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昕妖嬈多姿的投進裴千玨的懷里,裴千玨立刻摟上她的楚腰,在她嫣紅的唇瓣上狠狠吻了起來,暗衛們立刻背過身去。
半晌后,裴千玨和寧昕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寧昕聲音嬌媚暗啞:“看到了嗎?這是我的男人!”
“憑你這樣的賤人,也配肖想他?你即使爬上了他的床又能怎麼樣?最后還不是得死在他的手里!”
裴千玨冷鷙森寒的眸子微瞇:“昕兒放心,像她這樣骨子里流淌著低賤骯臟的賤人,剛才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都沒有欲望!”
寧雅霎那間肝腸寸斷,慘白的小臉,眼里閃著刺痛的光,緊咬著下唇,渾身像篩糠一樣哆嗦起來。
剛才在殿內,裴千玨最后并沒有真的占有她,她以為是他疼惜憐愛她,想著等陛下賜婚成親后,再名正言順的在一起,誰知根本就是他嫌棄她低賤,壓根就不想碰她!
嘶吼著仰頭問道:“啊……為什麼?”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寧昕拿過裴千玨手中的長劍,寒芒一閃,寧雅白皙的小臉上,立刻貫穿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從左額頭一直蔓延到右臉頰。
“啊……”
寧雅捧著自己的小臉,痛不欲生的尖叫起來。ġǥу
寧昕笑意盈盈道:“你不是癡心妄想,想男人想瘋了嗎?”
“這麼缺男人,那我就成全你!”
“你們兩個,她賞你們了,直接玩死,不留活口!”
兩個暗衛立刻轉過身,興奮不已的應道:“多謝大小姐!”
裴千玨拿過她手中的劍,摟著她安撫道:“好了,這段時間的氣也該消了吧。”
“你知道的,我心里最愛的只有你!”
寧昕這才神色倨傲,任裴千玨摟著滿意的走了出去。
黑暗的小院內,只剩下寧雅捧著自己的臉,痛哭不已的悲鳴聲,如歌似泣。
兩個暗衛一邊脫衣服,一邊淫笑著將她壓在身下,動作粗魯的直接撕開她的衣衫,雪白的皮膚上還殘留著斑駁的紅痕。
寧雅不停掙扎著哭喊起來:“放開我!”
“畜生,你們放開我!”
“你們都不得好死!”
其中一人狠狠甩了一個巴掌,直接將寧雅布滿鮮血的小臉,打得歪在了一邊。
”賤人,跟我們兄弟一起爽過了,送你好好上路,不然直接殺了你再上,也是一樣的!”
寧雅的雙眼被鮮血混合著淚水浸濕,她的眼前是珍珠死不瞑目的臉。
珍珠,對不起……
這一刻,寧雅放棄了掙扎,心如死灰,雙眼瞪得大大的,任由兩個惡心的男人,用他們粗糙的手,惡心的嘴,在她身上肆意凌辱,她的神情只剩下絕望和麻木。
“哈哈哈哈……”
“沒想到,那麼多王爺世子爭相追逐,最后竟便宜了我們兄弟倆!”
“這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樣?養的膚若凝脂的,看看這小身段……”
“那肯定也不是在寧國公府養的,聽世子身邊的人說,她在寧國公府可是命如草芥!”
命如草芥……是啊,她就是命如草芥,卻還沒有自知之明,所以才會害了珍珠,自己也要被凌辱致死!
突然一道利刃帶著雷霆之勢,割斷了其中一人的脖頸,男子身子一歪,徑直摔倒在寧雅雪白的身體上,鮮血噴灑了一臉,她仿若未覺般。
另外一人顧不上穿上衣服,拿起一旁的佩劍就沖向云卿,云卿手持匕首,手腕輕輕翻轉,如同一道閃電般沖了上去。
“砰”的一聲,另外一名暗衛也倒了下來。
走到寧雅身邊,一腳踹開她身上的尸體,幫她把撕碎的衣衫拉攏好,看著她萬念俱灰的模樣,云卿突然想起前世的自己,也是輕信了裴千玨與寧昕,最后同樣哀莫大于心死!
云卿看到珍珠死不瞑目的雙眼,心中酸澀不已,前幾日還對自己張牙舞爪的小丫鬟,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抬手輕輕合上她的眼睛。
突然夜幕中,伴隨著一道劃破天際的閃電和雷聲,暴雨猛烈地撲向大地,似乎要將一切黑暗吞噬。
寧雅一直死死地注視著珍珠,豆大的雨點落了滿身滿臉也沒反應,在云卿合上珍珠眼睛的一剎那,仿佛突然會動了般,立刻撲了過來,緊緊摟著珍珠的尸體,憤恨不已的看向云卿:“你別碰她!”
“你和裴千玨寧昕他們一樣,早就知道我是冒牌貨,你們這些身份矜貴的世子大小姐,看我這個卑賤之人,像個跳梁小丑般上躥下跳,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不,你比他們還要惡劣,你明明知道他們同流合污,心機叵測,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和珍珠?”
雨水劈頭蓋臉的砸在兩人臉上,身上,云卿清冷淡漠的雙眸里,布滿了冰寒,她猛地扯過寧雅,揪著她的衣領,指著珍珠,毫不客氣的控訴道:“我看最不該碰珍珠的人,應該是你?”
“我是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只看有些人的表面,我嚴防死守,都防不住你的貪念與癡心妄想!”
“現在害死了你最親的丫鬟,知道了吧,你寧愿自毀名節,也要跟隨的男人,是多麼卑鄙無恥,那些你自認為的深情都是虛情假意,你的一顆真心,在他眼里根本一文不值!”