過來了。”
第六百七十五章 似曾相識的味道
凌霜現在的確不怎麼樣,她中了婷蘭的暗算。
雖然不是什麼致命的東西,但是也足以讓她虛弱上幾天,有氣無力的喘著氣。
忽然聽到有聲音有人掌燈進來,她以為又是婷蘭過來譏諷她嘲笑她,眼睛也沒有睜。
不曾想,聽到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和婷蘭一樣是來自徐州?”
凌霜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身后有人影一晃,又進來一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氣質截然不同,但不可否認的是,都長得十分俊俏。
面前掌著燈的這位,面若寒霜,一雙眼睛又黑又亮,颼颼的冒的寒氣,讓人一看就不禁有些緊張,后面的內外似乎眉眼含笑,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姿態慵懶宛如一個風流的貴公子。
凌霜這些年都在研究怎麼掌控男人的心思,她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的脾氣秉性有什麼區別。
她倒真有些希望,后面的人是對她提問的人,至少那一位應該是個憐香惜玉的主,而不像面前掌著燈的這一位,就像一塊寒鐵,又冷又硬。
她收回目光,淺淺笑了笑,“不錯,我們是來自徐州,公子莫不是也是徐州的人嗎?”
陸思源問出那個問題,夏染才知道他到這里來是什麼意思。
陸思源又問道:“”那你可認識一個姓云的男人?
凌霜愣了一下,姓云的男人?并不認識。
她說的話并不像是有假,陸思源眼睛灼灼的盯著她,這目光跟刀子一樣,像是能夠穿透她的肌骨,看到他的內心。
凌霜被著目光嚇了一跳,忍不住繼續說道:“奴家說的都是真話,并不認識什麼姓云的公子,我早年就流落到此中原,已經很少回去,中原的男人認識的也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