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抱歉啊,我媽說了,這些親密的事結婚以后才能做。若是現在做了,不吉利,會影響我們的幸福生活。”
沈煜川非常抱歉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老媽,這個時候,不得不把你拉出來擋災了。
以前傻乎乎被姜白雪利用的時候,還覺得她的恩寵就是恩賜,狗一樣湊上去。
現在他需要極力壓制,才能控制自己想吐的欲望,以及想殺人的沖動。
“煜川哥哥,你什麼時候這麼相信你媽的話了?你忘記她之前看重沈煜川,而忽視你的事嗎?”
“一直陪著你的,在學校里護著你的人,也是我啊。而且情侶之間做親密的事很正常,怎麼會不吉利呢?”
姜白雪真的一口老血悶在心頭,險些當場噴出來。
果然,這個沈煜川就是變心了。
現在竟然覺得和她親親抱抱就是晦氣了!
他的腦子不會恢復正常了吧?還是江婷等人給他洗了腦?
“白雪,我媽媽不會害我,也不會害你。她已經試著接受你了,若是現在再做出令她不開心的事,她不讓我們結婚了怎麼辦?”
沈煜川做出一臉惶恐害怕的表情,心里卻冷眼盯著姜白雪的一舉一動。
帶著三分譏笑。
這個女人居然還敢提學校的事。
他腦子恢復正常以后,再回想當初排擠霸凌他的那些人,和姜白雪的眼神往來不要太明顯。
不過是欺他腦子蠢,反應慢而已。
果然,一聽不讓結婚姜白雪也冷靜下來。
“煜川哥哥,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她開始服軟。
沈煜川也自然是順坡下驢。
“白雪最乖了,等我們結婚之后,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
姜白雪聽不出沈煜川話里的另一層意思,只當是和她調情,便‘咯咯咯’的嬌笑起來。
“煜川哥哥一直很厲害呀。”
……
另一邊,船長辦公室。
“對不起沈爺,航線出現偏差是我失職。”
身穿藍白制服,年約四十出頭,看起來特別硬朗的中年男子正鞠躬給沈晏清道歉。
當查出航線出現問題,目的地竟被改成著名的死亡海域之時,他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當即命人變更航線,避開死亡海域。
“船長,如此重大失誤,事關游輪上所有人的生命,你一句‘失職’就揭過 ?”
沈晏清冰冷的聲音敲擊在船長的心上。
頓時,他的腰折得更低了。
“沈爺,我知道自己罪大惡極,但請你給我一個補救的機會。”
“補救的機會?這都過去多少個小時了?你連擅自更改航線的人都還沒抓到,簡直就是廢物點心。”
陳捷站出來對著船長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
沈晏清的眸光愈發冷冽,輕輕掃在船長身上,就如同一柄利刃,讓他喘不過氣。
“沈爺,那些船員都是我的老部下,我們共事多年,從未出過差錯,他們也沒有背叛我的理由。”
“而且,他們自己也在船上,一旦到達死亡海域,他們的生命也岌岌可危。要知道他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斷然不會如此輕視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作案動機。
家庭美滿,工資薪酬也不低,為什麼要冒險干修改航線這種事。
監控也顯示,船員們都沒有違規操作。
所以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船長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沈晏清沒說話,但壓迫感不減。
船長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也不敢抬頭。
“嘭!”
就在這時,緊閉的門毫無預兆的被一腳踹開。
南笙出現在門口。
“夫人。”
沈晏清轉頭看到南笙的那一刻,目光瞬間柔了下來。
南笙點點頭,隨即將手上的人如同爛布袋一樣的丟在眾人面前。
“喏,就是這個人。”
船長來不及說話,就見一張熟悉的臉闖進自己的視野當中,他頓時難以置信地的瞪大眼。
“大……大哥?”
“對,這個人就是你大哥,也就是副船長對吧?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扒拉了一艘游艇,準備出逃呢。”
南笙一邊說一邊往里走,同時把門關上。
聽到這,船長頓時挺直脊背,怒視著南笙。
“不可能,他是我親大哥,怎麼可能害我?”
“區區血緣關系,并不能束縛人內心的魔鬼。”
南笙走到他面前,然后一腳踩在他大哥手上,并用腳跟碾了碾。
“啊!”
昏迷中的人伴隨著一聲慘叫,被生生痛醒。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大哥?”
船長趕緊蹲下身,將自己的大哥攙扶著半坐起來。
“大哥,你沒事吧?”
副船長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即將踏上游艇,后腦勺卻遭痛擊,昏迷過去的那會兒。此時突然看到船長的臉,下意識地認為是他讓人下的黑手。
“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哥?啊?你是不是想叫個人把我害了,然后獨吞家里的財產?!”
大哥一向寬厚,所以突然被他以此兇戾的表情質問,船長頓時怔愣在原地。
“大哥,不是我,我從來沒懷疑過你,更不會讓別人傷害你。我們是兄弟,你也是這樣想的吧?”
問到最后,船長突然就沒了底氣。
副船長這會清醒過來,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那是當然。”
“是嗎?”
南笙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