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傳來的巨響把他給嚇到了,尤其是在看到闖入他家中的十幾個人之時,更是嚇的臉都白了。
然而他沒有逃走,而是護在了外祖父的床前,不讓那些人傷害到他。
“小子,乖乖把東西叫出來,否則的話,你跟你家這老頭就沒命了。”
乞丐按照雇傭他們做事的人交代的話來說。
“什麼東西?”
少軒目光冷漠的看著面前這些人。
“嘿,你還小子還裝傻是吧!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為首的乞丐話說完話,手一揮,跟著一起來的乞丐便把少軒圍了起來。
少軒見狀,更是死死的護在外祖父床前,不讓這些人傷害外祖父。
他自己怎麼樣沒關系,可是外祖父不能再出事了。
他已經做好準備承受一切痛苦,結果等了許久,想象中的拳打腳踢并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少軒驚訝的抬起頭,只見之前還叫囂著要打他的那十幾個乞丐居然都無聲的倒在地上。
這……
少軒驚恐的四處張望。
這是……
有鬼嗎?
另一邊,周掌柜算計好時間準備過去坐收漁翁之利,卻不想半路被套了麻袋,后腦勺一痛,人便失去意識。
小七帶著兩個拖著麻袋的人回到王府,因為不知要把人扔哪里,便扔到王府的地牢去了。
等做好這件事后,再去稟報王妃。
蘇南衣聽到小七說他把周掌柜弄回王府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本來她還真沒打算讓北離王府牽扯進入這些事情。
畢竟這事兒在她看來跟王府沒什麼關系,就只是她的一個打抱不平罷了。
現在看來……
“既然如此,你便去審問審問吧,問問他為何要對那孩子下手。”
“是。”
蘇南衣一直沒怎麼把這當回事,雖然說周掌柜對那少年態度是不對勁,但她想著應該是有什麼他們查不到的恩怨吧。
結果她怎麼也沒想到,去審問周掌柜的小七沒多久便匆匆趕來稟報,說是周掌柜死了。
服毒自盡。
這……
蘇南衣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是這麼一個走向。
會事先在自己的嘴巴藏著毒藥以備隨時自殺的,就只有死士。
所以,周掌柜居然是個死士?
能養的起死士的都不是一般人。
周掌柜一個死士突然到京城開了酒樓,而且還對一個小孩出手?
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誰?
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蘇南衣之前只是把這當成自己發好心的一件事,可是周掌柜是死士這件事卻讓她察覺到幾分不同尋常。
她立刻找到云景,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調查死士,必須讓云景派人去。
將事情交給云景后,蘇南衣便安心的只要等消息就行了。
比云景更快傳來消息的是夏染那邊。
自從她讓夏染幫忙找擎天劍與賀家人后,夏染便好一通忙活。
不過他的忙活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這不,這會兒過來便是帶著消息來找蘇南衣的。
“你是說,賀家后人可能在京城?”
“是啊南衣,之前你讓云景給我帶去消息后,我便分了一些人去尋找賀家人,還留下一部分繼續在江南那邊找擎天劍,結果擎天劍還沒找到,倒是讓我留在江南那邊的人找到賀家后人的線索。
我的人找到賀家人曾經租過的小院,幾番結交后,人家才透露,一年前賀家人離開江南,說是要去京城,當然,人家也不確定賀家人是不是真的來京城了,但是從這消息來看,賀家人在京城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賀家人都剩下些什麼人,知道嗎?”
“從江南離開的時候,賀家人一共有四口人,不過其中一個不能算是賀家人,好像是賀家那媳婦的父親。
賀家這邊剩下三個人,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還有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都是姓賀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人瞧瞧調查一年前到京城的四口之家。”
有了這個篩選范圍,他們要找起人來也沒那麼困難。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放心吧南衣,這事兒只管交給我,我肯定把人給你找到。”
“你做事兒我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只不過……”
蘇南衣故意停頓,盯著夏染看。
“不過什麼?怎麼突然這樣盯著我,莫非我臉上有東西?”
夏染故作夸張的搓了搓臉。
“是啊,你臉上有東西。”
“不會吧,我記得我出門洗臉了。”
“你臉上有心事,我看出來了夏染。”
見夏染還不準備告訴自己,蘇南衣便直接挑破了。
其實在夏染剛進門的時候,她便注意到夏染有些心事重重了。
她本以為夏染跟她說完賀家人的事兒便會把心事兒告訴她,沒想到她都主動提起了,這人居然還給她裝傻。
在蘇南衣的追問下,夏染終于還是把讓他心煩的事情說了出來。
用夏染的話來說就,其實也沒什麼。
就是與他那個在江南的爹有關的事。
自從之前因為攝魂鈴的關系得知他母親的事可能與夏家人有關,他便命人在暗中調查。
當年的事情漸漸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