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南衣他們真的有著絕對的信心。
蘇南衣看他們的反應,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了,于是這會兒她便道:“看你們也不像是要反對的意思,那我就去做了。”
“做做做,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說什麼呢?跟我還需要這麼客氣,這是麻煩我的事嗎?你要真跟我這麼客氣,那下次我也要跟你客氣了。”
蘇南衣故意跟夏染開了起玩笑,她當然知道夏染那句話沒什麼其他意思,不過這個也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偶爾還是要適當的輕松一下,這樣才能保證心情不會太沉重。
“我那話沒什麼其他意思,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南衣,我這不是想著,你挺辛苦的,我得多說幾句話來慰勞慰勞你。”
“哦,你的意思就是我的辛苦,你直接說幾句好話來哄哄我就可以了是吧?”
“唉,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雖然嘴皮子也挺溜的,但真的比不上你,所以你就放我一馬吧。”
夏染只能求饒了,每次跟南衣斗嘴他就沒有贏過,所以這回他也不掙扎了。
小小的插曲過后,蘇南衣也不在浪費時間,她立刻走到之前的那片空地,準備開始布陣。
這時候,左邊樹林的那些人也看到蘇南衣的舉動。
他們都很奇怪。
“她在做什麼呢?”
“她是又開始破陣了?”
剛才領頭人還有幾個同伙都說那女子已經把陣法破了,但是他們之中還有很多人是不相信的,他們實在不相信那女子看著年紀輕輕的能夠將他們那個陣法給破了。
可是他們三個人確實湊在一起很開心的樣子,那女子也沒有再繼續企圖要破陣。
他們一直看了看猜呀猜討論啊討論,一直等到這本書容易再次走向那片空地的時候,不少人都松了口氣,原來那女子并沒有破陣,剛剛應該只是想休息一下,現在繼續破陣吧。
對蘇南衣是不是能夠把陣法破了,他們是非常在意的,因為那個陣法是他們的心血啊,如果就這麼被破了,也等于他們的心血也沒了。
那些堅信蘇南衣沒有破陣的人,這麼因為蘇南衣繼續走回那片空地前比劃而高興不已。
可是領頭人卻在這時候道:“她不是在破陣而,是在布陣,你們難道連布陣還是破陣的手法都看不出來嗎?”
他們距離那邊空地雖然有些遠,但卻還是能夠看得清楚那邊的情況的,而且他們身為陣法是對于布陣與破陣的手法,應該是最為熟悉的。
領頭人的話讓大家都忍不住的又一次看過去,而這一看他們真的看到了蘇南衣的手法,是在布陣。
“她怎麼在那陣法?之前那陣法明明沒有,她怎麼還在布陣?”
“到了現在你還想要自欺欺人下去嗎?”
領頭人本來是不想對他說那麼多的,但是看在他們之前是同伙的份上,便還是說了兩句。
他之所以不想再跟這些人說那麼多,是因為離開這里之后他們應該就不會再在一起了,既然不會再在一起了,以后不會有那麼多糾葛,他并沒必要去多說那麼多話。
說多的話也是浪費,隨著浪費力氣有那個力氣還不如好好保存著,畢竟等到他們能離開這里的時候,到時候可是要拼盡全力的逃命的,所以他真心半點點力氣都不想浪費。
那個人聽到領頭人的這一句話張了張口,最終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他的確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認,那女子的確是把陣法給破了。
雖然那個陣法是他們的心血,他很不甘心就這麼被破,但是事實就是那個陣法的的確確是被破了。
他心里是難受的。
而且也不止他這會有不少人心里都很難受,但難受的同時,他們也更加堅定了背叛宗門這件事。
這三個人的能耐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強大得多,與他們為敵,他們討不了好,而且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已經沒了,這時候除了好好的聽話吧。
想活命就得背叛。
在這些人徹底想通的時候,蘇南衣也已經把陣法布好了。
布好陣法之后,她便想要過來找這些人,要他們吹笛子吧動物引出來,云景跟夏染卻表示讓她待著休息就好了,他們兩個人去找。
南衣從剛剛破陣又布陣的,別看只是站在原地雙手比劃著而已,但他們都知道破陣布陣都是需要很強大的力量的,南衣這會兒幾乎但是把身上的力量都給消耗完了,所以必須得讓她休息了。
蘇南衣不是個喜歡逞強的人,她很清楚,接下來他們還有更加能對付的人要對付,所以這會他們讓自己休息,她便休息了,把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去做。
云景跟夏染走到了那些蓮花宗的人面前,蓮花宗的人現在已經全部人都決定要背叛了,決定要背叛的,他們也特別的配合云景跟下來,只是說明一下來意,他們便表示他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